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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云得意的数着手里厚厚的一叠欠条,每张都至少有几千贯,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为此喜悦程度溢于言表。
“说好的未尝败绩呢,坊间传闻果然信不得”,一个纨绔有些懊恼地说道。
还有个小辈调侃道“老王爷,你的您的家底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您眼里还看得上晚辈们这芝麻零碎儿的小钱儿?”
“臭小子你可别乱说啊,王爷我那里比得上大齐国有钱,就连皇兄的內帑都比不上”说这话的时候崔景云自己都有些心虚,底气不足,眼神乱闪。
“毛都没长齐的的小子懂个屁,本王钱再多也比不上本王靠自己实力挣来的钱懂不?这钱拿到手里那才叫一个爽快”,崔景云在酒精和赢钱的刺激下显得有些兴奋,手舞足蹈的俨如老顽童一般。
“哎,最近简直就是扫把星跟屁股上了,临去军营想来快活放松一把还输钱了”,说话的是武国公三子宇甫,
其他纨绔有份随之哭脸附和有人不明所以,崔景云也不知所为何事,问道“怎么回事去什么军营,说来听听”
“今天林来之前,宫里的暗骑统领伍献仲跑到府上,持陛下的节,说是凡是长安万年县有案底的官家纨绔三日后通通撵去前右屯卫,逾期不到者一经在城中发现,一律按违背圣明意图谋逆论处,
娘咧,某又没犯什么大过错,不就是打过几次架,骑马时受惊踩坏了几个摊子,养的细犬要死了百姓的几只鸡吗,也不是什么滔天大罪,再说某都赔偿过了,现在又要发配充军,这也太夸张了”
看着宇甫一脸颓废懊恼的样子,崔景云幸灾乐祸的不顾形象地大笑,完全没有王爷的架势,他一想到这群从小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去军营受苦,就莫名的开心得不得了,想想就很有喜感。
宇甫气恼道“某打听了,都是那个不天高地厚的长公主府的石冲那孙子惹得,这狗东西简直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自打他来了长安城整日和一群不三不四的地痞泡在青楼里,我等羞于他威武,
这还不够,今日居然敢调戏我程姐姐的管家妹妹,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不但被人打晕,还将我等给连累了,这小子被让我给在军营里碰见否则由他好果子吃”
程羽君小时候就将他们这一辈的人都打的服服帖帖,那时候这群官二代都认她做大姐。
崔景云听的嘴角直跳,娘咧,你骂那个石冲本王没意见,那狗东西做纨绔的手段简直低劣,自己耻于有这么个亲戚,但是你骂孙子就不对劲了,你小子占我便宜,想和本王平辈不成?
这时一旁的纨绔说到“宇兄,你就不必担忧了,你家老爷子就是前屯卫的大将军,你到时候在自家军营里怕什么?,我么们就惨了,武国公和定军侯可不管我们家老爷子是谁,到时候有我们好果子吃“
”呵呵“,宇甫苦笑,”我家老爷子那脾气,本来就恨不得我们通通去参军,平时对父亲叔父他们还有我们这些孙子辈的管的极严,我家俨然就是个小军营,这次大父发话了,家里凡是有案底在册的通通撵去右屯卫大姐那里,并且他老人家会亲自叮嘱大姐不必给他面子,对我们操练要更加严格“
其他纨绔纷纷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他们是没挂过走后门,这位是有关系用不上,宇甫更加心酸了。
崔景云哈哈大笑,“你们这群小崽子,天天跟在本王屁股后面结果什么都没学到,本王纨绔潇洒了一辈子也没混到你们这个地步,哎呦,你是做了什么孽呦,惹得天怒人怨,让皇兄这般惩罚你们”
宇甫撇撇嘴“老王爷,您可别高兴的太早,天天跟着您的这帮纨绔子,没几个没案底的,就连府里的几位兄长也有吧,到时候我们都进了军营里可就没人陪着你整天嬉戏玩耍了,您可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崔景云笑不出来了,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啊,这帮人都走了,自己跟谁玩去,那还不得闷死啊,幸灾乐祸带来和赢钱带来的好心情一扫而尽,老王爷郁闷起来。
这时王府里的管家来到崔景云身边在他耳边悄悄嘀咕道“宫里的曹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旨意给您”
崔景云因为想到以后一段日子玩不开心里乱糟糟的,加上他又对崔景源委派给他任务一直很不感兴趣,要不是崔景源强加给他,他连宗正寺卿都不想做,于是心里更加烦躁。
但毕竟是皇兄派来的人,皇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要说大齐现在还有他崔景云怕的人那就是这个皇帝哥哥了,于是他随手一摆“把人叫进来吧”
不一会儿曹公公跟着管家进来了,曹公公是陪着这兄弟俩长大的,所以崔景云还是不会太为难他,“老东西,你来啦”
曹公公笑道“出王殿下万安”
崔景云一撇嘴“你不来本王更安,有什么事赶紧说”
“宗正寺有件新案子,陛下希望您今晚就尽快处理完”
崔景云诧异道“宗正寺哪有大晚上审案子的?这是那位有才分的惹得皇兄这般火大,连夜就要审他?”
曹公公无奈说到,害,这不就是长公主家的那个惹祸精嘛,惹了不该惹的人,陛下大怒要惩治他呢,陛下怕长公主护孙心切,途生阻挠,就让您连夜定安,其实楚王您不必烦扰,这案子长安县令已经审问清楚了,人证供词都有,您只要行宗正寺处罚皇亲国戚之职权就可了,呶,老奴连供词都给您带来了“
崔景云接过那三方供词,走马观花一般的看着,这供词有意思啊,你打我,我打他,还没理由?就跟话本似的。
当看到石冲提刀砍向程羽君时,崔景源的眼角直跳,我该说你楞呢还是该说你傻,亲戚里出了这么个奇葩败类简直丢人,程丫头怎么没一刀当场把你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