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丢了,老奴这心里着急呀。
就怕不抓紧着时间,让这猖獗的盗贼给钻了空子,将盗窃走的资源给带出府外去。
所以这才进门没有通禀一下阁里的四小姐,就紧赶着着急忙慌的带着人进来搜查,这才失了分寸。
这要是任哪个院里都通禀完了,再等着入内搜查,这黄花菜可都凉了三秋了。”
盛倾沧似笑非笑。
“噢?照你这么说,还是本公子错怪了你了?
现在因为你不守规矩,导致闹了这么一场,僵滞了这么长的时间,那盗贼就跑不了了?
人家难不成还跑过来等着看完了你闹的这出戏,再不慌不忙的溜走不成?
做错了事就是错了,居然还在本公子面前狡辩。
何况你怎么就知道那盗贼现在就在府里?”
言外之意的讽刺,在你大闹的这段时间里,要是有盗贼,人家盗贼早都该趁机跑远了!
纱织适时的见缝插针。
“大公子,按照老管家刚才的话所说,这盗贼定然是府中之人无疑,这府中所有的人都是有嫌疑之人。”
盛倾沧神似讶然的挑眉瞅着盛全,怒极反笑的玩味问道。
“是麽?还有这种断论呢?
那盛老叔,你又怎么就确定这盗贼定然就是府里的人?
想必是拿到了什么论断的证据了,拿出来给本公子看看吧。”
盛全嘴角一僵硬。
“那个,大公子,只是推断可能是府中之人做的,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
不然若是府外的人,怎么能这么容易的进出我们盛府这种铜墙铁壁之地呢?
所以,老奴猜测,大概十有八九是府里人为之。”
“哦?无端的凭空猜测啊?
若这么说的话,那本公子倒是也能凭空猜测,这监守自盗的可能性大概更大吧?
盛老叔你说是吗?”
盛全当即浑身绷起,脸色微变,一脸惶恐地冲着盛倾沧俯身低腰。
“老奴不敢,大公子可不带这么信口妄断的。
老奴在这盛府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从来不曾多拿府内一分一毫。
大公子这话说的老奴可实在是冤枉。”
盛倾沧目光意有深味的低睨着盛全,似笑非笑。
“你这般慌什么?
本公子不过是按照盛老叔用在这府里主子身上的一套行事法子,凭空随意的猜想了一番罢了。
怎么就成了冤枉了你了?
你这会儿到也是知道本公子这是信口胡言的话了?
你个老奴才都受不了这般的委屈,你怎敢以这样荒唐的理由,堂而皇之的这样欺辱我盛府里堂堂的正经主子?
难不成,你还自以为自己的身份比我盛府里的主子还要高贵不能屈不成?”
不过仗着身后有个能撑腰的二长老,便不把他府里嫡系一脉的主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