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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帝江

长卿也给了云飘雪一段记忆,不过魔皇的脑子的确是不可以跟神尊相比,这段记忆乱七八糟的,都是碎片化的,多数都是一些片段,要不是云飘雪之前看过了星渊的记忆,她估计自己是很难明白的。 若是给星渊知道了,她能理解魔皇的记忆还是还是依仗他的记忆打的底,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醒来再次口吐鲜血的晕倒过去! 在后山捡到长卿,收为师弟这一段与星渊的记忆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就是,她决定要给云松捡回来的小徒弟取个名字。 她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表示:“要不是我捡了他回来,旁的弟子不敢去后山禁地,师叔们各有各忙,也不大会去后山禁地,那他肯定就饿死冻死在哪里了,我这是再造之恩,他命都是我的,名字给我取一下又如何?” 她扬起脸看云松:“我本是想养只鸟做灵宠的,五彩缤纷的那种,养大了,把它的羽毛揪下来做一把花花绿绿的小扇子,遮着我的脸,我看里写的,半遮琵琶半遮面,那我就把陆琵琶和蒋小绵那两都给比下去了,要不,插头上也不错……” 把云松气的一时都不知道该先骂她那一处,脑子都快烧了,乘此机会,她万分开心,千分振奋,手舞足蹈的表示:“我看了,你以后可不能骂我不学无术了,我看了天下奇鸟录,所以我决定决定了,这个小师弟的名字就叫做……” 在她爹的巴掌打到屁股上之前,她响亮的说出了那个名字:“帝江!” 云松吓得手一哆嗦,那巴掌就没有打倒她的屁股上,愕然问她:“你脑子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出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那是天山的异兽?” 他十分怀疑:“你当真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吗?” 云飘雪愤然,把那孩子往桌子上一丢,双手叉腰:“我当然知道了,一个会唱歌跳舞的红口袋,多喜庆啊,我就喜欢这种明朗快活的名字,不行吗,非要像我的名字一样苦哈哈的,才能满足吗?不,我就要喜庆我就要吉祥我就要欢乐,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 她又开始跳脚,云松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凶兽的名字有什么好喜庆吉祥欢乐的,却见她用手一捏那婴儿的小脸蛋,咯咯直乐:“小口袋,你长大了即便不能唱歌跳舞,也要懂得哄你师姐开心才是!” 事与愿违,云帝江长大了不但不能让云飘雪开心,反过来简直要把她气死,首先,他刚长出头发,就被发现不同寻常,是一头白发,也算是天赋异禀的表现吧,浮生小师叔自己勘察过后,说帝江的经脉似乎与其他人有点不同,而那时他年纪尚小,浮生小师叔竟也没看出他是妖! ——换了现在,终归是知道一点内情的云飘雪猜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师弟又变成长卿了,但若是按照星渊的剧本而言,既然这一切都只是星渊的一个劫,那剧情当然是要围绕星渊展开的。显然,星渊的混沌劫多多少少也算是一个情劫,那么,在他们的孽缘没有开始之前,他当然不会被识破啊!所以哪怕浮生小师叔再厉害,作为天下第一神医,也没办法看出他是妖。 这就跟她后来遇到的黑心老祖,裂天兕那些本不该出现的玩意儿,殊轩师叔还说是她体质特别,才能总遇上这些与众不同的妖物魔修,这些强行降智的情节、本不该出现的东西也是推动她和星渊的感情而出动的道具罢了,她那特别的体质也一定就是与星渊有了纠葛! ——回到眼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师弟成了长卿,但反正浮生小师叔那么厉害,起死人而肉白骨的,愣是没看出他是妖,只说他经脉异于常人,特别利于修行! 浮生小师叔支吾半天,还是半掩着面,当然主要掩的是面对云飘雪的那一半,对云松表示:“这天赋,大概可能或许比飘飘还强上那么一点点一丁丁一些些吧!” 当时只有六岁的云飘雪一听就不高兴了,她是天生剑骨,是人类修仙的最强天赋,怎么自己随随便便后山一捡,就会捡个比自己还厉害的回来呢?