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馨月道:“她开的是一辆特斯拉MODL S电动轿跑,比我们坐的奥迪车性能超出一大截,如果你要跟她搞事情的话,可得悠着点哈。”
我哈哈大笑:“你就难道不会想想她给我当专职司机吗?女人嘛,只要你对她的有招,跑腿卖命了还屁颠屁颠的。”
杨馨月“啐”了我一口:“你就对我有招,把我吃定了。”
“那个馨月啊,告诉你一个人性存在的事实,当`别人越不待见你时,你就越想在他面前表现′。”
“呸,在哪儿学的些王八蛋理论!”
我皱下眉头,问:“方便给她的车安排上定位追踪器吗?”
“能是能,但是她这辆车就内置有360度影像,她在手机上就能查看到她车子周边环境,不好接近。”
看来,老子用口香糖喷溅到她车子底盘上,有些难度。
“馨月,能不能用什么方法黑进入它车载系统?”
“当然做不到,如果能做到特斯拉恐怕要退出历史舞台了。如果你要急于求成的话,我们就只能赌一把运气了。”
“怎么赌?”
“赌她手机是不是也是连接的公放WIFI网络,我可以黑进大楼网络系统,使她手机一时没网察看不到她车子旁边的情况。”
“还是算了吧,她家是黑公司,里面太多的秘密不许外人知道,怎肯使用公放网络。再说了,她手机虽一时察看不到,但车载音像录着呢。倒不如请一个清洁工大妈,在她车后扫帚把叩灰时溅上去。”
“可是,现在到哪里去糊弄一个车清洁工大妈来?”
我转着眼睛,眉头一展,道:“有了,你看她车子停靠的车位前面的通道有点窄,只能容一辆车通道,但又是周边行车的必经通道,它的车尾又是向着通道的......”我故意顿住不说下去,让她充分发挥她聪明的脑袋想象。
她点头道:“我装着散落东西,或系鞋带什么的,佝腰整理堵住过往车辆,你借挡住视线的车辆搞事情。”
我抚掌大笑:“聪明,不愧是跟我干个坏事的搭子。不过,你可别露出来真身哈,今后可能还要与她们正面交锋。”
“明白,这就给你安排上。”她戴上假发、墨镜,围上纱巾,足踩高跟鞋,仪态万方地搞事情去了。
她快到那辆特斯拉屁股后面时,脚忽然蹙了下去,一会儿就挡住了三辆行车,留下我粉墨登场,借着停摆的车挡住特斯拉眼睛的功夫,把事先嚼好的口香糖,包裹着追踪器和接收侦听的晶片,弹进了特斯拉底盘处。
事情干的一溜一溜的,惹的杨馨月回到车上还笑得花枝乱颤,引我又要撩她衣服,欣赏腰上的马甲线了。
“这样,我们接触她的范围就大了去了。”
打开手机链接,那定位器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宣吿我们大功告成。
车子旋转出车,我道:“馨月,你先打车回酒店,我去三姨家一趟。”寻思八妹应该把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自己得去了解一下情况。
杨馨月不乐意道:“什么事大得过我们办正事,我们就地吃了午饭,实时监控不是有效得多么?”
明显的,带着不高兴打车回去了。
我现在还不想让她知道小妮子还活着的消息,不然我们所要办事情会坏菜。女人一旦情绪上来了,不说不配合,还会顶牛对着来的,这女人以前没少跟我唱对台戏。
我到达三姨家,八妹办事还没回来,留下来吃中午饭等她。
我与三姨拉起了家常,“三姨,这些年还经常回内地吗?”
“不经常回了,现在有儿子媳妇管着,留在香港跟左邻右舍打点小麻将也挺好的。”她也知道她那些年的赌博,气势有些恢宏了些。“小周啊,这十几年怎么不见你娶个媳妇什么的,难道你也意识到妮儿还活着吗?我可听八妹每次回来都说你还单身呢,跟北京那个女的才联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