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两手抓住木梳,很快她脑袋里开始翻江倒海的,她的头一阵晕眩!接着她脑子就像一块大荧幕在那放映着。
这是一把古木梳,所以这把木梳把夏低低带到古代一个朝代。
在一个古式风格的房间里,一位女子坐在一面铜镜前,那女子身上着着大红色的绫罗绸缎,脸上涂着胭脂水粉的。
但是一切华丽都不能让她舒心,她一脸的哭殇!
夏低低还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自己的存在,自己身上穿着普通的丫环衣服。
夏低低心想虽然自己这个样子,她还认为别人应该看不见自己吧,毕竟自己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谁知那位镜前的小姐唤了一声,“鸢纱,你给我过来。”
夏低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朝代名字叫鸢纱,那位红装小姐在叫自己。
那位小姐又唤了一声:“鸢纱,你耳朵是聋了吗?”
夏低低还不以为意,这时旁边一位穿着简单颜色的丫环,那位丫环用她那如从葱管的手指戳了戳夏低低。低声细说:“叫你呢,你竟然敢无视小姐,你还想不想活了?”
夏低低心里啊了一声,心道叫我的?
夏低低踱步过去,到了那里,夏低低问:“小姐什么事?”
镜前的小姐启开她的红唇说:“这么守礼啊,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啊,你还是直唤我名字赵丝燕得了。”
夏低低知道古代有尊卑之分,她连忙说:“不敢,小姐。”
赵丝燕突然从凳子上起来,紧接着就对夏低低怒目着,说:“鸢纱,你这个贱丫头,你有什么不敢的。说,你是不是勾引我未来的夫君,你看你这副贱骨就知道你不是什么东西。”
夏低低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心里窝着火,她来这里当丫环也就算了,现在还被凌辱,她做错了什么了?
夏低低面上有些不得意,说:“这位小姐,你也是大户人家,请你说话客气点。”
赵丝燕听完生气到头上的步摇直晃,她伸手就给了夏低低一巴掌,夏低低立马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夏低低一边疼着,她还现屋里的另外两个丫环竟然不见了。夏低低心里想着这么怪!她也没听见开门声啊,两个丫环怎么说没就没了。
夏低低不死心的在房间四下找着,但夏低低一无所获!
等夏低低回过头来,她看见这家小姐的头一根一根的往下掉,有时小姐还从头上一根一根的拔着,那小姐脸上的表情很怪诞,如一只垂涎美味的狼。
夏低低畏惧地用手指着,“鬼,你不会是鬼吧?”
赵丝燕听完脸上阴恻恻的说:“对啊,我是鬼,如果我是鬼,我一定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夏低低眼泪都要下来了,说:“你是恶魔,你不得好死,你别过来。”
可是赵丝燕,还是朝夏低低逼近,夏低低只能步步后退。
赵丝燕突然停下步伐,她对夏低低笑了一下,那笑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她哈哈大笑几声,她的手一扯,她突然变成光头了,原来她戴的是假。
这赵丝燕怎么是光头?古代女子头没个几米长,也是齐腰长,而赵丝燕却是光头,这其中生了什么?
赵丝燕两眼布满凶恶,她说:“看到了吗,光头,我被人退婚了!是你,你看你这俊俏的模样,一看就是你,把我的夫君勾走了。”
说完就把夏低低一把推到在地上,夏低低屁股生疼,手也摔的疼死了!
夏低低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胡说什么啊?我连你的男人见都没见过,你可别栽赃我好吗,我不是那样的人。”
赵丝燕把她手上的头一把一把地撒在夏低低身上,夏低低害怕的用手直拨身上的头,可是竟然怎么拨都拨不开。
夏低低心里慌了,头竟然动了起来,在夏低低身上扭动着,像蛇一样。
夏低低虽然知道用手去拨没用,但她还是拨着,不然她真不知要怎么做。头像是有眼睛一样,渐渐往夏低低衣服里拱去。
夏低低的身体感受到了头的扭动,夏低低一脸苦味!问:“你这是什么头啊?从哪里搞来的?怎么还在动?”
赵丝燕一脸的阴险,说:“好奇啊?现在后悔想当初别勾引我男人啊!你知道吗,鸢纱,当我被我的未婚夫退婚时,我的心如万箭穿心!我没面子,我全家都没面子,我家在这个县也是有些地位的,现在我的家人像老鼠一样不敢出去,整天躲在家里。这种种我就把我的头剪了,我睡觉的时候把剪下来的头含在嘴里,养着,我含了六十四个晚上,白天呢我则把头还戴在头上,那样别人也不会现我是一个光头。现在我叫头怎么做,头就会怎么做,因为我可是在嘴里含了六十四个晚上。”
夏低低听完又一阵心急和心乱的去扯身上的头,她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扯那些会动的头。可是头没扯下来,却把手弄伤了,有红色的血从手心、手指冒出来。
赵丝燕戏弄的、得意的看了一眼夏低低。她走回到梳妆镜那里,从妆台上拿起那把木梳,开始对着她那光秃秃的头梳着。
一下又一下,估计赵丝燕用的劲很大,总之她的头皮很快破了,那个叫头破血流啊!原来光秃秃的头赫然成了血头。
那血流红了赵丝燕的脸蛋,流红了她的牙齿,赵丝燕还保持着梳头的动作,但她向夏低低走来。
最后她在夏低低身边蹲下来,她眼神像着魔了一样!说:“鸢纱,我来替你梳头,把你的头梳红,让退我婚的男人来娶你,我知道你想,还是很想。”
夏低低连忙辩解着:“你误会了,你别用那把怪木梳梳我的头。”
可是赵丝燕依然我行我素,她开始用她手里的木梳梳夏低低的头,每梳一下,夏低低就看见自己的头在一绺一绺的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