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使法力,把他拉到椅子上,随后将须子塞到他口中。
“堂堂阴帅,若是跛足,没得叫小鬼笑话,失了威严。”
血参效用极快,范己思只觉左腿灼热无比,忍不住痛呼出声。
断骨重塑、血肉重生,这种感觉不亚于酷刑加身。
唐肃玉见他疼痛难忍,暗道不好,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当下运使法力灌注在他左腿上,减轻药效带来的刺激。
“抱歉是我鲁莽,你且忍耐会。”
他的手段对草木精灵、野兽精怪到有奇效,唯独面对凡人,还不如普通医者。
范己思疼痛减轻些许,明显感觉左腿正在恢复,甚至肉身气血都在壮大,再看到唐肃玉满脸愧疚,他真切说道:“唐少爷做事光明磊落,是范某无知,枉做小人。”
“如此神仙手段,范某感激不尽。”
“只是恕范某无理,即使想起前尘,也不愿就此归位当那阴帅。只因父母之仇不报,心中怨气难消。还望唐少爷见谅。”
唐肃玉倒是无所谓:“此事好说,我并无强求。按我所知,归位也不是说让两位即刻身死,魂归神职。两位可能不知道,我身上有大魏社神神职。”
“我师是大魏雨神。”
“若是所料不差,两位真是阴帅转世,当成为人间化身,可行使阴间职能,等寿终正寝再神魂归位。此间还能获得不少功德。”
于此同时,黄粱梦中。
谢七手持雨伞,在暴雨穿梭,他隐约记得自己要赴约,却记不清究竟是和谁。
他漫无目的的前行,暴雨似乎落不到他身上。
道路两旁行人匆匆。远处突然传来喊声:“桥塌啦!桥塌啦!”
一个汉子披着蓑衣从他身边经过,口中不断重复。
谢七听到桥塌,心底涌现不安,仿佛错过什么重要事情。他拉住汉子,问道:“哪边的桥塌了?”
汉子抹了把脸,指指方向。
谢七松开手,抱着雨伞朝汉子所指方向前行。
不多时,暴雨骤停,大日横空。
他来到桥边,只见到数根桥柱伫立在水中,桥面早已被暴雨引发的涨潮给冲走。
撕心裂肺的感觉占据他的心神,谢七沿着河流向下,脑中那个名字越发清晰,最终化作一句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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