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前的一天晚上。“夫人,老爷。是个男孩。”
一个老妇人笑着说:“不过…这…!”老妇人的脸色都变了:“我接生几十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孩子。”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隐晦的说到。
一张白色床褥上,一个脸色惨白如霜的年轻女子,接过老妇人手里的婴儿。
本来这是件值得全家人开心的事情,而且还是生了一个男孩,可当看到年轻女子手里的婴儿,全家人的脸色都变得怪异起来。年轻女子手里紧紧得抱着自己的儿子。已经泣不成声。
说来也怪,这婴儿也不哭,不闹。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自己的母亲。而且一条小尾巴还时不时的撩过母亲的脸,好像懂得帮母亲擦眼泪….你没有听错!对!是一条尾巴…
这婴儿体表长满了黑色的毛,更让人惊讶的是,还有一条雪白毛的尾巴。
这时一男子,咬着牙,搓着手,不停的在房间里踱步,皱着眉头。突然停下来:“崔啊姨,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请你一定要帮我救救我的孩儿。”
崔啊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再加上现在是22世纪。体表长毛的案例也是有的,只不过,像这次全身覆盖的情况是史无前例。崔啊姨在冷静过后说道:“夫人,老爷放心吧。
现在医学这么达,这孩子只是身体长了些毛而已,我在安明市认识一个老院长,说不定能够帮助你们,你们也不要难过,这孩子身体看起来还是挺健康的,只要想办法把这身毛脱掉,尾巴截取。就能跟正常人一样”。老妇人叹了一口气摇头安慰道。
送走王啊姨后...孩子的父亲王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走到床边,露出安慰的笑容,把女子的眼泪擦干说道:“蓉儿,别难过了,你看,我们有了一个儿子,这是一件喜事。再说了,我王耀的儿子注定就是与众不同。我们共同面对这个坎。总有办法解决的,你说是吗。”
司徒蓉含着泪水抱着王耀:“谢谢你,谢谢你不嫌弃我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我们一起面对。嗯嗯,一起面对。”司徒蓉用力点着头。
司徒蓉化泪为笑,擦干眼泪抱起自己孩子。这孩子刚诞生这个世上,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又安静又乖的打量着这个充满了未知的世界。
小尾巴不停地摇摇晃晃,大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着,夫妇对视一笑,一扫眼前的灰霾。抱着孩子。一家三口共享此刻快乐的温存...
夫妇俩走南闯北,四处寻求名医,不知是不是这孩子身上的顽疾是天生的还是医院无能。半年了,都没有任何成效。眼看毛还越来越浓密了。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顾这苦命的孩子,终于在孩子满月的晚上,身上的毛不见了,除了一条尾巴,全身光溜溜的。
这下可吓坏了这对夫妻,这比孩子长毛时还担心,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医院证明,孩子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无异常。于是就让医生把尾巴也给截除了。
一个星期后,孩子身上的伤口,尾巴截断处都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
这天阳光明媚,王耀走进婴儿房。隔了一会:“哈哈,蓉儿快来看。猿儿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我们的儿子没有重新长出毛了,尾巴也愈合了。我们的儿子终于跟正常人一样了,老婆...快来看呐。”
只听到一阵碗碟破碎的声音,和跌跌撞撞的声音,没一会,一个型凌乱,却还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走进来。
激动得把儿子翻个底朝天:“真的,真的啊,老公,你看……我们的儿子多可爱,白白嫩嫩的,鼻子像你一样挺,眼睛跟我一样大大的”司徒蓉说着说着哭出声来,一会又笑着举起儿子转圈。
王耀露出了许久未有的笑容把妻子和孩子一把抱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样的快乐日子却是短暂的……
一家三口就这样开心快乐地生活了两年。看似能够永远这么温馨的一家子。在王猿两岁的时候,事情就出现了转变。
这天王耀在房工作,司徒蓉早早起来在厨房做饭。家里放着轻快的音乐,看似一切都很美好...
可是这天王猿醒得有点早。刚睡醒的他,擦着眼睛在小睡房里,左望望、右望望的。没有现爸爸妈妈的他。自己就爬下床来。
睡眼朦胧的小王猿,踏着笨笨的小脚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咿咿呀呀的叫着:“粑粑、麻麻……你们在哪里?猿儿饿了,猿儿要扁了……”
小王猿嘟着小嘴到处找爸爸妈妈,找了客厅没现人,小王猿以为爸爸妈妈不在家,哭着喊着就要往楼下走去。
就在这时,哭喊声已经让王耀、司徒蓉听到了。两人都以为孩子睡醒了,在哭闹。各自走出房和厨房,往孩子房间走去,司徒蓉更是急得连锅都拿在手上,生怕耽误一点时间。
急冲冲的当两个人都走进孩子房间时,却没有现王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