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他们事先已服用过解药,并无大碍,军医正为他们清余毒。”
将水囊递给谢玄,“将军,接应他们的北突厥人,已被并州驻军截住,刚才那帮人是假冒的。”
谢玄点头,“等将士歇好后,返程回京。”
吴春意感慨道:“将军这般想念公主,想必公主也想念将军。”
谢玄神色柔和下来,口中轻斥,“你话真多。”
吴春意生性憨厚,不像姜年那样圆滑,闻言真以为是自己话多,便乖乖闭了嘴。
京城将军府。
聂琚斜躺在美人榻上,谢灵秋声情并茂的读着话本。
“新婚之夜,丞相一只手揽入住娇娇儿的腰,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哑声道:娇娇,吻吻我,命给你。”
谢灵秋模仿男子沙哑的声音,还挺像的。
聂琚打个呵欠,“你说丞相没嘴吗?不能自己去亲?不用说,丞相肯定没给命,给的定是胯下的那命根子。男人都这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只图自己快活。”
谢灵秋:
公主的见识,总是如此清新脱俗。
“你不必读了,我知道结局,娇娇肯定在丞相身下像夜莺一般,娇啼一夜,床咯吱咯吱摇了一夜,次日早晨,丞相一脸满足,对丫环说:嘘,别吵醒夫人,让她多睡会儿。”
谢灵秋:
聂琚从美人榻爬起来。
“说真的,这个我实在没法代入,你瞧咱们顾相,都六十岁的人了,怕夫人怕得要死。哪敢娶娇娇?再说了,娇娇儿才十六,老丞相真能在娇娇身上奋战整夜?让娇娇儿哭着求饶?”
她一脸纯真,说着露骨无比的话语。
谢灵秋放下话本,发现聂行舟不知何来了,阳光照在他脸上,五官眣丽,就是有些牙疼的样子。
她忙起身行礼,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太子来多久了?
刚才话本上的内容他全听到了?
聂行舟朝她颌首,“谢家妹妹,不必多礼。”
聂琚懒洋洋道:“哥哥来了,你随便坐。”
聂行舟负手而立,“呦呦,谢玄将逃走的东突厥人都抓回来了,大概明日下午到京。”
聂琚高兴得直蹦,“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要回来了!”
“好了,你收拾下,回你的公主府住。”
“急什么?我明天上午再走,后院的水池正挖着呢,竹子也得栽,我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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