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小玉见下方三人没有反应,准备叫猛兽进场给我们点动力,我看见后立刻大声吓退。
“小玉,先别动手,现在他们两个毫无战意,即使我赢了也胜之不武,根本体现不出对你的决心,能否听我解释一番后再战。”
小玉听见了我的请求,将看台从高处降到中间位置,我竟然没发现这个看台能升降,估计开关只在上面,没法从下方控制。
“华鸢,没想到你也是个墙头草一样的斗士,这么快就想表真心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降低你的欠债。”
“小玉,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我的处境并不比那对难兄难弟强多少,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摆正你的态度,这是请人帮忙的样子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得将刀插入土里拱手半跪。
“女王在上,臣有一请,可否准奏。”这时候也顾不上老簿的惊讶了。
“华鸢,你还是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啊,所求何物?”
“请女王放过戚折依,没有您的允许无法将她传送回去。”
“好大的胆子啊华鸢,她走不走和这场决斗有什么关系?”
“既然是最终对决就不需要举牌的了,胜者将获得服侍您的机会,让她在这里就是一种潜在的威胁,万一胜者与她合谋恐对您不忠啊。”
“照你这么说,直接让她魂飞魄散,身体再为我所用岂不是更妥当。”
“你就这么怕她吗?害怕有一点意外她就可能取代你?你的价值就这么少吗?”
见我话锋突变,小玉将高台降得更低了,这个高度她完全可以跑过来给我两耳光,正中下怀这样和银甲骑士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
“华鸢!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想清楚了再说。”
“小玉,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因为被李云罗禛先后放弃两次后怎么也想不通才创造了这个斗兽场。”
“冤有头债有主,男人们的过错和戚折依有何关系啊,把一个曾经试图帮你的捏碎会让你的计划有进展吗?”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抱在一起哭那,路过的先没了,这就是你的行为逻辑?就你这样怎么完全掌控局面啊,不过是被利用充当打手和我有什么区别啊。”
这个距离我的话已经能传到银甲骑士耳朵里了,这段话表面是说给小玉的,实际是说给业像的,从老康那次就能看出业像和本体之间是有独立思考空间的。
小玉并不想再听我辩解,直接让几只袋鼠将李云罗禛拉开,紧接着一只猩猩将他们推到斗兽场中央,这场毫无意义的战斗还是要打。
他们两人见我手里还拿着武器,没有贸然做出攻击的意图,周围的猛兽们不耐烦了,发出阵阵咆哮嘶吼,比入场时的擂鼓声更加震耳欲聋。
罗禛被震的耳孔出血,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李云显然经历了很多次这种情况,没有像罗禛一样痛苦倒地。
在这种噪音下我闭着嘴全力捂住耳朵,只感觉天旋地转,恍惚之间看到小玉蜷缩在沙发上。
咆哮声停止后,我用刀鞘艰难的撑起自己,根据刚才的情况,判断出小玉可能并不享受折磨他人的过程,她更想要的是一个结果。
周围的苍白猛兽体态开始发生变化,由动物的身形变成人的身形,它们的外貌都是垂暮之年的老人模样,有些还拄着拐杖。
一时之间我无法理解这变化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吼叫太费能量让它们一下老了几十岁,还是说这场战斗拖的太久它们拖不起了。
这群苍白皮肤的人缓缓爬上观众席,安静的坐着,见到没人阻拦,我迅速来到了高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