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豪很快明白:“小蝌蚪孤儿院是妈妈长大的地方,也是爸爸妈妈相恋的地方。,。”
程延仲看看苏若瑶,呵呵,还是羞红了脸:“哪有啊?”这话只程延仲听得到。
到了新建的孤儿院,一家三口下车,都是个个喜气。苏若瑶穿着昨日的玫红风衣和粗底高跟鞋,冬季裙,程延仲的男士套装没多大变化,佳豪还是昨天的金黄五星棉袄,红‘色’袖子,还有适合他跑动跳动的运动鞋。
这么提着礼物去了孤儿院,礼物是一些老年补品。苏若瑶心里有些忐忑,程延仲笑着:若瑶别这么紧张,只要准备好等下怎么接受院长的表扬行了。
什么啊?表扬什么?还未成亲跟男人在一起了啊?院长可恨我了。苏若瑶想着,有点儿叹气,让佳豪走在了前面。
“哎呦,佳豪真会说话,来,过来,‘奶’‘奶’有礼物送你。”院长笑着从自己脖子解下一墨‘玉’五‘色’项链,给佳豪系,念着:“这是‘奶’‘奶’的宝物,有五‘色’的,在不同的时候不同地方有不同颜‘色’,今天送佳豪了。”
苏若瑶是认得宝物的,但她现在不敢说话,而程延仲也是见过各种‘玉’石,看那五‘色’‘玉’石绝非俗物,过去要把佳豪脖子的项链解下:“院长,你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佳豪啊?他只是一小孩,怎么承受得起你这样的厚爱?”
院长拉开程延仲的手,紧着脸:“这项链还是非传给佳豪不可。而且不能解下,以后佳豪还要传给他的后代。”
程延仲暂且让老人家开心,看佳豪在乐着看项链,还到处走着看有什么颜‘色’。程延仲喊了佳豪过来:“收了‘奶’‘奶’的礼物,乐坏了?”
苏若瑶低着头,玩着衣襟。
院长的审问继续:“延仲,那你和若瑶的事,总要有个名正言顺,不能这样啊。”
程延仲立刻点头道:“院长,我早决定了,也跟若瑶说好,等她今年一毕业去领证结婚。”
“嗯,不错。”院长点点头,严肃对他说:“延仲,我相信你的话,但是事情说了不算,必须到尘埃落定才行。我知道你家的背景,不知道,你父亲知不知道你和若瑶的事啊?”
程延仲可面临头痛的事了,但这种事还是如实回答,否则以后圆谎难,他也面‘露’难‘色’:“我爸爸脑筋古板,但是我不会因为他而放弃若瑶的。”
院长的审问停了一会,现在换人了,她站起走动一会,问着苏若瑶:“若瑶,你一直低着头的习惯怎么还没改掉?脖子不酸吗?平时和延仲吵架时,也这个样子啊?那你还不被人欺负了?”
苏若瑶还没回话,程延仲迫不及待地解释着:“院长,我从来不给若瑶受气,我们一直很恩爱。”
“才相处一个多月说着恩爱,”院长瞥了他一眼:“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之后苏若瑶总算是抬起头来了,怯怯地说:“院长,我怕你还在生气。”
院长看她这不争气的样子才生气呢,都气地坐下了:“看你这样子,说话还像蚊子一样,将来嫁到延仲家里,有死板的家公,尖酸的家婆,刁蛮的小姑,高傲的大姑,还有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各怀心思,是不是人家一说什么,你要这么低着头啊?”
院长撑着脑袋:“嗯,你也是一古板‘性’子,我看这辈子你只有跟定延仲才有幸福,把你‘逼’出去,把你‘逼’到延仲身边。”
“原来院长是有这想法?”苏若瑶脸透着点喜,笑着咬着嘴‘唇’。
“怎么又低下头了?抬起来!”院长一声吼,把苏若瑶连带程延仲吓着了:“你这习惯一点不好,以后养强制地改过来,否则到了延仲家里肯定遭人欺负。要没办法改,我给你想办法,悬梁刺股,坐着睡觉也要昂着头睡!”
苏若瑶立刻抬起头:“我知道了,院长,以后会慢慢改正的。”
程延仲也在一边说点让她安心的话:“院长,只要有我在,若瑶不会受家里人欺负的。我在市区有自己的房子,结婚后和家里分开住。”
院长叹气地看着她:“若瑶是太古板,读死,死读,对于外界的发展变化一点都不懂,难怪一出去被人骗。”说完还瞪了程延仲一眼,最终还是心慈地看着她两,无奈地摇头。
程延仲也羞起来地手搭在大‘腿’,呵呵地笑:“院长说我说地对。”
苏若瑶也只有心里不乐:我本不是这时代的人,对那些新鲜事也不感兴趣啊。
可院长怎知?她还指出苏若瑶的不足:“若瑶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结婚之后,可不是你小夫妻两的事,要面对的事一个大家族。”
程延仲也开心了:“若瑶,我在开车呢,别动我手,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