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杉和时宴聊天的时候,目光忽然落在远处,她放下手里的果汁,起身道,“看到个朋友,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聊。”
云杉杉走后,时宴似笑非笑的看着温锦,“怎么不理我?”
温锦淡淡的晲他一眼,“我跟你很熟?”
“……”时宴不恼反笑,“我好歹救过你。”
温锦眸光忽然变冷,“你最好是救过我。”
时宴眸色一怔,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味。
这时温锦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她愣了下,接起电话,“你好。”
“不是说要帮我治疗?”
“现在?”不是说我晚上。
“怎么,你现在很忙?”男人声音冷了几分。
“倒也没有、”只是茶化会不是还没结束么,“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傅棱琛报了地址,温锦记下,挂了电话后,她对时宴道,“你自己坐吧,我先走了。”
时宴有些委屈的说道,“不尽地主之谊就算了,还把我丢下,你可真狠心。”
“我让你来的?”
时宴翘着二郎腿靠着椅子,大言不惭的道,“虽然不是你让我来的,但我是为了你来的。”
“这里风大,小心卧了舌头。”温锦走了两步又停下,“还有,少说话,喉咙会痛,也别乱吃药,没用。”
时宴顿时警铃大作,看了眼面前那杯喝了一半的茶,“你在我茶里下毒了?”
“嘴巴不老实的下场。”温锦扬长而去。
时宴掐着自己的喉咙,为什么他感觉喉咙现在就开始痛了?他知道,是自己刚刚那句‘未婚妻’惹的祸。
这女人,真狠!
……
温锦找到傅棱琛所在的休息间,敲门进去。
傅棱琛站在落地窗前抽烟,见她进来,将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拧在烟灰缸里,顺手把窗户推开。
“你这身衣服可能不太方便。”温锦道。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衬衫,就算袖子挽起来也最多挽到手腕上方,但是今天需要扎手臂,甚至是肩膀。
“那怎么办?脱了?”傅棱琛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询问她的意思。
温锦脑海里不禁想起那天他从浴室里出来的画面,让她面对那样令人喷血的身材几个小时,还要十分专注的给他做治疗,他是有多信任她的人品和医术。
温锦收了收心思,淡淡的道,“您不介意的话,也、行。”
不然她能怎么说?说不能脱,显得她很心虚。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
温锦抬眸看着他,淡定的道,“我当然不介意,况且后期还有大面积的穴位需要扎针。”
“所以提前适应一下?”
“算是吧!”
温锦回答之后才发现自己上了他的当,前一秒还说不介意,后一秒又承认要适应一下,这不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傅棱琛勾了一下唇角,随即就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接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
普通而又平常的事情,男人做起来却优雅又自带欲感。
在傅棱琛解到第四颗的时候,温锦的目光已经无处安放,干脆找个借口去冷静一下,“我先去洗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