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居然有此等事?”妺喜疑虑的望着秋菊,似有思考着什么。
“你们可曾听得‘三剑侠’一说?”
春兰应回道:“昨日三煞王败回城来,据悉是裁在小三剑侠手中。”
妺喜欣然惊站起来,又顾虑的追问道:“那他们人呢,可否也进了轩辕城?”
“听说这三人最先进着来,不过好像误入机关陷阱,现九死一生,未得动静。”
妺喜一听,悲从心生,痛由胸起,担忧之色不言而喻。她放下针线,以手抚摸着突起的大肚子。
“难道真是天命吗?为何我的一切思念和等待都是幻梦?一个未曾出世的孩子就被宣告丧父,这是天意还是报应?”
“不,他应该不会如此简单、轻易的就死掉,他知道我在等、恋他……孩子需要他,他不能不管,他不可以抛下我们这对母子。对,他一定活着,一定会平安的活着。”妺喜不停的在心中挣扎,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说服着自己。
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无奈悲哀,一颗堪难至极的悲催殇情,起阴郁的世界,点亮枯油的明灯。
情之殇,那一丝生命的悸动,牵萦出心中的惨淡之花。
旷大的封兵台上,八卦形的台石上,站立坐躺着许多的出色英雄,他们找得都很倦了,但还是无半分头绪。
四周秀丽草坪内,花枝树叶下,奇石异雕上,皆是各门各派分封而列,喧嚷议论着不同的看法。太丁坐在石块上,姬如泽领着众骨干围绕着殿下,不断的商议着。五门三阁及众雄士各自为政,看样子也要耗上了。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正当几万人束手无策,正吵嚷着去其他地方寻找食物时,却听惊天鼓声齐响起来,约摸一算,至少也有五十通大鼓从四方逼近过来。
群雄顿时脸色大变,惊警的戒惕起来。
待盖天之响过后,只听一人忽的仰天长笑而至,巨声震得几万豪杰汗毛立竖,心神无不骇然。
太丁随声一瞧,心中顿时惊讶了然,“是他,就是他,终于来了,父王的噩梦,今日可终结了。”心中暗念一遍,然后全副戒备起来。
,“哈哈哈哈……各位,既来寡人城地,何不泰然处之?难得一见的英雄们,有幸于此助力,孤甚为欣慰,若共盟合力解开了封兵台,岂不更美哉?”
夏桀华衣而出,腰中宝剑熠熠生辉,令人一见胆寒,无不丧志。
六千余雄紧卫其后,四面八方的群列高手齐头围进,好不威武大势。
诸雄一看,皆愁上眉梢,不敢再放肆托大。
履癸带领出来的两万多名高手,还是相当有震撼力的。
势力的犬牙交错,将会使势态展到最严峻的地步,血与泪的挥洒,看来是很难避免。
沉郁的殿舍内,韵儿、妺喜、春兰、秋菊毫无胃口,尽如泥塑石雕,似乎在默哀念悼。
“谁?”
“啊……你……你们……”
“不许再叫,否则让你们永远闭上嘴。”
“进去!”
“吱……嗄……”
这时,外面传来男女交手和对谈的声音,然后门被推开,紧接有人走了进来。
内屋的四人顿时面色大变,春兰、秋菊也应急拔出长剑,从而奔跑出来。
只见夏叶、冬雪被三位青年制住带进门来,其中两柄锈鞘长剑更是直逼颈部,稍纵即取二人性命。见两好姐妹被制,春兰秋菊不再犹豫,起怒大叱一声,腾得化出剑招,直取三男躯位。
“嗤噗……当!”
武次第雷厉出击,仅作两招攻招,就将对手击溃。
春兰秋菊大惊不已,口都张得老大,一招败北,这可是多少令人难以置信的敌手啊!不过惊讶归惊讶,保护妺喜的职责她们可敢忘。尽管来人是然的存在,但这并不能打消她们心中的念头。于是急忙提醒道:“娘娘快走,我们来拒住他!”
两女再次操起利剑,舍命般欲拼到底。
“住手,快住手!都是自己人,千万莫伤到了。”这时,妺喜慌忙喊止道,惊得扶她的韵儿一乍一愣的,不知何以呼此。
屋内之人也是惊惑不小,但还是暂停了手中将出的剑招。
春兰、秋菊正纳闷无解时,韵儿却是惊喜欢叫起来:“薛……薛公子,竟然是你们?真是意外的相逢啊!“
“呃?韵儿,原来是你!咦?喜儿,你……你也在啊?太好了,太好了!相见有期,上天待我不薄呀。哈哈哈哈哈……太高兴了,喜儿,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想你都想思得快煞出病来了。上天让我们重逢,我真是高兴惨了。”薛剑剑手一以,兴高采烈的奔上去,接住并抱紧妺喜激动万分的说。
妺喜也是无比的欢喜,搂住薛剑脖子,不停的耳腮厮磨,“公子,喜儿也是,十分不停的思恋您。纵然这里风景秀美,起住食用也甚优渥,但行动不便,没有公子的日子让喜儿万千的不乐。公子,您带喜儿一齐走,好不好?即使粗衣淡饭,喜儿只要能同公子不离不分,亦是人生最佳幸福。”
“好,好!我答应,我一切答应您,咱们不再分开,永永远远都不再分开……”两人说着,热眶不断充盈,止不住的莹珠因情而感动滚落,将紧紧相拥互簇的一整对人浇灌、交织、融连……旁边颇多感触的几人,现已悄然无声,都默契的成全此对苦命鸳鸯情。
“你们是夏桀的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秋菊看着项剑,恸情的说。
“这并不重要,我只是在警告你们,若胆敢为虎作伥,负了喜儿妹子,那我项剑绝不饶命!”
“项公子放儿,娘娘有孕身,我等四人自当竭力保护,绝不负望。”春兰铮言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