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八妹欲要送我上楼,我可不敢再干抱着幺姨妹睡觉的事,喝了两口马尿,二晕二晕的,就找不着自己的位置了吗?
“八妹,你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做事,早点睡。”
“好的,哥。”八妹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转身朝楼上走去,心中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暗自庆幸。走到楼梯拐角处,我忽然听到八妹轻声说道:“哥,你今天真的很帅。”
我不由得一愣,随即笑了笑,继续朝上走去。
帅就对了,代表着我在她心目中并没留下讨厌的样子。
第二天大早,我一身西装革履,到”东亚生物公司”所在地楼下喝茶,要调查它,就从周边环境开始吧。
驱车从九龙城弥敦道转到梳士巴利道,再从红磡绕道进红磡海底隧道,进入香港本岛东区,铜锣湾甲级写字楼片区就逐渐在望了。
我把车开进了一条马路之隔的怡安大厦地下停车场停靠,再施施然穿越马路前往目的地——置安大厦。
浏览大厅指示牌,该生物公司在三十四楼,但我并没有上去,贸然闯进去总得找一个理由吧!况且,今后还要素面与之对抗呢。
我退出大厅,想在广场找个地方坐坐,环顾四周的商家门面,几乎使用的是英招牌,倒真难为了我这位农民大叔,不知道进哪一家店落座的好。
此刻,还真想杨馨月这个女人来,有她在打个掩护,或做出指教也好,不会弄的如此窘迫。
或者,带上八妹也好,手挽着千金佳丽之手,不管走进哪家门店,都是贵宾。那个“Nari Artshp”的,翻译过来是个什么东东?里面是吃的还是喝的......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时,看到了一家名为“Nari Artshp”的店铺。虽然我不知道它是卖什么的,但店面看起来颇为雅致。我心想,就这里吧,至少可以先坐下休息一下。
我推开门,走进店里。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装修风格简约而不失品味。
这时,一位年轻的女店员迎了上来,微笑着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进来看看,顺便休息一下。”
女店员热情地说道:“没关系,您随意看看。我们这里是一家艺术画廊,展示和销售一些本地艺术家的作品。”
我点了点头,在店里逛了起来,装起了化人。墙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画作,展示架上摆放着各种艺术品。我虽然对艺术了解不多,但也能感受到这些作品的独特魅力。
我不担心店员的热情不周,手中有粮心不慌,若有个什么碰损,银行联卡掏出来买单就是。
欣赏完展品后,我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女店员热情洋溢的给我端来一杯咖啡,“先生,对我们本地艺术作品有什么感想?”
我避免开黄腔,一个劲儿地夸赞,“好,很好,非常好。”
“请问先生,有没有看中值得收藏的作品?”
“这个......”我差点冒冷汗,随手指着一张不知道表达什么的抽象画,问:“这张不知道要多少?”
“不多,这是新生代画家作品,标价三千元港币,或许经先生这么一收藏,今后不知道要翻多少倍了。”
还好,不贵,就当鼓励了这位不知名的青年画家。
女店员认真打包装,我则一旁偎着柜台搭讪:“小姐,我是外来的,约了一位日本朋友,不知道附近哪儿有适合日本人消费的地方,能否请小姐帮我推荐一下?”
“先生,马路对面的怡安广场东北角,有一家`板长寿司店‘,我们楼上日本企业的日本人,通常喜欢去那儿消费。”
嗯,这就对了,花三千元港币总算淘到点有价值的东西。
“小姐,不知道中国人去里面有什么讲究?我是第一次,怕做出有损体面的举动。”
当然了,我说的是客套话,想当年老子朝日本人开的料理馆,掷啤酒瓶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些鬼子一个个掷成烂柿子。
“先生大可放心,里面也有很多中国人消费的,只要你不大声喧哗就行。”
走出店门,我没隨手扔掉画封,以示对那位画家的尊重。再说了,去那家寿司店消费,身上有个伴手的,不显得突兀。
我本欲等到企业快下班时,才进那家寿司店的大门,但想想“东亚生物公司”不是做的什么正经生意,不一定按照正常上班流程走,所以在外磨蹭一会儿,走进了“板长寿司店”。
店门口两名身穿和服的妙龄女子,操着日语甜糯的腔音:“欢迎光临!”
店里一千多个平米,超出了我对一个“店”的认知,清一色竹制桌椅和钟摆挂件,无处不透露出日本风情。
甜糯的妹子,迈着小短腿,踩着碎步,用中跟我招呼:“先生,你好,是一个人用餐吗?是先生自己点餐,还是店家推荐呢?”
“哦,给我来一份沙拉,加一份三鱼片,再来瓶清酒。”我虽然没吃过日本料理,但经常听到人家这样叫法,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
很快,食物便端了上来。我看着眼前精致的摆盘,尝试着蘸了一点芥末放入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瞬间在口腔散开。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甜糯妹子急忙走来,轻声问道:“先生,您没事吧?需要我为您换一份食物吗?”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心里却暗自发誓,再也不吃这鬼东西了,要辣不辣的,吊不起胃口。
当然了,我此举不是在吃上,而是观察四周,哪些是中国人?哪些是鬼子?
而鬼子当中,哪些人才是“东亚生物公司”的职员?
要去甄别还真不好选,都是职业正装,都跪的塌塌米,总不能把他们拉出来走两步,看看是不是走内八字拖步的日本人?就连说话,都不像电影里面那样齁着鼻音,除非说着日本话?
我真想把那甜糯的日本娘们,弄来调戏一番,看看哪些是怒发冲冠的鬼子?或者是把他们裤子扒了,看看谁里面兜的是骑马布?
为今之计,就是赶紧扒两口走人,在路上悄悄跟人屁股,从这儿消完费又往置安大厦回赶的人,多半就是我要找的日本鬼子“东亚生物公司”的人。
再不济,就是跟着上电梯去看,总跑不了吧!只是那样一来,别有用心的人就会注意到我了。
今天就先这样吧,回去打电话问问杨馨月,现在有什么高科技玩意,能做到隔壁侦听的?自己那给别人现场插侦听器的玩意,好像跟不上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