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想容知道,老爷子内心的想法居然这么放荡不羁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体贴的帮他弄什么药浴!
这边药浴还在准备当中,老爷子已经笑呵呵说:“既然药浴有点痛苦,我得上去准备准备,等好了再叫我,你们小辈在一起比较有话题,我就先上去了。”
眼睁睁看着老爷子往楼上去了,花想容总觉得齐老爷子这是有意要让自己跟齐越单独相处啊!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花想容就觉得浑身有点发冷。
她抬眼悄悄地看了眼齐越,紧抿着的薄薄的嘴唇,眼底防备疏离依旧,花想容想或许是老爷子着急抱孙子这才饥不择食——啊呸,应当是看上自己温婉大气,所以想要撮合自己跟齐越?
可是,您老到底了不了解您孙子啊?
就他这么个防备疏离的一张脸,这辈子也很难能有女朋友了。
“在想什么?”清冷的声音忽然想起,叫花想容吓了一跳。
“没……没想什么。”
就是在吐槽你而已。
齐越见她坐的距离自己有些远,不觉间皱了皱眉,“你怎么学会国医的?别说自己看就回了。”
如果国医真的有这么简单,那国医传承也不会就这么断了。
花想容有些纠结的看着他,这特么让人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姐上辈子学会的吗?
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就是看看就回了啊,谁让我是天才。”
“呵呵……”
听到这呵呵俩字儿,花想容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冷。
她又往后退了退,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有些怕他,或许是他周身散发的气息实在太冷了些。
齐越眉头都要拧在一块儿了,心里忽然有些烦躁,豁然站起来就往屋外走去。
花想容怔愣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惹得这位爷不快了。
她是觉得有些尴尬的,所幸这会儿张嫂的声音传过来:“花医生,按照你的吩咐,东西已经弄好了。”
“嗯。”
她想了想才又问道:“家里有木桶吗?”
“有的有的。”
家里的帮佣帮着将药浴用的东西放入木桶中,“现在水温还有些烫,过二十分钟左右就请老爷子躺进去吧。”
“好的。”
做完这一切,花想容这才回到客厅,齐越不在,她感觉呼吸都轻快了不少。躺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齐越在外面抽完一根烟进来,就看到花想容微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
凑近了还能看到她微卷的睫毛,这真是一张精致到极致的脸蛋。
齐越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摸了摸,接着皱眉,他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些反应究竟是为什么。而且,他心里十分清楚,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有些怕他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很有些不悦,却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不悦。
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左眼眼尾的朱砂痣,竟是不自觉的笑了笑。
他也在沙发上微微靠了靠。
嗅着她身上那股暖香,整个人难得的放松下来。
他已经许久不曾睡过一个好觉了,自从那件事之后,他每天只有困极的时候,才能眯眼两三个小时。
花想容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肩膀略酸,她微微动了动,感觉到一个重物正搁在自己肩膀上。偏过头一看,整个人都被吓的清醒了。
齐越正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一片安详。
那双带着疏离防备的眸子此刻已经闭起来,这会儿再细细看他整个面部,才能发现他长的也真是逆天的帅。
这个时候安安稳稳睡着的他,简直比平时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
看他眼底隐隐有着青黑,便知道他定然是累极了。有了这个认知,花想容心里便涌起一股心疼,更是不大忍心将他喊醒。
果然帅哥就是有这样的待遇吗?
这要是睡在她肩膀上的是个长的一无是处的丑鬼,以她在末世历练了七年的冷硬的内心,早将人打走了好吗?
果然,颜值其实是能决定很多事情的。
可是肩膀真的好酸啊,脑袋里面到底装了啥?为嘛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