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车马颠簸通信不便,在那个年代的人们如果碰上业像该如何面对,古籍残卷上那些突然消失的村庄是否也是剥灵狱吞噬的。
方术修士斩妖除魔流传下来的故事,是不是一个个罪业缠身的普通人,留下的无助的写照。西方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可能只是个被逼嫁人最后沉沦业像怀抱的弱女子。
手中的铁锁愈发沉重,伸出无数条镣铐勒紧手臂,出门前的壮志凌云也被这锁头坠入谷底,对于业像和它创造的剥灵狱至今还是一无所知。
老康因为被拖出舒适的生活,扭曲变形崩溃成一群苍白怪人,从白银战车深处传来的恶寒,至今都尚有余温。
老簿看出我怂了,没有说什么只靠在墙边,即使他没有实体,仍然觉得他为我遮挡了部分刺眼的晨光,我扣上了锁决定走出阴影。
低着头没走两步就发现一个提着两袋早餐的身影迎面而来,是张叔带着豆浆油条往家走。
“小华啊,今天起挺早呀,这是要赶着去哪啊?”
“张叔,有个两个朋友叫我去帮忙,很快就回来”
“哦,去几天啊,需要我帮你喂喂狗吗?”
张叔莫名其妙的提出帮忙喂狗,虽然我从小就想养狗可是父母一直不允许,直到我外出工作也没再想过养狗的事
“喂狗?我没养狗啊,张叔你为啥觉得我养狗了?”
“有天傍晚我听见附近有不熟悉的狗吠,最近就你是刚过来,不是你养的那就是另一边邻居小孩的了,那小子养死好几天了,没事你忙吧”
在巷子里经常能见到跑来跑去的小土狗,不会是那条小倒霉狗钻进我院子里了吧,等回来不仅要立个广告牌还要重新加固一下大门了。
戚折依和小玉早早就收拾好等在旅馆门口,戚折依的座驾相当气派,是一辆进口的悍马皮卡,与她青春洋溢的气质也算搭配,这车一看就排量洋溢。
“戚折依你这车能上路吗?这排量进不了大城市吧,专门开到我这穷乡僻壤过瘾的吗?”
戚折依拍了拍车很是自信
“放心吧,这都是阉割过的,肯定能上路,你要是害怕就去车斗里藏着。”
说完笑嘻嘻为小玉打开副驾车门,小玉还是保持着初见时的阴郁。
我一个人坐在后排倒是自在,很快就上了高速,这高架桥是在我回来当天新开通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那边为了交通便利鬼使神差为我开通的。
这么一想觉得有点自恋,我有什么大本事能单开一个高速入口啊,嚣张的气焰似乎直达天听,没跑多远天气就阴沉下来,绵密如针的雨点刺向车窗。
车内的气氛更加沉闷了,三人无言,车外的雨幕缓缓拉开,车轮摩擦雨水发出阵阵哀嚎,我靠在车窗边思考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进了高速服务区,人有三急,我很快上完厕所,看她们还买东西,我独自来到停车场和老簿商量刚才在车上想到的几个疑问。
“老簿我刚才一直在想剥灵狱的事,如果业像消失剥灵狱会一起消失吗?在快要逃出老康的剥灵狱时,那些苍白怪人分崩离析,可下方的剥灵狱只是因为高度而变模糊了。”
“华鸢你观察的很仔细,剥灵狱确实不会消失,甚至说已经诞生的业像也不会消失,业像既是本体的一部分也是独立的存在。”
“那这岂不是说明老康还是有危险吗?”
“华鸢你先别急,老康的业像及其所创造的剥灵狱这会应该是处于静滞,只要老康精神处于稳定状态,业像也不会主动袭击别人。”
“业像可以说是一张底牌,所有者只要有意识的压制着,就能保持正常,业像不只是袭击猎物,它对于本体主导权的抢夺也是一种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