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我今晚要回房间睡觉。”姜诺挣脱开了她的怀抱。
白弋又贴了过来,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诺诺。”
“我那里疼,我要回去睡。”
在自己房间没住两个月,她就被迫和这个女人开始睡一个床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性欲那么强,每天都要折腾她个两三次才放过她,她真的受够了,在这样下去就真的被她玩坏了。
“可是,不抱着你睡,我睡不着那今天就一次好不好”白弋又将她抱紧了一些。
“不行!我疼!我要回去睡!你之前没我的时候你怎么睡的,你今天就怎么睡!”
姜诺又把她的手拿了下来,还没坐起来呢,又被她按倒在床上。
她低着头,好像在想些什么,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庞,看不清楚表情。
“之前都是旺财在我床边陪着我睡的它现在不在了,只能抱着你睡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伤感,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那你把它接回来不就行了。”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瞬间恢复了冰冷,如果不是她姜诺,她舍得把旺财送走吗。
她看着身下的人儿,那目光殷切的想要逃离她,她牵起了她的手,放在她的唇边摩挲,又放到了口中。
指尖突然传来了一阵疼痛感,她疼的皱了皱眉头,只见那鲜血顺着白弋的嘴角缓缓流下。
姜诺害怕极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把她的手指咬破后又轻轻舔舐那破皮的伤口处,她感到火辣辣的疼。
“可是它怕诺诺啊,它怕诺诺再拿着烟头虐待它”
这个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虐待烟头狗
这都是什么她愈发的害怕,四肢瞬间冰凉,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不好的片段,是那样的血腥又残忍。
她感到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跑下了床,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好一个吐。
吐完后,白弋给她喂了一杯温水,收拾好洗手间的卫生,又拿了创可贴贴到了刚刚被她咬破的位置,最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她像个傀儡一样,任由她摆布。
她好像有些知道了,为什么白弋这么对她。
根据那些回忆的碎片,她猜测,她以前可能是个虐待狂,她虐待了旺财,所以白弋才会把旺财送走,以另一种形式“虐待”她。
可那些记忆的片段,真的是她自己干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她可不可以理解成,白弋在试图救赎她,所以才把这么“可怕”的自己看在身边,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去祸害其他的人。
她姜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经历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虐待旺财。
梦中。
白色的房间鲜血淋淋,她的面前躺着的是无数具动物的尸体,散发着剧烈的恶臭,无数蚊虫在它们身上啃食着,那画面恶心死了。
那些动物死的都很凄惨,四肢被砍断,内脏被挖走,连毛发都被拔光,只留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如同被挂在肉食市场那被扒了皮的猪肉一样。
只是那些动物的眼睛全部看向了她,那眼球虽然已经干枯到凸出,可那视线却死死的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在告诉她,人在做天在看。
接着她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她低下头,白色连衣裙早已被鲜血染红,她想回头看的时候,却早已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