不过赵无极死前除了承认想要借香炉之力,唯我独尊其余的也只是大概猜想。或许时间还能在证明点什么
转念一想,很多迷雾都解开了,此时也不是想过多说明,毕竟赵无极暴露本性,五大派是亲眼目睹的,日后清伈派是必然会洗去冤屈,从返仙门。
几人商议先回派中,大家都表示赞同,凤舞本想跟着神仙姐姐,可转念又想,南柯一梦还在此,还深受重伤,更何况一日拜师,终身为父,若是一走了之,似乎太不进人情。
而后,凤舞告别神仙姐姐,扶起南柯一梦,准备与他回绪风派,毕竟这几年他一直在寻他,他是知晓的,只不过他并不愿意现身,毕竟在人界拜师是个人所为,老魔君并不允许,魔族法力更强大,根本不需要拜入人界。
一切告一段落,五大长老重返清伈派。墨宁与师尊又回到了雾林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不过,很多东西又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
回到雾林间的第一晚,玉怀纱与墨宁似乎有些许不适,玉怀纱径直回到房间,紧闭大门。
徒留墨宁一人站在院内,今夜月色怡人,看到师尊紧闭的大门,多少有些落空。
当一切回归宁静后,气氛也就变得越发怪异。
院子内,墨宁束着师尊为他戴的发冠,撑着脑袋,观赏着月色。
“嘎吱”
墨宁此时正对着她的房门,待她一开门,便落入他的眼帘。
只见师尊褪下喜服,换回素衣。开门便正好看到他。
“砰砰砰砰”
心跳不止,墨宁就这样看着她,身体突然躁动了起来,墨宁忍住视线,不去看她,他怕亵渎了师尊,师尊在他心中是圣洁的
玉怀纱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越过他,去到另一个房间,随后走了出来,手里却多了一个竹篮,竹篮里装满了果子,另一只手提起两坛竹酿,来到墨宁身旁坐下。
“师尊,想喝酒”
“嗯”
果子配酒,也只有她想得出。墨宁嘴角微微笑着,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尽收眼底。
“墨宁可是想喝”玉怀纱似乎意识到什么,又继续说道:“也对,忘记墨宁已经弱冠了,若是想喝,那就一起吧”
玉怀纱将一坛竹酿推给他,墨宁接过竹酿,与她轻碰酒坛,共饮而下。
一口润喉,墨宁道“第一次与师尊共饮,墨宁真的很开心。”
“墨宁长大了”
这一夜,她们聊了很多,竹酿从两坛变成了四坛,四坛变成了
不知不觉,酒越喝越多,二人都红了脸,一脸醉相,墨宁生平第一次喝酒,酒量不及师尊,却最先上了脸。玉怀纱平日流酒量颇好,今日不知怎么,竟也上了头。
月光衬得他们越发美丽,俊俏。玉怀纱今夜喝得有点过了,转瞬便醉倒在桌上,墨宁见状,将她扶了起来,朝屋内走去。
玉怀纱身体很软,一到床边便瘫了下去,墨宁酒劲未散,腿脚无力,随着她一同落入床中。
借着酒劲,他欺身压了下去,指尖轻拂她的脸庞,身体又是一阵躁动。
看她睡着的模样,墨宁微微一笑,随口叫道:“师尊”
墨宁薄唇吻上了她的唇,玉怀纱醉酒后,昏睡着,意识模糊。此刻,墨宁沦陷其中,越发不可收拾。一点一点的将她侵蚀掉。
墨宁扯掉她外衫,慢慢的将其褪下,随即是中层衣衫,在来是内衫,内衫撕开,露出她白如玉的脖颈,墨宁从她的唇上,慢慢移至下巴,玉颈,锁骨所到之处,皆是吻痕
墨宁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今晚想要了她
一番折腾后,墨宁想对她进行下一步时,蓦地惊醒,发现此时他压着衣衫不整的她,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不小心犯了一个错。
墨宁意识到自己亵渎到了师尊,睫毛颤抖,赶紧起了身,他不知道怎么办伸手想要给她把衣衫拉拢,可伸出去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
他一把拿起床上被褥,心疼的为她盖去。
回到房内的墨宁久久不能忘怀,方才的举动,酒劲散去,他却失眠了一夜。
这一夜,他只要一想起卧榻上的他们,不由得心跳加速了些。他今夜居然与他的师尊
差点,只差一点,他就毁了师尊的清白,还好即使止住了,不然明日天明后他不敢想
墨宁躺了一夜,也想了一夜,身上还存有师尊的气息,他轻轻一笑,说实在的,他很享受方才的时刻,但又害怕见到明日的师尊,不知怎么面对她
次日,玉怀纱醒来,头疼不已,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想必,昨日定时又喝多了
玉怀纱下意识的扒拉着凌乱的衣衫,而后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懊恼不已,不知她昨日又做了什么今日这副模样
玉怀纱来到铜镜前,准备梳理自己,透过铜镜,她半眯双眼,看着脖子,锁骨上的红色淤痕,疑惑猜忌的回忆昨日之事。
她只记得她提酒与墨宁月下饮酒,却不知今日醒来为何浑身伤痕莫非昨日醉酒摔倒磕到了
玉怀纱不愿多想,梳理自己,整理衣衫。出了门,今日墨宁早早落坐与师尊门前,其实,他昨日彻夜难眠,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师尊门前。
正对着师尊的房门发呆,玉怀纱的突然出现,毫无意识之下将他唤醒,神情怪异的看着师尊,随即埋头装作毫无在意的模样,其实是不想让师尊发现端倪,不敢与她对视而已。
“墨宁,昨晚”
昨晚师尊想起来了墨宁见状,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又有几分心虚。耳尖又是一阵红
“师尊”
墨宁话还未说完,玉怀纱便抢言道:“昨晚,我好像喝多了很多事想不起来了,没有做什么过分之事吧”
墨宁一听,轻喘一口气,她当然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他他对她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此时她醒来,却害怕她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