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怎么突然要走?不赏脸共进午餐?”
袁虹茜坐在桌边,手里是厚厚一摞件。
霍彦庭和她差不多办完了正事,没必要再多逗留,便说:“改天,袁总。今天还有事。”
“霍总日理万机,可比我们忙多了。”袁虹茜笑着说:“那霍总您去忙吧,我也不多打扰了。不管怎么说,这次还多亏了您帮忙。”
“袁总客气。”
霍彦庭把袁虹茜这边的事刚一处理完,就开车回家。
听医生说,岳天星那丫头一直高烧不退,情况有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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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怎么抵抗力这么差。”
医生是一个质彬彬的男人,整个人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岳天星烧的头昏脑胀,喉咙里撕裂般的疼,根本没劲回答医生。
恰巧霍彦庭回来,看到医生的手搭在岳天星额头上,这笨丫头脸颊烧的异常的红,浑身无力几乎要靠到医生身上。
……突然很不爽。霍彦庭甚至有点吃醋。
他冷着脸问医生:“小星现在怎么样?”
医生默默把搭在岳天星额头上的手收回来,回答说:“小姑娘抵抗力太差了,不敢给她一次性吊太多药水瓶。但是她这次发烧严重,刚刚打了一针挂了三瓶药,效果也不太理想,体温还在0℃左右徘徊。”
岳天星看到霍彦庭,软软地问:“你怎么回来了?郑婶不是说你很忙吗?”
“不算太忙,”霍彦庭担忧地看着她,又问医生:“怎么会一直在0℃降不下来?”
医生抹把汗,生怕霍大ss突然发怒,连忙说:“您先别急,我刚刚问了这小姑娘,她本来抵抗力不行,最近又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导致了免疫力下降,身体发虚,想退烧是比一般情况要困难一些的。”
“怎么又不好好吃饭?”霍彦庭看着岳天星,语气里除了责备,更多是关切。
岳天星喉咙疼,勉强说:“最近……没什么胃口。”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她思虑过多,完全没胃口吃饭。
医生想了想,又说:“其实还有个比较老的办法,不用给她注入太多药物,毕竟是药三分毒。可以用棉花沾点酒精擦身子,擦一下额头,胳膊和背部来物理降温。等体表温度降下来了,再盖好被子多发汗,估计会好的快些。”
“那……就擦酒精吧。”岳天星说:“不想再打针了。”
她语调软糯,不仅是霍彦庭心疼,连医生都心疼了。
备好了酒精和棉花,医生本来准备动手,却被霍彦庭拦住:“我来吧。”
医生一脸黑线,他还没碰到这个小姑娘呢,霍大ss就跟防贼似的来拦他了。
“那行……您来,”医生默默挪开。
哪料霍彦庭直接说:“你先出去等一会儿。”
医生欲哭无泪……只好默默走出去,乖乖坐在外面等待。
岳天星不好意思让霍彦庭来帮她,想自己擦酒精,不过……她怎么拗得过霍彦庭这种霸道专横的人……
“乖,把外套脱了。”
岳天星听话地脱下外套,只剩下松松垮垮一件浅蓝色大毛衣套在外面。
霍彦庭耐心地给岳天星卷起毛衣的大长袖,她的玉臂徐徐展现在眼前。
白白瘦瘦的胳膊带有少女独有的纤细感,让人都不敢太用力去碰她。
蘸着酒精的棉花团暧昧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引起她的微微战栗。
“冷……”岳天星忍不住哆嗦。一般发高烧都是体表温度高,但是病人体内却感觉冷。现在冰冰凉凉的酒精碰到了皮肤,更觉得刺骨。
“别动,乖一点,”霍彦庭一边给她擦胳膊,一边问:“刚刚打针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