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兵大怒一巴掌打在泰迪的脸上:“让你叫,让你叫!”
泰迪并非人,廖启兵越打泰迪,它声音越大。
坐在一旁的朱本应也是头皮麻。
“我再让你叫,你叫呀。”廖启兵将泰迪抱在怀里,然后右手紧紧的拽住泰迪的嘴。
“乖,听话,一会儿就好了。”刘潮心的温声细语,映射在泰迪无助的眼神里,变成了鬼吟。
泰迪疯狂的抵抗,可是廖启兵将它抓的死死地,它根本动不了分毫。
泰迪的棕色卷毛,由刘潮心手里的梳子一过便变成了黑色,从头到……
刹那间,刘潮心脸色一变:“好恶心!”
“怎么了?”廖启兵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只见刘潮心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拿出小把修眉刀。
修眉刀在白纸灯的灯光下显得尤为的亮,就连胶纸刀柄都是锃亮锃亮的刺眼。
“不要!”朱本应看见刘潮心奇怪的动作大叫不好,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潮心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连廖启兵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潮心,不过惊讶立刻变成了笑容。
“汪汪汪!”廖启兵再也控制不住疯的泰迪。
泰迪的叫声凄凉又惨怆。好像是在说:“哎呀!呜呜呜……”
挣脱了廖启兵束缚的泰迪,摔在地上痛苦的低嚎。地上还有被刘潮心剪掉的狗鞭和被血染红的修眉刀。
“小刘,你这是在干什么!”朱本应大怒。
谁曾想一直都对泰迪温声细语,刘潮心一不开心就会割掉泰迪的狗鞭,谁曾想以前害怕血腥的她,现在竟然自己主动制造出血腥,谁曾想一只可爱的泰迪会这般就断送掉了自己的性福。
“朱哥,难道你觉得这个很恶心吗?我只是在帮它,帮它甩掉这个恶心的东西。”
听完刘潮心这样说,对面的朱本应和旁边的廖启兵身体一颤,下意识的想到了自己身上“恶心”的东西。
“你这是在帮它?你这样做它以后怎么办,完全……不能那个啥了。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它会觉得打了耳洞会觉得好看;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它会觉得把毛染黑会很好看;你又不是狗,你怎么会知道它会觉得它自己的,这个会恶心!”朱本应完全愤怒到极点,指着被刘潮心切掉的血淋淋的狗鞭。
“朱哥,你就别说刘姐了。她可能,她可能是……”廖启兵没说完对着朱本应不停地眨眼。
朱本应也想到刘潮心刚刚失去了王涛,心里有些难受。
朱本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二人将房间打扫干净。
他也不知道二人将受伤的狗带去哪里,只知道上了楼。
夜晚他久久无法入睡,眼前都是廖启兵虐狗的画面。
凌晨三点,他从噩梦中醒来。在梦里,一群各式各样的狗,在朝自己奔跑而来,像是它们身后有人在追,接着出现两个人影,他们手里拿着菜刀,菜刀上还滴着血,像是从人的额头慢慢滑落然后滴落一样。
怎么这么大股血腥味?
睡意浓厚的朱本应也没有顾得那么多,又倒头睡去。
(声明一下,这里只是情节需要。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给动物做任何的装饰和打扮都是不可取的,你快乐它不一定快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