她不服气,瘪嘴想,天赋强又怎样,她就不信了,他能比自己修炼更用功,只要自己拼命练习,照样凭实力打的他满山跑! 结果自然是不能如愿的打的他满山跑,那小子只有三岁,不会说话就会还手了,他愣愣的呆呆的,出手就是尽力而为,压着七岁的云飘雪打,也不知道谦让一下,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要知道,玄凤一直到十九岁结丹之前,都只是偶尔实在是控制不住才会赢她,从来都不会伤她,十九岁结丹之后,更是舍不得伤她一根手指头,跟这小兽一样的呆子可完全不一样。 一来二去,还不知道他是妖的云飘雪咬碎了牙齿,将一切归咎到自己身上,更加亡命的练习,在落剑峰上闭关苦苦练剑十年!她不在剑阁,剑阁进了好多小弟子也不知道,十七岁那年,她预感到自己要结丹了,才从落剑峰上下来,赶到剑阁,就见到好多弟子都围在一起起哄。 她扒开人群,却是见到一群弟子

在群殴一个白发少年,少年被压在地上,全然无还手之力,但仍然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使劲挣扎,实在是无能为力,就张口对着最靠近的弟子胳膊一大口。那一口极其凶残,猛然下去,顷刻就了血,那弟子捂着胳膊一声惨叫,退了出来,其他的弟子受此刺激,不敢靠近了,却是更加暴虐的拿脚去踢他! 云飘雪看的心头起火,一声怒吼:“都给我住手,你们发什么病!不想着修行,却在这里围殴同门!” 当下有弟子不服气的还嘴:“他也算同门!” 正是那参加围殴的几个弟子之一,怒道:“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不过是仗着是大师姐捡回来的,占了二师兄的份额,雀占鸠巢,可恶之极!” 又有弟子淬了那白发少年一口唾沫:“十岁才会说话的傻子,凭什么要我喊你一声二师兄!” 就凭他是我捡回来的!云飘雪这下知道那白发少年是谁了,虽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他们那么多人打他一个,她不打他们个凄凄惨惨悲悲切切恍恍惚惚就不配这一声大师姐! 她冷冷的环视众人,也不拔剑,怒道:“你们谁打了他的,打了几下最好现在就数清楚,因为我会两倍的要回来,你们若是记不清了,那自然我想打多少就打多少下了!” 她捏捏手腕:“骂了他的,一句一个耳光,你们若不要自己来领,就站原地别动,老娘自然会一个个的打回来,同样,想打多少就打多少下!” 众人立刻起哄:“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那么嚣张!” 亦有察觉不对劲儿的,拉拉身旁人:“这女子眼生的很,但这么嚣张,必有所持,要小心才是!” 那带头围攻之人一把甩开他,怒道:“也是来找死的!” 云飘雪气到极点,反而平静,阴冷的笑了笑,冷然道:“我奉劝你们,别还手,还手,你们会死的!” 于是落剑峰剑阁大师姐的回归第一日就轰动了整个青城上下,无他,她把剑阁的几个平日仗着修为还不错到处呈威风的弟子打成了重伤,一顺儿被抬进了杏林峰的医阁。 浮生看看这个,叹气:“暴虐啊暴虐!” 瞧瞧那个,摇头:“残忍啊残忍!” 云飘雪翻个白眼:“没打死就行了,这不还剩一口气吗!” 浮生叹气:“飘飘啊,他们就算是违背了门规,你罚他们,也不用指着脸打啊,这他们妈妈站跟前儿也不敢认啊!” 云飘雪不屑一顾:“不过几记耳光,几个大老爷们,鬼哭狼嚎的,恶心死我了!” 浮生还要唠叨,云飘雪懒得理他,转头对着门口的白发少年一挥手:“过来!” 少年跟个木头柱子一样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木愣愣的站着。 云飘雪皱眉,回头去看浮生:“不会真是个傻的吧?” 浮生瞪她一样:“胡说什么,你自己捡回来的,还不知道啊,就是反应比旁人慢一点而已!” 云飘雪还是不理解,转头去看他:“你不是天赋异禀吗,我可是为了你才上山闭关苦练的,怎么会被这几个残废压着打啊?” 那白发少年帝江还是呆呆的看着她,浮生叹气:“他自己封住了所有的修为!” 云飘雪愕然:“为什么啊?” 这次却不是浮生回答了,而是那少年,帝江慢慢吞吞的答她:“不伤人!” 他似乎很久没说话了,说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云飘雪眼睛都大了:“什么毛病?” 浮生叹气,拿手杵了她的脑门一下:“还不是你闹得!” 原来当年云飘雪被帝江打的心头火起,拿着剑就上了落剑峰闭关,浑然不知在还是孩子的帝江眼里,那个从小就抱着自己,会低声的哄自己,给自己唱一些不着调的歌曲,笑喜欢瞪着眼睛,生气也喜欢瞪眼睛的小姑娘,忽然有一天就不见了。 