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婆娑妤嵋口中继续念道。
“当年,我随父在六盘山采药,山中传来一阵公鸡的叫声,父亲带着我前去查看,却发现山沟的大树上盘踞着一条长着鸡冠的青色巨蛇,父亲见状,便带我逃往山下,谁知巨蛇竟然从树上腾起,飞到我们的前面,父亲为救我,用身体挡住巨蛇,但瞬间就被它吞食,我拼命地抱头向山下滚落,等到了山沟,却发现巨蛇早已在我面前!”灵月继续说道。
“鸡冠蛇?不会吧!”星吉自言自语道。
“我心灰意冷,放弃了抵抗,准备随父亲而去!谁知巨蛇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当场将我玷污,我呼天不灵,唤天不应,心如死灰!”
“我的生父竟是一条蛇?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新月开始哭泣。
“那男人玷污了我以后,便将我抱起,准备将我带走。这时,山上跳下来一位黑衣道长,大喝一声,将那男人打死,他最后化成了蛇形!”灵月师太继续说道。
“那时候也有这么厉害的道士?不过现在的六条蛇没了灵丹,看上去也不怎么大啊?”星吉自言自语道。
“那道长自称成公兴,说我已经成了恶魔的种蛊,又叹息一声说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让我坚强地活下去,并让我以佛心化孽果,茫茫大道,或许有一日,道途能让我回归善果!”灵月继续说道。
“成公兴?既是寇谦之的师傅又是他徒弟的那个道长?”星吉自言自语道。
“成公兴将那条蛇放入一个铜炉中,加入了水中的玉金石,最后炼制出了一把宝剑,交给了我,又说了一句:‘逆子有错,执怒水斩之!’随后便跃上山头,消失不见。”
“我去,这成公兴不是穿越来的就是神仙,竟然也有储物袋?不对,‘执怒水……’,怒水剑!斩小七的那把?”星吉自言自语道。
“你是说,你们将我的生父炼制成了宝剑?不……不!那它现在在哪儿?”新月呆呆地望着灵月质问道。
“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几次投河自溺都莫名地浮出了水面,又跳山崖,却没有摔死,没有办法,最终还是坠入了佛门,希望佛祖能够宽恕我的罪孽!”灵月师太继续说道。
“那宝剑呢?”星吉问道。
“我入了灵凤庵,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住持凌风师太,师太听后大惊失色,随后便叫人在寺庙的大殿之北修建了一座宫殿,在铸造佛像之时将怒水剑铸进了佛身,以真佛之身压制邪恶!”灵月说道。
“以佛法化怒怨,阿弥陀佛!”婆娑妤嵋念道。
“谁知我妊娠三个月就产下了新月,新月落地之时,一声惊雷劈碎了储藏怒水剑的佛身,凌风师太前去查看,却被一个黑衣人所伤,不久就圆寂了!在她临终之时,将灵凤庵的住持衣钵传于了我,说是只有我才能守住灵凤庵的安宁!”灵月说道。
“灵月师太,您今年一百多岁了?样貌上根本看不出来!”星吉突然问道。
“是的,新月都一百一十岁整了!种种这些,就是新月被人认为恶念化身的缘由!”灵月师太说道。
“啊?这也太复杂了吧!怒水剑失踪,过了一年出现在了凤凰城,然后斩杀了赭凤?这偷怒水剑的道士又会是谁呢?”星吉自言自语道。
“我深知婆娑师太乃佛家真身,又见识了道长的神力,我便将新月交于您二人处置,心愿已了,阿弥陀佛!”灵月师太说完便坐地圆寂了。
“怎么会这样?”新月突然瘫坐在地,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禅师,此事该如何圆结啊?这佛家衣钵还未传承?”婆娑妤嵋问道。
“新月师太三月便出生,而且那个道长说过,她肯定会犯下大错,才给了一把灵剑,看来新月并非善类,肯定不能做灵凤庵的住持!”星吉说道。
“你说什么?我生父被人炼成了宝剑,生母刚刚圆寂,你们又在诽谤我?”新月愤怒地瞪着星吉,凶恶的眼神发出阵阵幽光,令人恐惧。
“哎呀,您别生气,这不,我们也在想办法化解怨念吗?”星吉笑道。
“竟然还敢取笑我?”
新月说着怒目圆睁,身体开始扭曲,变形,撑破了衣衫,化成了一条头戴鸡冠的青鱼精,星吉见状,立刻取出那张困兽符,用灵力催动后,将青鱼精捆锁装入了储物袋。
“禅师慧眼,故意激怒她,使她现形!但是她还没有做过恶,也不算是恶兽,该如何处置?”婆娑妤嵋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先收着吧,反正饿了可以烤了当饭吃!呵呵!”星吉笑道。
“禅师玩笑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婆娑妤嵋说完摇了摇头走出了禅房。
“已经过了百年之久,这怒水剑到底会在谁手里?”星吉摇摇头也跟着走出了禅房。
“灵月师太圆寂化佛,已入西天法境,新月长老也随之而去,众弟子都进寺超度吧!”婆娑妤嵋走到寺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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