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本以为戏足了,一脸嘲笑的等着魏越,灰溜溜走。
“砰!”
“啊!”
魏越突然一记重拳,打在魏续脸上。看着魏续一个踉跄,魏越大吼一声:“我魏氏没有你这不孝子。”
侯成玩味的笑了,不管是不是在做戏,魏越想要打这个魏氏纨绔子,恐怕已经很久了。
“小爷魏氏宗子,岂是你打得得?”
魏续重拳回击,二人打成一团。
这小子,手劲这么大!
魏越印象中,小他四岁的魏续,武艺稀松平常。本还想让让他,没想到这魏续手底下功夫了得,抓衣带将他掀翻在地。
从军半年,这魏续武艺居然突飞猛进。
“咚,咚,咚!”
魏续一拳拳打在魏越身上,心里嘀咕着:“侯子都、宋蛮子,两个死人快来拉架啊!”
宋宪想拉,后来想想侯成说得对。人家家事,还是算了吧。
侯成看魏续拳越打越软,也知道是假打,一直到魏越满脸淤青,才来拉架。
魏越带着满身伤痕,和关系吕布此役胜败的使命,离开了支就塞。
吕布听着府外的吵闹声哑然而止,知道魏越走了。南下五原,第一个座鄣塞是石门障,候官李肃治所在那。
李肃这人,别无所长,唯有三寸不烂之舌,确实厉害。
魏越手中还有一封,写与白帛,知能不能顺利带出边关。
策马南下,魏续仔细留意四周赫然发现,支就塞的处境真不是一般的差。
茫茫沃野上,雪原中偶尔漏出一片枯黄的草地。游骑斥候五人一队,皆是策马缓行,目光范围之内,将有十余队。
不留意不觉得什么,仔细观察,这队伍将支就塞围得没有死角,稍有风吹草动,一览无余。
怪不得奉先如此谨慎,恐怕是怕我路遇刁难。
腰间的、肩上的担子,又重了重。
魏越走走停停,时而下马驻足,向这些暗中的眼线,展示自己脸上的於伤。
魏越身带过所,一路关隘重重,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魏氏的人。
“这吕布真是狠啊,自己人族人都打成这样。”
有人远远的看着魏越揉着脸,一声感慨。
石门障,阴山大青山段与乌拉山段夹口,有石门水从中流过。
这一座障塞,横亘夹谷,又有石门水作为护城河,宛若一道天堑。
这里也是稒阳塞最大的关隘,候官李肃治所在此。
早些时候有人来报,魏越出支就塞南下了。去的时候魏越走得就是石门鄣,身份、年龄、家住何处,过所上写得清清楚楚。
李肃早早整衣冠,立于城门楼上北望。支就塞自自己走马上任,便一直紧闭赛门。至今只有魏越一人出入。
边塞暗潮汹涌,吕布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如此良机之下定有事托与魏越。
“哒哒哒哒……”
马蹄声传来,李肃定睛望去,不禁漏出阴险的笑容。
绿袍、青衣,不是魏越,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