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是哪里的行商?”杨元良把三个行商给请了上来,这三人分别介绍了自己,他们一个姓张,一个姓王,一个姓李。
一个是山东那边的行商,一个是两广那边的,还有一个是四川那边的,他们说还有几个同行不好意思进来。
“我给你们一人三千份的报纸,我不收你们的钱,你们拿去外地卖掉,卖掉一份给我三钱,要是卖不完,全部退回来给我。”
一听杨元良这杨说,这三个人顿时就蒙逼了,从来都没有这样做生意的,都在猜想这个杨元良是不是疯了。
杨元良要他们三钱是因为要给局老板人工,杨元良也没指望这个报纸赚钱,就是为了打开市场打开销路。
后世来的杨元良深知销路的可怕,别看这个报纸现在不赚钱,等到将来名气出去了,老百姓读人都认可的时候,在上面随便做几条广告钱就赚回来了。
这三个行脚商人算是答应了下来,这种只是运货,毫无风险的事情,傻子才不答应,他们三个一合计,把那到的九千份报纸,抬价匀给了其他行商,把自己的成本风险控制到了最低。
“冯大哥不好了!”麒麟诗阁中,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冯天佑一看他气喘吁吁的就问:“慢点,怎么回事?”
“玲珑诗阁的玲珑早报全都卖光了,现在市面上五钱一份还有不少人抢着要!”冯天佑一听,脸上色变,“你说的仔细一点!”
“事情是这样的……”这人把事情一说,冯天佑面容不悦,又问到:“买杨元良报纸的人有多少的生?”
“生不多,匠户,行商,酒肆的老板,都是这些人买的。”冯天佑一听,开始和几个人分析了起来。
匠户多半是贪图小便宜,买来后自己能当故事看,不看了还能用来包东西之类的,买不奇怪。
行商多半是倒卖,这玩意出了临安城也算是一件稀罕的东西,两钱不贵,亏不了多少银子,临安市都城,来往的行商多,一人一百份也把杨元良的报纸给消化的差不多了。
至于酒肆的老板买这个,纯粹是用来壮门面的,客人等吃食的时候,万一要是要报纸看,不给很不好,大辰皇朝风盛行,两钱不是钱,所以几乎全部的酒楼都买了一两份。
不少的官员几天后也得知这个消息,买来报纸一看,上面写的非常的好,政治没有问题,三国的故事也有不少的人说,再者上面介绍农业知识的东西也是真的,也就没有当回事。
没多久,杨元良就接到了一单生意,这个老头姓来,是临安城中,最大酒楼万客来的老板,他当时只是好奇,购买了几份报纸放在雅间中,供客人点餐的时候打发时间。
他从商业板块上,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地方,用两百两的银子,买下了第二份玲珑早报的整个商业版面。
杨元良接到这个生意后很是高兴,特意让人给这个万客来酒楼写了一个简短的传记,介绍了万客来酒楼的特色,有什么菜是独家的招牌菜,又什么好酒,有什么化。
第二份报纸,杨元良还是以两钱一份的价格出售,临安城中的二十个点,直接投递了一万份。
报纸开卖的当天,就被人抢购一空,有不少的行商尝到了这个报纸的甜头,在临安报纸之买两,出了临安城可就涨价到三了,再远一点四五都能卖到,报纸又好携带,他们跑商的时候带几份,稳赚不赔。
有几个生一看报纸都卖光了,心中动了一个念头,朝着玲珑诗阁跑来,他们也想把自己的诗词登在报刊上,博取一个才名。
杨元良坐镇玲珑诗阁接待了他们,留下了他们的名字和佳作之后,给了他们一人二两银子作为稿费,还告诉他们,只要有好的作品,玲珑报社全部都收,而且还给稿费。
这个消息不到三天的时间传遍的临安城的大街小巷,玲珑诗阁每日来投稿的人爆满,冯天佑站在街角,眼神中带着愤恨。
“走!我们回去也印这个报纸!”和冯天佑带着差不多想法的还有其他几家诗社,等到第三版的玲珑早报出来的时候,临安城的大街小巷中,又多出了几家报社。
“麒麟报社的报纸太贵了,五钱一张我不要!”
“轩辕报社的也是太贵了,居然要六钱一张!”
这些人一看他们的价格没有玲珑诗阁的便宜,纷纷不买账,冯天佑看见自己的报纸销路不好,嘴上就急的起泡了,若不是万客来的来东家给了他广告费,这次他肯定就赔死了。
杨元良走在大街上,看着各个茶水摊点火爆的样子,心中一笑,回到玲珑诗阁后,对着众人说到:“最近投稿的才子太多,我决定开一份晚报,价钱还是两,三天一个版,剔除时政等版块,只留下诗词评阅,故事连载,当一个茶余饭后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