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向来不心疼兄弟,该用就用,立即打过去,结果却被告知另外一个坏消息。
“封疆和高峤不见了。”
两个人只能先把向导失踪一事搁置,将后备箱黑人交给巡警,马不停蹄回维多利亚瀑布城。
负羡没跟肖骜一道,回了长角羚公园。她还有志愿工作需要做。
肖骜回到酒店,一进门,傅伽站起来。
“说重点。”他现在不想听乱七八糟的。
傅伽也不会跟他说乱七八糟的,“高峤不喜欢戴定位,但封疆几乎没摘下来过,而我扫不到他们,所以要么是被屏蔽了,要么是被摘掉了。”
肖骜蹙眉,“一般人不会知道这个东西。”
傅伽点头,“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肖骜不惧这些个,这些年,比这更危机的时刻,他都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枪口直接抵着他脑袋,他也一样活过来了。所以他相信,这一次也一样,他们都不会有事。
傅伽分析说:“他俩失踪时不是这些天里第一次落单,所以对方蓄谋已久的可能性不大。”
肖骜突然想到向导的失踪,这两件事,会有什么联系吗?
“绑走他们,一定是威胁我们,没有别的可能。我的身份除了你们,没有别人知道,而且我也没有可挖掘的价值,除非是找我报仇,但也不应该绑走他们。所以。”傅伽没说完。
肖骜捏捏眉心,“所以,又是冲我来的。”
傅伽想起先前那个美人计,“你能确保之前那个女人跟这件事没关系吗?”
肖骜不假思索,“当然!”
傅伽:“你喜欢上了?”
肖骜想想就郁闷,“我喜欢上,她也得让我上,人什么都不图,我根本就没突破口,唯一要求就一狩猎……”
还没说完,他眼一亮,“狩猎!如果不是蓄谋已久,那就有关违规狩猎!”
傅伽还没来得及再多问两句,肖骜人已经一阵风似得跑了。
他去了长角羚公园,直接找到负责人,没直奔主题,先问向导失踪一事,有没有什么进展。
负责人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脸色对比前两天,根本是换了一个人。
肖骜留意了一下。又问:“我几个兄弟还打算再练练手,有什么野性难驯的货吗?”
负责人眉心一抖,停顿了许久,才说:“你说高峤和封疆两位先生?”
肖骜声色未动,“有什么问题吗?”
负责摇摇头,“如果是两位先生,我很乐意服务。”
跟负责人尬聊没两句,肖骜出来,看到不远处,负羡匆匆走过。他皱皱眉,跟上去。
负羡在遛狮子时,路遇一头非洲水牛受伤了,公园兽医检查时,负羡看了两眼,被一股骚味呛了鼻子,兽医跟她说,“动物的血味道比较重,人血是咸腥,跟动物一比,几乎没味道。”
她突然想到更衣室外那滩血迹,当时听工作人员叙述时,她记得有一个形容,‘风一吹,叫人直掩鼻。’难道并不是人血?如果不是人血,难道是有人做了一个局?是谁?
更衣室外的血迹已经被处理掉了,负羡只能趴下来,闻闻看能不能有新现。
肖骜倚在墙角,看着她,想着,这个姿势合适后入位,如果可以双手扶着她的臀部,在她嘴里捻一点唾沫,涂到那玩意儿上,一挺到底……那滋味,一定爽翻。
负羡相当认真,一直没现肖骜在,当然,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正在意淫怎么跟她做-爱。
肖骜身下有了反应,他呼口气,走过去,摸了一把负羡的臀部,与其说摸,不如说掐。
负羡骤然弹开,看清楚来人,怒目而视,“找死?”
肖骜轻笑,“我之前一直觉得你的推理丢了一个关键点,刚才才知道,或许我们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向导根本没失踪,她才是这场阴谋的主脑。”
负羡眼又看向那滩血迹的原址,她也想到了这一点。
肖骜又说:“她之前可以满足自己无限飞哈拉雷,就说明在来这里工作之前,她还算有钱,而既然有钱,又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做一个后勤工?这说不通,除非她本就带目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