他急了,去问师傅,云松那几年正忙着巩固自己的因云飘雪她娘而差点崩溃的道心,根本无心其他,敷衍了几句,也忙着闭关去了。结果,帝江就以为,是因为自己把云飘雪给打痛了,所以这小姑娘就躲起来不见自己了。 他找到浮生要求他封了自己的修为,这样就不会再打痛旁人了。浮生当然不肯,他心疼那孩子,更头痛那一对不靠谱,都躲进来闭关的父女,但帝江固执在杏林峰上跪了整整十日,也多亏他是天赋异禀,第十日才晕了过去。 殊轩闻讯赶了过来,看了看那白发的孩子,叹气对浮生说:“由他去吧,若是这么小就因此事执着,落下心魔,倒是碍了他的修行了!” 云飘雪听了就有些心虚,看那呆呆的少年一眼,低声问浮生:“所以我不在这十年,他一直

就受欺负?” “倒也不是!”浮生冷哼:“毕竟,他多半时间都在落剑峰上等着你出关,也不与普通弟子来往,他们想欺负他,也要冲破你爹在落剑峰上设下的禁制!” 毕竟是最早入落剑峰的两个弟子,云飘雪和帝江住的也是落剑峰最上面,离云松住处最近的那一处山脊,后来云飘雪闭了关,云松也闭了关,期间断断续续的收下一些徒弟,但他忙着重铸自己的道心,没太多时间来教导,就都让住在落剑峰的山坳里,好方便其他师弟过来帮忙调教! 而帝江即便是在落剑峰上,也并不住在那几处院落,而是守在云飘雪闭关的洞府前,哪里都不去! 云飘雪砸舌:“我当年在火头上,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的筹备闭关,就气哼哼的随便挑了一个洞,里面外面什么都没有,破落的跟个荒山野岭似的,他一个人待外边,不说旁的,没饿死就挺难的了!” 浮生瞪她:“你说呢?要不是掌门师兄心善,过一段时间就派人送吃的过去,早就饿死了!” 其实掌门师兄也派人来接他下山,想着那师傅和师姐一对棒槌,浪费了这么好的修真材料,要接他去自己门下教养,他却死活不肯,逼急了拿根绳索把自己死死绑在云飘雪闭关洞府外的松树上,气的脾气好的殊轩都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是什么死心眼子!” 当然,他更愤怒的是那对不负责任的父女,于是去砸云松的门:“你修个屁的无情道,就不怕惹了杀孽,道行全崩吗!” 云松这才出来看这徒弟,一看不妙,转身问殊轩:“不会是个傻的吧!” 殊轩气死了:“傻也是被你们父女弄傻的,你们要负责!”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殊轩派人在云飘雪闭关的山洞前修了个茅屋,定期派人送去吃的,云松也定期过去教他修炼,顺便看他是不是还活着,至于每逢门派大事,殊轩也会派人来接他,但他每次都会特地让浮生封住他的修为,就怕再伤人。 云飘雪想起自己出关的时候,好像的确在修炼的洞穴旁边看见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草芦,她当时还以为是老爹随手修来丢杂物的,结果,那孩子就在哪儿住了十年? 她瞪大眼睛:“十年!!!” 浮生拿手猛然敲了她的头一下,怒道:“都是你这破脾气,闭什么关,你不闭关,一样能够练剑,赌什么气,赌的差点赔上他一条性命!” “我也不知道他长大了怎么就会是这副模样啊!”云飘雪也委屈:“这是长歪了啊!” 到底是心里愧疚,看这当年把她打的满山跑的小师弟也就少了几分气焰,她站起来,怕吓着他,慢慢的向他走了过去。但很意外的,这少年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手揉上他的白发,仍然一动不动,只抬头看着她,也不眨眼,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瞳仁亮晃晃的,眼神平定而温柔,一如之后的几十年,他总是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眼里只有她! 云飘雪开始还觉得有些别扭,但越摸越顺溜,觉得自己就跟在摸一头大白狗一样,最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拍拍他的头:“傻瓜,真是个大傻瓜,我既然出了关,你以后就跟我混吧!” 她笑颜如花,语气坚定:“以后谁再敢欺负你,我非活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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