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师傅,咱能有个准信儿不,这说法到底是真是假啊?”
然后我就觉得一股子凉气在我身子里乱窜,我知道这是师傅在运功的表现,今天的师傅好像特别容易狂躁。
“小子,你要搞清楚,什么阴阳五行八卦的,都是南方的牛鼻子道士搞出来的。姑奶奶我一个仙家,会捆窍上身,谁不服咱,咱能把他打的满地找牙就够了,谁管他老阴少阳能不能活得长啊!能过过,过不了还能离咋的!”
我苦笑一声,这老妖怪今天不正常,莫不是…;…;看到我表姐的绝世容颜,沉寂多年的仙心悸动,想要焕发一轮勃勃生机。可是碍于附身在我这个徒弟的体内,不好捆着我的窍下手,所以狂躁了?
好在师傅也只狂躁了这一瞬间,然后就平静了下来,对我说道:
“人体有阴阳二气,阳为表阴为里,阳气都纯阴之滋养方可繁衍生息,如巨树之于甘霖…;…;然木未成材,即以狂风骤雨摧之,那肯定要伤其根本…;…;而女体的阴气,的确是在三十岁之后才慢慢强盛起来,所以老阴少阳命不长也未必没有其依据…;…;”
听完师傅的话,我急忙道:
“师傅!那薛大旭娶了田寡妇,不是完蛋了吗,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啊,毕竟同学一场我不能看他被吸成人干啊!”
因为师傅在我身体里,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才憋出了四个字:
“注意节制…;…;”
…;…;
第二天一早,表姐又把我给拽起来了。
我们这里的婚俗是,头婚婚礼在上午,二婚的话就在下午。可是由于田寡妇当年还没跟村主任举行婚礼新郎就嗝屁了,再加上大伙对她的尊重,所以这场婚礼就定在了上午。
而且是上午的上午,所以即便有表姐跑来,提着我的耳朵,我还是起晚了。
等我们穿戴整齐出门的时候,奶奶和姑姑估计都到新房逛一圈了,蒋大旭迎亲的车队可能已经把新娘接上车了。
为了避免多年前的悲剧重现,所以这回接亲的程序简化了不少,从村西接到村东就k了!
于是我跟表姐才走出门没几步,就看到一队披着红,一边开一边洒鲜花的婚车正往这边开。
表姐一扭头,正好跟婚车对上了!
就在这时,师傅突然没有商量的捆了我的窍,然后挥手一道金光朝着表姐身前打了过去,然而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正朝着表姐扑来,金光竟似不敌那无形之力,晃了晃就没了,而金光没了之后表姐的身子也晃了晃,似要栽倒。
师傅打出金光之后就放了我的窍,于是我上前要扶表姐,可是她笑着说不用,只是没站稳。
薛大旭把脑袋从车里探出来,笑着问我们:
“小瑞,小海,咋样,要不要搭车走啊?”
表姐叉着腰,先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说:
“不用了,这是婚车,我们坐了不好,你们先去新房吧,我带着海子先到饭店去了。”
说完,婚车开走,表姐也拉着我的手往饭店去了。
虽然表姐的脚步很平稳,但是我还在想着刚才被金光抵消了一部分的无形之力,和她差点栽倒的那一瞬间。
我再问师傅,师傅却不说话了,就像死过去一样。
表姐当真是重心不稳吗?我在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
薛大旭跟田寡妇婚礼的酒席在镇上最大的饭店dash;dash;枫林园。这家饭店环境优雅,物美价廉,是承办婚礼酒席的不二之选,当然其他家饭店的死对头,而且我一个表叔家的店和他只隔了一条街,正是所谓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深得表叔疼爱的我在他们这也不会什么好人标签了!
所以我跟表姐搭车到了枫林园,那里认得我的服务员和经理直瞪我,毕竟我是“富余酒楼”的少东家,枫林园饭庄的死对头。
而我也很给表叔争气,进去之后先让服务员给我倒了二十多杯白开水换着口味喝,又到柜台抽了他们两沓餐巾纸放在口袋里,这才感觉心情稍微得到了舒缓。
“咦,表姐,你怎么站得离我那么远啊?”
“你别过来,我可不认识你…;…;”
按照我们老家的婚俗,一对新人结婚,亲戚朋友…;…;也就是三姑六婆们,要在新婚夫妇的新房等候,说着一些肉麻的祝福话语。其中男方的父母,也就是公公婆婆还会假惺惺的给儿媳妇红包礼物,让她改口叫爸妈,然后再喝上一杯茶…;…;整个过程直男癌味十足,而且没啥意思,所以我跟表姐就直接杀到饭店了。吃酒席,这是婚礼的最后一步,也是对于我们村的人来说最有意义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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