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满月生日后,她就和孟娜一起搬进新家。
新家在四环内,无论是上学还是去公司,都非常方便。
接到林嗣源和陈逢玉的邀约后,宋满月推迟了公司表演课,从学校出来就直奔回家,拿一早准备好却没时间送过去的礼物。
试戏过后,林嗣源跟她讲了那把剑的来历,宋满月才知道,陈爷爷存了帮他走后门的心思,只是自己没领悟,所以没派上用场。
可无论怎样,陈爷爷能有这份心,就足以让宋满月感动。
况且,若没陈爷爷提供手稿,她未必能在短时间内,就把卫时瑛了解透彻。
于公于私,她都要好好感谢陈爷爷和岑奶奶。
宋满月到岑家别墅时,是保姆接待的她:
“宋小姐来了?陈老先生他们在后花园呢,说您来了直接去后面就行。”
“谢谢您,我自己过去就好。”
宋满月道谢过后,拎着礼物,径直走向后院。
刚一入院,几株白紫色菊花就映入她眼帘,这些菊花,花型饱满花瓣挺立,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养育打理的。
“好漂亮的玉壶春!”
宋满月夸的真心实意。
“哎呦,你认识?”
年轻人喜欢摆弄花草的少,玉壶春这种菊花在市面不算多见,因此,陈逢玉对宋满月能认出这花感到惊奇。
“您小瞧我不是?好歹看过几本,里有介绍的呀。”
前世,宋满月的爷爷喜好名菊,那些叔叔伯伯投其所好,从各地搜罗菊花哄老爷子开心,见得多了,宋满月自然就认识。
宋满月说完,又将礼物小心翼翼放在石桌上后,就凑到陈逢玉身边,帮他打下手。
林嗣源侧头看向桌面上的礼物,玩笑道:
“这是给我们带的礼物?”
宋满月一边给陈爷爷递工具,一边笑着回应:
“是,叶姐说您好茶,其中一份是茶,另一份是给陈爷爷准备的笔洗,景镇新烧的瓷器,不算贵胜在新奇,还有一份是给岑奶奶准备的补品…”
“笔洗?那我得看看。”
陈逢玉有画国画的爱好,所以对这个笔洗十分感兴趣,听到宋满月这么说,他也顾不上移植菊花,起身洗手就要拆礼物看。
宋满月笑笑没说话,继续做陈爷爷没完成的工作。
“不错,胎薄釉润,好东西啊。”
陈逢玉和林嗣源举着笔洗反复观察把玩,最终齐齐夸赞。
当代景镇的瓷器,自然比不上老物件贵重,但宋满月送到陈逢玉的心坎上,这份心意是金钱不能比拟的。
宋满月听着没抬头,一边专心移植,一边轻声回应:
“您喜欢就好。”
陈逢玉这才注意到宋满月没起身,这么一会的功夫,她已经把剩余的几株菊花全部移植完毕。
花株未受任何影响,移植顺序一丝不差。
此时,她鞋面双手尽是泥土,可她浑不在意,只专注的对菊花做最后的检查。
陈逢玉和林嗣源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