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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回:忤逆教诲院焚火,自食恶果悔先为

忤逆教诲院焚火,自食恶果悔先为;

懵询泽兄泠雪何,温润笑意藏玄机。

看着星阑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着期待,可眼底的神情没能逃得过赫连泽的眼睛。这丫头,无事献殷勤,看来是有什么事情啊。赫连泽点点头。星阑看到二哥答应之后,小脑袋里也不知是算计着什么,低下头一直朝着前面走去。

“王上,殿下们就在那个车旁做烤肉。”说话的正是为星阑一行人提供‘无微不至’服务的那个中官。刚才他去衍庆宫禀报中午殿下们的练习状况,瞧着用膳时间到了王上就问他们在干什么,结果他就如实禀报。这不,说要来查看一番,也不知王上心里怎么想。

赫连徵大步朝着车走去,便看到赫连奕抖着二郎腿,嘴里叼根草躺在地上朝天看。泽儿和阑儿却不见了踪影。赫连徵摇摇头,说道:“躺在这里做什么,去,把你二哥和妹妹叫道衍庆宫,我有话要说。”赫连奕吃惊的看着父王,他什么时候来的?“赶紧去!”赫连徵重复道。“哦——是是。”赫连奕一个鱼打挺跳起来,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宣若阁。星阑亲自为赫连泽泡了杯茶,将自己最爱吃的水果摆在桌子上。双手捧着头看着喝着茶的二哥,一动不动。凝安站在一旁,不知道郡主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气氛就这样一直诡异着。“凝安,你去外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星阑转过头说道。

看着凝安出去之后,赫连泽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阑儿想问什么就问吧。”“嘿嘿,二哥真的是料事如神。我确实要问一件事。”星阑狗腿的笑道。起身跑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三个字递给了赫连泽。赫连泽看着纸上的字,嘴角一扯。“泠雪楼,你想问什么?”

“我啊,就是问一问怎样让父王母妃同意我去凌千亦家玩一天,顺便到这个里面看看。前几天听三哥说道你去过这个泠雪楼,我只从外面见过,不知里面好不好玩。”星阑说道。

明白了星阑的目的,赫连泽笑道:“里面的确很好玩,可以说是一个人间天堂。若你要向父王请示去凌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再过五天父王就要亲自去天烬皇城交纳贡赋,来回至少得半个月。这期间所有事物都交由母后执掌,到时候你可以去求母后。母后很是喜欢你,说不定就答应了。”

星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激动地拉着赫连泽的手说道:“二哥,你太好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军师啊,爱死你啦!”说罢一头扎进赫连泽怀里蹭来蹭去。赫连泽笑而不语,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长不大的妹妹。“郡主,奕世子殿下传王上口谕让您和二殿下一同去衍庆宫。”星阑听见门口凝安说的话,瞬间不疯了,抬起头看着门口应声道。“阑儿,赶紧把头发梳好,我和三弟在下面等你。”赫连泽起身摸了摸星阑的头顶,而后摇着扇子离开了。

门外的凝安这会儿好奇心已经泛滥到决堤的程度。不过她不敢靠近房门,二殿下在,她还想多活两年呢。这时房门开了,赫连泽走出来说:“帮郡主整理仪容。”“是”凝安低头行礼应声道。一进门就看到郡主的头发简直是凌乱的像个草窝,说道:“郡主,你是不是又开心过头了,把自己整成这副模样。”

凝安虽然和星阑相处的时日不多,可她观察到倘若郡主遇到特别开心的事就会在床上跳来跳去,习惯性的一头扎在被窝里疯狂的将头蹭来蹭去,最后只能在梳头时因为发丝过于凌乱导致出艰辛的过程。而当郡主伤心时,也只是早上起床时的眼睛红肿,至于为何伤心,郡主只字不提。一夜之间到底会有什么令人伤心到被角和枕头潮湿的地步,她不得而知。

星阑看着沉思的凝安,拿手朝她眼前晃动了一番,说道:“姐姐,想什么呢!我不用整理了。”说着用手将头发捋了几下。于此同时,宣若阁外院。赫连奕瘪着嘴看着赫连泽,阴阳怪气的说道:“妹妹为什么要让你去她房间,这么些天我都还没去呢!”

“你呀,阑儿只是向让我欣赏一下我送给她的宝珠,那个宝珠在夜间不止会发出橙色的光,而且里面还有变化多端的景色。”赫连泽无奈的笑道。

“哟!原来是连泠雪楼花魁都不想要的东西啊,可怜的妹妹还当做宝贝一样对待!”是人都听得出来自某人的醋坛打翻之后的味道。

“我来了,让你们久等啦,出发吧!”星阑直接从楼梯拐角处处跳下,看的底下的人心惊肉跳。那个高度可是有五尺多高,对于星阑这个身高来讲跳下来能不摔倒真的有些玄乎。这不,星阑一个狗啃泥跪倒在下面的花丛里,左手的伤还没好,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星阑还算是坚强,跌倒之后立刻爬了起来,随便将衣服上的土拍了拍,跑到跟前。

