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回答:“它们咬着那五只死去的同伴把我们带到这里就离开了,我叫它们留下,它们没肯,这是一支强大的军队啊,可惜了啊!”
我也觉得蛮可惜的,又问:“你那棍子呢?”
老鼠回答:“棍子在呢,看!”
老鼠就很随意地把棍子丢在了面前的地上,这里光线毕竟不比那外面明亮,那棍子颜色又不起眼,刚才我都没有注意到。
我又问姜建平:“那个,那三具干尸呢?对,我和老鼠掉下来之后,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老鼠抢答:“狗哥他……”
我打断老鼠说话:“你能不能让人有说话的自由与权利?”
老鼠:“我这是热心市民,怎么又被你说成不给人自由跟权利了,好吧,狗哥你自己说。”
姜建平:“我口才不太好,那个,我就简单说下。”
我说:“要那么好口才干什么,又不是希特勒演讲忽悠人去打仗,你就捡重点讲,讲完,我们看看接下来怎么做。”
姜建平:“当时在石室,你们掉下去之后,我其实能感觉得到,但是身体动不了……”
我认真听着,老鼠则吊儿郎当的在河边玩石头。
姜建平:“我从那壁画上面新学到了一招,就是如何将魂魄在几具尸体之间转移……那三具干尸没有跟我打,你们掉下去之后,它们就不动了,我就干脆把二黑三黑小黑就用那招术转到它们身上去了……”
“……然后我指挥小黑去开石室的门,它居然能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把大黑接到后,又指挥小黑把床移开好去找你们,结果小黑它们直接在墙壁上面开了另外一个通道……我就带上装备跟包进了那个通道……”
“……我们从斜坡进了另外一间石室,应该在下面一层,空房间,墙上也有很多画,我又转着学了许久,我不太会用相机,也试着拍了一些,老鼠在溶洞里看过,说回去研究,我拍得不好……”
“……然后我学完新动画叫小黑那具干尸开门,小黑不肯开门,我说要把它做成火锅它都不肯开,于是我把它体内换成大黑,大黑开了门,也是一条斜坡下去,还没有到尽头,就遇到那鸡蛇怪了,后来的老鼠知道。”
姜建平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听完问:“那鸡蛇怪的事出去再说,你刚才说的里面没有说那三具干尸怎么能走开的,它们手脚的黑丝呢?怎么断的?还有你在另一间画室里学到了什么?嗯,我想想——在我刚才昏迷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老鼠跟姜建平一起说:“有啊,溶洞后来塌了!”
老鼠接着说:“我们就是因为那溶洞要塌了,才不得已放弃继续找你,不然一起被埋,不过,要是知道你艳遇不浅,赶在我们前头来这里了,我们早点来,说不定可以看见你跟女尸打啵儿或者什么的呢?”
我说:“还没有问你呢,你那棍子怎么回事,还有那铃铛呢?”
老鼠回答:“怎么说呢,我似乎学到了一种本事,从水潭上来之后,我一直在回忆,我学的东西跟龙哥你的不一样,跟狗哥你的也不一样,我想起那梦里的他们自称什么鬼师,我还在回味跟反刍,可能之后经常要问你们问题。”
姜建平说:“啊啊啊,我也是,我也是,那壁画虽然许多不懂,我只学了点毛毛东西,但是在融会贯通的时候,似乎脑海里也有一个人告诉我他是什么鬼师,鼠哥,说不定我们学的是一样的啊!”
老鼠说:“怎么一样,你跟死的打交道,我学得可全是把活得杀死的,完全不一样!”
姜建平说:“那怎么都有鬼师?”
老鼠说:“我们三个还都是男的呢,我们三个就都一样了?”
我感觉通过刚才这一会休息,要聊的大概也聊得差不多了,先还是想办法先出去再说,于是站起身来,说:“好了,详细的等我们回去再聊吧,看来这次,也不算是空手而回,至少你们两个都有所收获啊,我呢,太爷爷没有找到,现在还饿得要死!”
老鼠:“要不,龙哥,我们进这河里抓几条鱼上来吃吃,狗哥包里有打火机,我看这河边大块大块的干柴也不少。”
姜建平:“是啊是啊,搞几条上来吃吃!”
我连忙说:“打死我都不下这条河了,要去你们去,不过我告诉你们,那鱼要真有说不定也是那些死尸变的,这些大块的干柴说不定是棺材板子。”
老鼠:“龙哥你这人,算了,说得我有鱼也不想吃了——你这人啊,刚才还说答应的事,不管人还是鬼都会做到,现在连水都不敢下了,我看你肯定是隐瞒了什么?”
我说:“我能隐瞒什么?”
说完我拍拍大腿,拍拍胸,然后,我就愣在了那里。
我发现我左胸上衣口袋里,有一硬物,我赶紧拿出来一看。
老鼠眼尖,凑过来喊:“还说没有隐瞒什么,定情信物玉镯子都被你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