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那双杏眸一亮,下意识想要朝蛋糕伸手,却努力克制自己。
绷着小脸,故作冷静,她仰头:“这是帮你们谁啊?”
“都有。”
对方是个国际间谍,瞿啸爵在出任务前的最后一项工作便是协助抓捕。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只要一半的价格就好了。”
一半?
闻言,瞿啸爵挑眉,漫不经心地看过去:“怎么?不和我要钱?”
柳臻颃点着小脑袋::“对啊。”
说着,她伸手将蛋糕拿出来,美滋滋的用银色叉子送了一口蛋糕入嘴。
含含糊糊的语调,她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毕竟你是我命定的丈夫,以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为什么还要你的钱啊?”
这幅信誓旦旦的意.淫嘴脸,还真是跟其他意图攀附他的女人一模一样。
瞿啸爵原以为自己会多么的厌恶,但刹那间,只有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从心头升起。
略微粗糙的指腹相互摩擦着,他垂眸下来,令人瞧不清楚他眸底的神色:“那当初华清的十万块,你还找我要。”
“一码归一码啊。”
卦是华清算得,帐也是华清欠的。
不管他找谁帮忙还,都是需要填上这项因果。
接下来,瞿啸爵没有再言语,但却收敛脸上所有的表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因着晚餐已经吃过,所以柳臻颃吃蛋糕的速度并不快。
直到到了地方,她手中的蛋糕还剩一半。
戚子航队里的其他成员都大致听他提起过柳臻颃的,所以见到她本人也没有表现出异色,动作麻利的将相关资料送到她手边。
从照片到相关记录,应有尽有。
但在这之前,柳臻颃还是签订了份保密协议,一式三份。
她的长发及腰,单手端着蛋糕不肯撒手,另外一只手捏着签字笔,偶尔还有长发散落下来,甚至还稍微沾染到甜腻腻的奶油。
瞿啸爵面无表情盯了几秒钟,倏然开口:“你有没有皮圈?将头发扎起来,都掉蛋糕里了,脏不脏?”
皮圈?
她从来不带那个东西啊。
以前在山上时,一般都是随便找根树枝,将头发盘起来的。
但现在签字笔她还在用。
她不断在件上签着自己的名字,随口应:“等会儿吧。”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