“没事吧?”赫连奕看着星阑的膝盖问道。“没事没事。”怕他们不信,还在原地跳了几下。于是,一行人便向衍庆宫出发了。看着斜在天边的月亮,星阑吐槽到:“天都黑了,义父叫我们做什么呀?”“谁知道呢,反正在这个点上,不是什么好事!”赫连奕无所谓的说道。

“许是刚才在靶场烤肉的事情传到父王耳朵里了。”赫连泽很是懊恼,一时的激动倒是把规矩都忘了。“噢,我说呢!原来是伺候父王的那个中官啊,改天得慰问慰问一下!”赫连奕呲着牙说道。待到三人来到衍庆宫殿门前,同时感觉到一股阴风迎面扑来,不祥的预兆警示着他们。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不定。“都来了,就快进来吧。”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大殿里面传来。坐在上方的赫连徵看着做事心虚的三人,除了老二赫连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之外,星阑和赫连奕一直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这么晚了,为什么你们几人没有按时辰来这里用膳。”

赫连奕首先发话道:“回父王的话,我和妹妹一直谨遵父王的命令在靶场练习,只不过当时天色已晚,误了用膳的时辰,只能和妹妹在靶场做烤肉吃。”

“你呢,泽儿?”“回父王的话,我是陪练,和他们在一起。”赫连泽合上扇子说道。大殿中的气氛这会儿显得异常诡异。星阑站在中间,这时的她的眼睛不知该看哪里,只能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裙摆。

过了好一会儿,上方的赫连徵突然大笑了起来,起身走到孩子们面前,说道:“你们啊,话里有话啊,看来谁都不愿意说实话。这样吧,看你们在靶场练习的辛苦,为父就不再去追究谁对谁错。你们还是个孩子啊!”低下头的三人眼神快速的交流着,大家得出了一致的结论:等会儿要倒大霉!

赫连徵哪会看不出他们的小动作,接着说道:“孩子们啊,还在成长中。就吃那点儿肉能顶什么?来人,让膳房里准备好的食物全部端上来。你们吃好喝好,别耽搁了身体,那就得不偿失了。”说罢,对一旁的曹中官说道:“你监督着殿下们的用餐情况,务必让他们将桌上的食物全都吃干净,吃不干净谁都不许离开!”然后拂袖而去。

星阑,赫连泽,赫连奕坐在圆桌上,苦瓜着脸看着桌上的晚餐。三位殿下,这些风别是母子鲜虾饺、酥炸鲈鱼条、拌莴笋、冰水银耳、红稻米粥……旁的曹中官乐此不疲的介绍着桌上的食物,却忽视了眼神逐渐不对的赫连奕。终于,火山爆发了。

只见赫连奕起身一把揪住曹中官的衣领,叫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小爷我最烦你这种人!吃饱没事干给父王通风报信,揍死你!”说罢推倒求饶的曹中官,一顿拳打脚踢,揍得曹中官捂着脸痛哭的断断续续的哭诉道:“殿——殿下息怒——怒啊,我……”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三哥。差不多点就行了,看他有话要说,起来让他说吧。”星阑开口道。赫连奕这才罢休,不解气的又朝曹中官的屁股踢了一脚,然后坐在椅子上大口喝了一杯水。曹中官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躬身说道:“谢谢郡主,谢谢两位王子。”看着刚才曹中官只是被三哥揍到屁股,却捂着脸的举动,星阑忍住笑意。说道:“刚才想说什么,现在开始。”

“回殿下的话,奴才真的没有主动给王上通风报信,是王上主动问奴才殿下们在干什么,奴才只能如实禀报了。怪不得奴才啊,还请饶过奴才这一回。”星阑看着曹中官这会儿的举动,有些好笑的说道:“那——曹中官吃过晚饭了吗?”赫连奕看向星阑,不知她想要做什么。一边的赫连泽无奈的笑着,摇着扇子看着这个腹黑过头的小家伙。

最为吃惊的非曹中官莫属了。天呐!入宫十几载,在这深宫中从没有任何人会这样慰问自己,今日终于盼到了,激动万分的曹中官说道:“没——还没有——”

星阑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面朝墙壁,不然我们吃饭,只会让你的肚子更加难受。”曹中官应声后就转过身去。“那个,二哥三哥,你们把想吃的东西拣到自己的碟子里,剩下的交给曹中官吃,他不是还没吃吗,就满足他吧!”星阑露出鬼鬼的笑容说道。

赫连奕挑了挑眉,点头朝星阑做了个手势,高!实在是高!只见赫连奕将自己最喜欢吃的肉都放到碟子里,星阑舀了两碗粥,搛了几根鲈鱼条和银耳,赫连泽则是将每碟菜都搛了一些。

一切完备,星阑转身对面壁思过的曹中官说道:“过来吧,和我们一起吃晚餐。”曹中官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说道:“奴才不敢和殿下们坐在一起用膳,有违礼法啊!”“没事没事,你把这几碟菜都端到那个桌案上就行了。”星阑说道。

