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星阑端起酒杯说道:“今后大家都是兄弟,在这里没有尊卑之分,我们六人就是一个大家庭,互相尊重,互相照顾。”
“好!”四名侍卫快速互相对视了一眼,也端起酒杯一同干了,豪饮入肚。
……
两盏茶的时间过了,“来来来来,兄弟们干了这杯酒,我再给你们继续讲这个故事!”
早就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星阑右脚踩在椅子上,左手摇摆不定的端着一直溢着酒的酒杯,红着脸颊呆滞着目光说道。
“来来来,兄弟们干!”
醉倒在桌子上的四个侍卫听到星阑的话,扶着桌子左摇右摆的的站起来,痛快的喝着酒。
星阑继续说道:“等到他使出了震惊江湖功法的乾坤大挪移,只见那个靠在石墙上的石头欻的一下就被挪到了旁边,把旁边墙壁上的石头渣都震了下来,他特别欣喜万分的以为在密室中有了出路,但是接下来的景象比看到有出口的心情还激动,你们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吗?”
啪的一声,星阑将酒杯砸在石桌上,伸出食指对着众人点了一下,说道:“美人儿!”
“哈哈哈哈”四个侍卫张大嘴巴豪放不羁的大笑着,其中一个侍卫说道:“这小子福气不浅啊,一个密室里竟然会碰见绝色大美人儿,哪一天老子也找个山洞,找个密室,也碰到一个绝色大美人儿,哈哈哈!”
“非也非也。”
星阑摇摇头,忽然之间张大眼睛做出惊恐状,说道:“你们以为真的是美人儿?那就大错特错了,有句话说的好,越美丽的事物有的时候越危险。就在他露出垂涎的眼光盯着这个美人儿之时,那个美人儿虽然脸上洋溢着妩媚勾魂的笑容,但是双腿却变成了蛇尾,更神奇的是这个美人蛇的尾巴在摇摆的过程中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
“那这个男人是被美人蛇吃了?”一侍卫问道。
“那必须的,蛇都成精了,咋会不吃人,那不正常!”另一个侍卫说道。
星阑打了个响指,手拍在桌子上说道:“老二说的不错,那男人的确被美人蛇吃了进去,要想知道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切!”四名侍卫伸出手乱挥一通,嘴里口齿不清的不知道嘀咕着什么,脚下不稳的离开了梅园。
“呕!”
喝了不少酒的星阑扶着桌子将酒水全都吐了出来,迷迷糊糊的她看着早就趴在桌子上睡得魂都没有的凝安,一把将她粗鲁的提起来塞到了她的屋子,关上门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到寝室里。
来到温泉房中,一边不停的打着嗝,一边毫无分寸的撕着自己的裙带,白嫩的小脚不稳的踩着大理石板,雾气氤氲的房间中。
喝醉了的星阑只觉得温暖的环境中瞌睡虫渐渐爬了出来,还没等将衣裙都解开,脚下一软就栽到了温泉中,隐没在了雾气中。
“哗啦啦”
前来探望星阑的赫连泽看到阑儿倒入温泉连忙将外套扯了下来,只着亵衣跳入水里捞起醉得一塌糊涂的星阑,要不是他想要看一看阑儿在这里的情况,估计就要酿出大祸了。
他将星阑抱到旁边的卧榻上,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数都换掉。
“呕——”
原本看似像是睡着的星阑忽然趴在床边又吐了起来,赫连泽连忙轻轻拍着星阑的脊背,等到星阑吐完之后他也顾不得自己裤子上的这些污秽。
到温泉中舀了一盆水端到床前,将星阑脸上的东西都擦干净之后才将自己的衣服清洗干净,尔后再将地板擦完。
此时的赫连泽就像是侍女一样在房中忙里忙外,直到将一切都整理好之后早已夜半三更,累了的他温柔的在星阑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就抱着她睡着了,一夜无梦。
清晨卯时,赫连泽习惯性的睁开双眼准备要起身离开,但是当他睁开双眼之时,映入眼帘的是星阑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而且还是圆圆的睁着。
“阑儿,你醒了。”赫连泽不自然的开口问道。
星阑眨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二哥,你的衣服?”
“咳咳咳!”赫连泽坐起身目光闪烁的捂着嘴干咳了几声,阑儿这丫头的问题永远都是那样惊人。
“那——那个什么,我——你昨晚喝醉了酒,然后就吐到了我的裤子上,我就将衣服洗了,晾在衣架上。”
“哦。”星阑点点头撅着嘴应声道。
见星阑没有什么反应,赫连泽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阑儿,你能不能闭上眼睛,我下床去穿衣服。”
星阑斜睨着赫连泽,问道:“我为什么要闭眼睛啊,你直接下去不就得了。”
“咳咳!”
赫连泽又干咳了两声,俊美的脸上泛起丝丝红晕,而耳朵早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他不自然的说道:“这样有失大雅,阑儿,你还是通融通融,闭上眼吧。”
“这有什么有失大雅的,听起来像是我没有见过你一样。”星阑厚着脸皮的说道。
赫连泽没有想到阑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便说道:“阑儿,你是个女孩子,言语上还是矜持点儿的好。”
星阑不满的皱着眉,幽幽的看着赫连泽,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快就嫌我不好了?那你还是去找你的怜夫人好了,她温柔大方,我是男人,别理我!哼!”
星阑撅着嘴将被子蒙到脸上,不再去看赫连泽。
赫连泽被星阑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怼,失笑了一下,将旁边的蜡烛吹灭后下床,摸黑将衣服都穿戴整齐之后再点蜡烛。
从衣柜里拿出一整套衣物放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俯下身轻拍着被子,小声说道:“阑儿,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儿,衣服就在凳子上,这么冷的天气别乱跑,我先走了。乖!”
说罢隔着被子揉了揉星阑的脑袋,见被子里的小东西没有吭声,自己也不生气,吹灭了蜡烛之后扬起嘴角就离开了府邸。
星阑掀开被子看着黑乎乎的一片,府上还没有买煤炭,冰冷的风不一会儿就将温热的胳膊失了温度,脖子缩了缩,眼神复杂的看着漆黑一片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