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坏蛋怎么还没来?”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何悠悠吃着蘸了酸奶的圣女果,对旁边也吃的不亦乐乎的淘淘问道。
只见淘淘眨巴着可爱的眼睛,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摇摇头口齿不清的说道:“不知道。”
“行了行了,你除了吃和睡,我问别的问题可真的是难为你了。”
何悠悠有些嫌弃的瞪了一眼淘淘,将放在褥子上的水果盘拿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到衣架前披上厚实的斗篷,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道:“这家伙,倒了一洗脚水就倒得没了踪影。”
淘淘看着悠悠离开,本想继续吃好吃的,可迫于少家主说的话,也只好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里的糕点,一蹦一跳的跟着何悠悠来到了外面。
“喂,小三儿,你看到坏蛋了吗?”何悠悠走到侍卫面前问道。
侍卫严肃的脸上丝毫不为严寒所动,他目视前方开口道:“子陵公子去了院后。”
“唉,知道了。”何悠悠挑了挑眉梢,随后便重新回到屋内。
外头冷的很,屋内的暖和让她根本移不开脚。
她重新躺在贵妃椅上,怀里抱着水果盘吃的同时还不忘狠狠地吐槽一番她的老爹老娘:“话说,今天是俶儿的百日宴,何家家和娘亲都去了王宫赴宴,把我和子陵留在这里,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悠悠,这句话要是让夫人听到还好,若是让少家主听到,指不定又是一顿鸡毛掸子的伺候了。”淘淘被悠悠这句话逗得咯咯直笑,手里一抖,糕点的碎末都被斗在了衣裙上。
“哼,有我娘在,他敢鸡毛掸子,我娘不给他鸡毛掸子都算不错了。不过……”
傲娇了一小会儿的悠悠苦恼的摸着下巴,惋惜的说道:“也不知道今天的宴会到底精彩不精彩,反正白天的礼炮声咱们这里是听得一清二楚。”
“阑儿!”从石雕阁暗自飞回来的赫连泽撞开紧闭的殿门,直冲冲的跑到床边。
“贤王爷。”凝安赶紧站起身退在一边。
赫连泽慌张的握住星阑的手腕,当他感觉到脉搏平稳的时候,总算是长吁一口气,放松了紧张的身体肌肉。
现在,石雕阁的事情全都交给父王了,他抱起星阑,看了一眼风,之后便消失在了殿中。
“母后……母后……”昏迷的淳于甯额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嘴里一直呓语着。
“凝安,我们也离开这里。”风抬起头说道,随后化为一道血雾,载着二人往梅园飞去。
“回禀太上王,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份目前不明确。”禁卫军找来了担架,将烧成炭的尸体放在上面,准备抬出去,让刘仵作进行检查。
“去吧。”赫连徵让开了道路,盯着那具尸体,眼皮不由得一跳。
不管西蛉国的亓元是死是活,临江封国的太后已经在众人眼中被烈火焚烧而亡。
亓元,孤并没有告诉你,三十年来,孤真的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孤也明白,这样做,无疑是对沐儿的背叛。
黑夜暗了赫连徵的双眼,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比起步伐,心思,更加的沉重,赘了千斤石一样压抑沉闷。
“淘淘,坏蛋怎么还没来?就算是便秘,也总得有个时辰,这都三刻钟了,腿估计都得蹲麻。”何悠悠摸着肚子,感觉自己的眼皮都要打架了,要是坏蛋不搂着她睡觉,她根本睡不安稳。
“小姐,小姐!”一个府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府人,何悠悠嫌弃的问道:“什么事儿?”只
见府人咽了口唾沫,双目的震惊之色还未退却,他说道:“厕所门口有一具石像。”
“你说什么?”何悠悠蹙起柳眉,平静的问道。
“石像,我还以为是人,结果是一尊黄色的沙石像,是您定制的吗?”府人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