看着曹中官迟疑不定,赫连奕叫道:“让你吃你就吃,哪里那么多得矫情!别浪费我的耐心,快!”“是是是,奴才这就端。看着整整八碟菜和粥,曹中官欲哭无泪,谁让自己刚才多嘴说自己没吃,这下真的是自食恶果。看着眼前的山珍海味,早已没有了原来的欲望。

看着星阑面前的两碗粥,赫连奕很是无语的吐槽着说道:”妹妹,你肚子里在养鱼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喝粥,不害怕夜半三更外面上厕所!“”这么晚了,你还吃那么多得肉小心夜半三更连厕所都上不急!“星阑嫌弃的看着赫连奕津津有味的吃着肉嘀咕道。

看着眼前两人连吃饭都能说到厕所,赫连泽头疼的扶着额,叹了口气说道:”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了。“话是这么说,刚才的烤肉星阑吃的最少,这不,将自己的饭都吃完了,可还是感觉不到饱。看着狼吞虎咽的赫连奕和慢条斯理的赫连泽,星阑只得瞅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盘子。

”哼哼,后悔了吧,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又不能多吃肉,我可没法把我碗里的肉给你。赫连奕摆出欠扁的表情朝星阑挑衅到。“吃你的吧!”星阑翻了个白眼。这时的赫连泽放下碗筷,将盘子推给星阑说道:“吃吧,只是阑儿莫要嫌弃。”赫连奕看着盘子里的东西,不可思议的看着二哥,想到二哥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吃肉了,竟然把盘里的肉都吃了,留给妹妹的只有笋和银耳,还有虾饺。

星阑看着赫连泽,不好意思的说道:“二——二哥,你这是——把这些都给我。”还没等赫连泽说话,一旁的赫连奕就开始吐槽到:“切,把盘子里的肉都吃了还能饿?你们别吓我。”“嗯,阑儿赶紧吃吧。”赫连泽笑道。一边的曹中官这会儿已经吃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感觉他的肚子要撑破了。可眼前的食物还要好多,没有办法,只得站起来生生往嗓眼里咽。

赫连奕看着曹中官这一举动,放下筷子说道:“小爷我向来是拥有菩萨心肠,等会儿给父王说我们吃完了,你现在就可以把你的小弟叫来将那些食物分了,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倘若你或者你的小弟泄露了这么重要的机密,你就要为自己多准备一件新衣服了。明白?”

曹中官弱弱的瞅着赫连奕,入宫十多年,他当然明白世子口中说的准备新衣服是什么意思。立刻做出保证。这边的星阑将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光,摸着肚子说道:“二哥三哥,咱们走吧,这里曹中官知道该怎么做。”“父王或许就在中殿,我们就这样出去肯定会露馅的。”赫连奕透过门缝看着灯火明亮的中殿说道。

“那就只有等了,等到义父歇息之后再出去。”星阑无所谓的说罢便将椅子放到窗前坐下来看着天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悬挂中天的月亮此时已向西走去。“快看快看,大殿里灯暗了!”一直盯着门的赫连奕激动地说道。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窗户上翻过去。鬼鬼祟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宣若阁门口,赫连奕很是风情无限的说道:“妹妹,明天我们一起去学府,说好了!”“好啊,不过小心今晚是个不眠之夜,吃了那么多肉。”星阑鄙视的说罢便走进院子,向赫连泽告别后就去休息了。

“二——二哥,你看她这么咒我!”赫连奕可怜巴巴的摇着赫连泽的袖子说道。本以为会被二哥安慰一番,谁知赫连泽打掉他的手离开了,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这一晚,星阑睡得很不踏实,肚子一阵一阵的痛。凝安着急的看着在床上疼的打滚的星阑,都子时了,想必宫医都离开了,自己又不懂药理。但看着星阑这样痛苦,凝安只能去搏一搏,兴许值班的宫医还在,但愿他们不要到别的地方喝酒去了。看了一眼星阑,快速朝宫医院跑去。

此时的星阑已经让疼痛的肚子影响到找不着东南西北了,眼泪汪汪的瘪着嘴哭道:“玉帝爷爷,呜呜呜我再也不咒人了。呜呜呜我知错了——凝安?凝安药——药!”看了一圈没发现凝安的身影,没办法抱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走到桌案上喝了一口水。这时候发现桌案上竟有一瓶药,和一个纸条,写着“止痛”二字,于是星阑想都没想就将瓶子里的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而后趴到床上便没了声音。

另一边的凝安敲遍了宫医院的所有门,一个人都没有。心急如焚的她不知怎么办才好。对了,肚子疼喝点盐开水会比较好,于是又跑到膳房,看着炉子里只有点点火星,只能重新点火烧水了,只希望郡主再忍一下。一盏茶的时间在凝安的忙碌中悄然无息的溜走。

之后凝安端着一小碗的盐水快速走到宣若阁打开房门,没想到星阑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凝安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能睡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将碗放到桌案上,却看见一瓶药,难道郡主吃了这个药才睡着的?凝安想着便将药瓶和纸条放到架旁的柜子里,接着跑到床边将星阑往床的中间挪了一下,掖好被子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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