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的呼吸变得急促,发烫的脑海中千回百转,只一瞬便要陷入疯狂。
!
张楚学着黎平的样子,在心里大吼了一声,随后迅速的把手从汤维温热的怀抱里抽了出来。
“不行!”
张楚从来就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以前经历过的那些女人,即便是交易,也都是心甘情愿。
他没办法在这样的气氛中,去占有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这是趁人之危,大丈夫所不为。
汤维一怔,呆愣愣的看着张楚,眼神当中的光彩渐渐散去,变得空洞,戚戚的一笑,语气之中仿佛没有了生气。
“原来,连你也不要我。”
汤维的声音里有种化不开的落寞,言罢,眼泪瞬间滑落。
“今天我才知道,我根本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没有人需要我。”
张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来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
不过,他倒是可以理解汤维此刻的心情,一个从小就在各种赞美声中长大的女孩儿,从来不知道挫折为何物,永远也想不到自己还有不行,没人要的时候。
突然有一天,当她被否定了,很容易走入极端,极度的失望之下,开始否定自己的一切。
去年汤维也曾经历过同样的失败,不过那个时候,她并不觉得自己真的输了,只是觉得准备不够充分,一次失败的经历,还可以为她积累经验。
可是,当她付出了最大的努力,这一年里,她拼命赚钱,参加各种培训班,自信满满的再次踏上这条求学之路,自以为能够一切顺遂,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却发现她的自信根本禁不起考官挑剔的眼神,一时间,她崩溃了。
此时的汤维,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也是被人需要的。
难怪那天黄博对张楚说,准备参加艺考的汤维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要他能稍微表示一下关心,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就能一举将其拿下。
当时张楚还觉得黄博是在胡说八道,现在想想,人家才是真知灼见。
但此刻,张楚却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汤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张楚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搭在了汤维的后背上,希望这样能帮她平静下来。
显然,汤维误会了这个动作的含义,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突然一转身,笨拙的抱住了张楚。
年轻女孩儿温香娇软的身体挤进张楚怀中的一刹那,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低下头的瞬间,樱唇适时的凑了上来。
张楚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
已经几个月不知肉味的他瞬间化身为狼,粗鲁的沿着刚才的路径从汤维的衣领伸了进去,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毛衣。
“哥!你听,啥声啊?咋真怪嘞!”
隔壁,黄博和王保强刚吃过晚饭,正躺倒在自己的狗窝里闲扯皮。
王保强说的怪声,黄博也听见了,他是有女朋友的,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刚刚回到住处,黄博就看到了放在角落里的旅行袋。
显然,张楚回来了。
隔壁的动静,是由谁和谁制造的,还用得着说吗?
今天是中戏二试放榜的日子。
估计结果不是太好。
前几天京影学院二试放榜,汤维没能通过,黄博知道后,见面的时候,还曾安慰了几句。
“哥!嫩咋不说话嘞?这声……”
“走,出去转转!”
大晚上的听到这动静,女朋友远在青岛老家,黄博的心里也跟猫抓的一样。
“上哪啊?这大冷天嘞,还转个啥?”
“少废话,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要教我打拳吗?走,今个不累,你教教我!”
听到黄博说起打拳,王保强立刻来了精神。
“走,走,哥,你想学哪种拳?”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