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夫君昨天没有想要烧掉,要不然,都拿不出来了。
当纸张接过来递给李世民,李世民急忙立即接过去看了一眼,不由感叹了一声。
把诗词递给魏征和萧瑀。
后面两人急忙接过来看了一遍,啧啧感叹了一声,赞叹不已。
“皇儿,你觉得此诗如何?”
晋阳怔了下说道:“晋阳有些看不懂。不过小荷会,昨日小荷跟晋阳说了一些!夫君这诗……确实是有些厉害的!”
李世民看了她一眼,感叹说道:“这诗何止是厉害?他若是拿出去,恐怕会轰动整个长安,甚至整个大唐。此子……采绝佳,实则学富五车也!”
晋阳听他这么说,俏脸上冒出一丝高兴,想了想,便高兴笑道:“是晋阳要夫君写的!”
李世民看了她一眼,不由莞尔一笑说道:“如今你在赐福宅可曾吃亏?”
“没,没有呢!夫君对晋阳可好了!”晋阳急忙笑着说道,俏脸红扑扑的,大眼眸中闪烁着激动:“父皇,说起来,夫君真的好厉害好厉害。他好似啥都会一般,啥事情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夫君说,如今大唐上下士子多为浮夸,不可与之为伍!所以夫君才不喜欢去参加那些诗会!”
李世民乐了,笑道:“哦?他跟你这么说?”
“嗯嗯!”晋阳笑道,又看了李治一眼:“皇兄也听到了呢!”
李世民笑道:“这小子,若是以前,父皇恐怕就得骂他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然而此时,父皇还真不好骂他。稚奴,这几日你又在赐福宅中学到了什么?”
“这个……”
李治诧异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房常侍倒是说了不少东西。不过并没有说诗词,而是说了一些他不懂的问题!”
“哦?他不懂什么问题?”李世民诧异。
“这个……”
李治看了晋阳一眼微微犹豫,然后想了想,才再次说道:“例如有一次房常侍跟稚奴聊天,说到了一个疑问。房常侍对此疑问似乎极为好奇,问稚奴有何种看法?但是稚奴却说不出来。这疑问便是,他说他有一次到湖边去看船只,结果却发现远去的船只一般都是船身先消失不见。然后再到船杆。他问稚奴,对于此事有什么看法?稚奴很不明白!”
李世民一愣,急忙看了下魏征和萧瑀等人一眼:“哦?他竟然有如此疑问?”
李治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稚奴也觉得好奇,找了几个船夫过来询问。结果跟房常侍说的差不多,确实是船身先消失,然后船杆在慢慢消失不见。究竟是何种至理,稚奴也不明白!”
李世民想了想,顿时乐了,笑道:“还有呢?他还说了什么?”
李治急忙说道:“其实房常侍的想法多少有些怪诞不经。例如又有一次,他跟稚奴看月亮,还问那月亮究竟离我们有多远?为何不从天上掉下来?他又拿起了一块板砖丢在地上,说,为何他丢弃的板砖一定会掉在地上,不会飞到天上去?稚奴很是疑惑!”
“这……”李世民脸色一滞,又看了下魏征。
晋阳笑道:“这个夫君之前也跟晋阳说过。夫君似乎对这个很是好奇!”
李世民瞬间乐了,笑道:“这个有什么好好奇的?此乃天下至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他有什么好觉得奇怪的?”
“不同不同!房常侍的看法多少有些奇特!”李治的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似得:“他说,天地万物都掉在地上,那月亮为何不掉?还有,他为何一定会掉在地上,而不是飞起来?为什么他飞不起来?还说什么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他就不能有疑问了吗?为何不能有疑问?其实此时……稚奴也觉得有些许奇怪,只不过不知道奇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