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华出现了一丝为难,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去了画峰带走了萧问情,还说了那番话,最近脑海里老是出现一些幻觉。
路景华脑袋时不时闪过面前这个修者所描述的在一起的场景,明明从来不曾经历,最近却总在脑海中出现。
看着面前带着委屈神色的萧问情,路景华的冷淡表情有了一丝的波动,最后只能说道:“我不曾见过你的玉佩。”
“玉佩?”萧问情反问道,微微有些嗤笑,“真人可知,我从未提及过我丢失的东西,是玉佩。”
路景华听到这话,忽然脑袋之中闪过无数场景,他记不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一个玉佩,但是他明明一点没有印象,难道那些真的发生过?那么性格温和,在脑中闪过与他截然不同的人是他自己?
路景华突然的消失,萧问情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也没有多想,这位不正常的首席真人也许有什么怪癖也说不定,萧问情按了按眉心,擦掉自己留在眼睛的泪水,明明是装作委屈的,却真的感觉委屈了。萧问情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用灵力围着路景华衣服走了一圈,却也没有发现玉佩的踪影,到底能放在哪呢。
正在此时,萧问情的心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感觉,翻身一滚,一道剑痕出现到了原来萧问情所在的地方。又一次的危险预兆,萧问情灵力化剑,向着那道剑气攻击而去。
周边又恢复了一阵安静,萧问情警惕的看着周围,是谁?久久没有动静,萧问情最后退回到了第一道攻击到地上的剑痕,蹲下,看着这道有着剑意的攻击,伤害并不大,这剑意里面隐隐却蕴含天道,能够修到剑有剑道,至少渡劫以上,有悟天道。看这个威力,却只是一个和她目前修为一般的攻击,看来此人没有要伤她的想法,有意放水,或者是有和她一样的人?不过问情很快的否定了,就连她也不知道怎么因缘巧合之下,自己落到落灵大陆就变成了婴儿逐渐如凡人一般长大。世间又哪有那般巧合。
一瞬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问情踏着迷影步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在西南方向一个悬崖峭壁之处,萧问情看到了一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面对着自己脸上却仿佛有着迷雾一般让人看不清,幻术?还是那件衣袍是法器或者灵器?
“你是谁?”萧问情走到了离黑衣人十几步远的距离停下了,手中已经用灵力幻化除了一把剑。
“我不是你的威胁,我知道路景华的秘密。”一个明明能听到耳中,却记不起来声音特征的话到了萧问情的耳中。
“那与我何干?”
黑色身影一下子出现到了萧问情的后面,萧问情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威压,努力要逃出了身体,一点也动不了,“你不是很想知道你的东西在哪吗?”
萧问情想要努力的挣开这个黑衣人的束缚,却被克制的死死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萧问情眼中闪过不甘,第一次这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受制于人,哪怕仙灵界仙尊,当时的她也敢奋力一搏,现在的自己太弱了,问情的心中又出现了很强烈的变强的愿望,突然问情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触动。
黑衣人忽然离开了了萧问情,继续回到了那个位置。
“听说你有一个幻梦能力,我想让你帮一个人。”
“谁?”
那黑衣人丢过来了一个东西到问情的眼前,问情看着手中的一个石坠,不明白这是什么。
“你拿着石坠在梦境之中找他即可。”
“我做不到。”萧问情手里从身份牌之中拿出了几张灵画,一边说道。
未等到黑衣人的答案,萧问情就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的直接跳下了悬崖,消失不见。
拿着手上的石坠,萧问情扔也不是,拿也不是的最后直接丢到了身份牌里。
转身很快的离开了授学堂,原来想要好好修习画修技能的问情,最后直接放弃,回到了画峰自己房间,给挽歌灵鸟传信之后,开启闭关结界。
萧问情没有继续用灵画来修炼灵力,直接盘膝而坐,直接在丹田之中开始汇灵。有闲心的时候玩玩,试试各种修炼方法,并秉着不被怀疑的方法,那般修炼不错,现在看来心中一切的纠结,拒绝曾经一切关联的修炼,都及不上被威胁的不甘,她可以允许自己自己因为玉佩不见被鬼界察觉到踪迹,可是她无法允许,自己在那个黑衣剑修面前连一击之力都没有,剑修不允许认输,自己的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剑。
萧问情的心中产生一种极大的斗志,在心神意识里,一个小人逐渐练着自己的剑。
剑锋
“师父,峰中众剑有异动,好像是剑择主之象,但是无一剑飞出。”剑锋首席卓如风抱剑而立。
盖越站了起来,“剑择主之象?剑锋很多年没有出现众剑齐鸣异象了。”
盖越想了一想之后说道:“带着全部无剑弟子去藏剑谷,众剑异动,剑灵最为活跃,这时候若有弟子与其契约,在本命剑温养之时会更加契合。”
“是。”
“尊者剑有无异动?”盖越想到了在四十四天之前的尊者剑灵罕见的活跃。
“无,尊者剑灵异动,我的君淳剑灵会有所感应。”卓如风摇头回道。
盖越轻轻摇头,“你带无剑弟子去藏剑谷。”他得亲自去一趟,尊者剑是剑锋王者之剑,尊者剑灵与其他剑的的感应也只是想不想让其他剑灵感应到而已,两次异动相隔太近,由不得他不多想。
藏剑谷内,盖越走到了最内部,看着那把沧桑古朴的剑,屹立在藏锋谷的石堆之上。
看着纹丝不动的尊者剑,没有一丝活跃迹象的尊者剑灵,盖越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后,盖越步履沉重的离开了藏锋谷,尊者剑已经几百年没有过认主了,尊者剑灵有损,只有一个月前有了一丝异动,在那之后却又沉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