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打赌
回到饭馆,我在门口大马金刀的就坐,直到两个倒霉蛋被呼啸而来的警车带走,才鸣金收兵。
店老板朝我直竖大指姆:“兄弟,你是个人物!”我不好意思接受顶礼膜拜:“应该的,应该的。”心道:“政府职能部门监察不力,还要我们做特工的来为老百姓伸张正义,实在可叹啊可叹!遇上的还可以去管管,那没遇上的呢?”
上了楼,收拾好行头,我想我该挪挪窝了,就让匆匆赶来的国安局的各位同仁围绕着自己屁股后面转吧!打开手机上刚装上的定位追踪器,那只“蓝鸟”闪着信号指示灯火线地在我的搜狗地图上南下向惠州移动,哟,反响积极跑的还挺快的嘛!
下楼来,店老板早己摆了几个小炒,毕恭毕敬地定要请我喝一杯,我说我有事该走了,店老板百般无奈之下,如恭送伟人般亦步亦趋送我出来,意犹未尽道:“先生,进城方向有一个`龙来'宾馆,里面品流复杂,何不到那儿看看。”
不用说老板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有来头之人,言下之意指“龙来”宾馆与那伙人有染,去定大有收获。我点点头,“龙来”宾馆就懒得去了吧,瞧那只“蓝鸟”向南跑的那么快,说明“龙来”宾馆仅是一个小窝点,大头的还在后面,小据点就不劳我大驾了吧。
“老板,这儿到惠州要几个小时车程?从龙川到广州或者深圳是不是都经过惠州城?”向南方向不是深圳就是广州,难不成那伙人还会逃往香港?
老板颇为失望,道:“是都经过惠州,到惠州大概三个多钟吧。先生要下惠州还是坐火车方便,京九线上的列车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一趟。”
既然坐火车比汽车还快一点,那就坐火车吧,坐火车既能跟上“蓝鸟”车的速度,又能尽快脱离这暴露行踪的点。当下我把车票买至惠州,再在惠州定行程,看它是逃往广州还是深圳?
从龙川上车下广深的旅客较少,相反的去梅汕或福建方向的中转旅客多。等了十多分钟,登上一趟开往深圳西的列车,就这样,我的开启新生活一路向南。
登车时的站台上好象突然阳光普照,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拖着一口笨重的箱子,跑的气喘吁吁的,那份明媚引人侧目,我多日来的阴霾仿佛也为之一扫而光,心中不禁为女孩拖着大皮箱晒笑:“这女孩真有点特别,现都是美女`晒’的时代了,哪还有女神身边大包细包扛东西的?!”
不可否认,现代社会,一个女孩拥有一个好的身体资源,就拥有美好的前程!
即使我的眼睛与着非同常人的审美观点,但对眼前的美女也无尽的欣赏,这女孩有一米七五的个头,双腿绝对的吋传说中的的大长腿,一双火红中长皮靴紧扣在她的水磨蓝牛仔裤上十分修长,胸部上的动如脱兔正是人们梦寐以求的36D杯罩,头发勾染了几绺黄发,青春无敌。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美女,那个叫方丝竹的不过是我太久沒见到女人的缘故。
看看,旅客们被美女气息都弄得走不动道了,故作匆忙却一脸的睨斜,竟没有一个像我这般有主观能动性,不介意地帮助美女,捎上了她的行李一把。
上了车,帮美女行李上架,车上座位较空,美女不介意跟我坐一排,操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我道“谢谢”。
坐下来,近距离的发现眼前的女孩已经有一个美好“前程”了,她衣服、裤子虽然穿的普通,但那双靴子——也只有我这种在非洲出过特勤的人,才识得那是珍稀的非洲火狐皮做的,一张价值几十万。
美女见我穿的西装衣服烫的笔挺,提的手箱崭新油亮,很热情地问:“先生是同去深圳的吗?”
“不,我到惠州。”说实在的,三十大几的人了,实际接触到女人我就如乖乖小学生一样,跟我十来年老辣特战生涯绝不相配。现在,我就更加老实了,或许,这女孩就是现代新晋的国民女神,逼得我一个大男人坐在她身旁局促不安!
“我到深圳下车。”美女热情不减,眨着眼巴,道:“让我猜猜你是干什么的,是成功人士。”她望着我的提箱脱口而出,因为那里面除了装钱,还能装什么呢?还算她有眼力,没冲口而出把我说成是暴发户——哦,对了,暴发户是把钱包包搭腰上的!
“还有呢?”我有点对这女孩子感兴趣了,因为没头没脑的猜测人家是犯忌的。她眉头苦思冥想,道:“职业我就猜不出了,像老板又像企业高管,像你这个年龄段职业取向跨度大了去。”
不得不承认这女孩说的实在,像我这年龄段成熟稳重点的,向前跨可能做了企业老总,后退一点,高管不在话下;如浅薄轻浮一点呢,这年龄段还在做啃老族,或是哪家富一代的败家子。
“小姐,可否让我猜猜你吗?”美女很乐意道:“当然可以,不过猜不中可要罚的,说说,看看你眼力劲。”
“罚什么?”我也有心跟美女玩游戏,确实,跟美女一起能赏心悦目的,我的心情不由觉得好了起来。美女蹙眉喃喃道:“让我想想……嗯,你输了就坐到深圳下车,不管多费事打的士车包着市区转一圈,才准回惠州。”
哦,原来美女要调侃大叔一把,先还以为对我有好感呢 !深圳城有多大呀,她不是要我转得满头毛线吗?难道她也知道我发了一笔横钱,要给深圳人民放点血贡献GDP?
“那你输了呢?”
美女亳不犹豫道:“你说你想怎么做?条件由你开。”
我“嘿嘿”冷笑,条件由我开就好说,“我缺一个跟班的,输了你跟在我屁股后面给我提箱子,看看,我提着一个手提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