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穿着藕粉色睡裙的女人行至桌旁。
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娄枭随手把本丢桌上,按灭了烟。
“来了正好看看,还成么?”
简欢没去看那本子,无声投入他怀中。
娄枭顺手把人抱腿上,调了句,“让你看画,你跟我这腻歪什么。”
话音刚落,本还算安静的小女人忽然急切的仰头索吻。
软软的嘴唇落在男人的下巴上,蹭的人痒。
娄枭按着她后颈,象征性亲了亲。
可她却跟发情了似的,勾着他不放。
眸光暗了暗,扣住她后脑。
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
小腿分开在宽敞的椅子上跪坐着,手臂缠着男人的宽肩。
睡裙早就歪的不能看,肩带都被扯坏了,掐在腰上的手像是要把她折断。
空气里浓烈的情欲熏得人睁不开眼,可就在她觉得娄枭要忍不住时,人被按进怀里。
耳后的呼吸粗重,许是被情欲折磨的狠了,他骂了句。
“骚死你得了。”
“就他妈该趁能弄的时候弄死你。”
那种狠厉的嗓音有种别样的性感,本就浑身发软的简欢愈发没力。
娄枭的手段简欢不止见识过一次,但单纯只见识手段还是第一次。
他嘴上好心,说要照顾她,不能太刺激。
后来简欢才发现,原来这慢慢来,也是一种折磨。
等清理完她骨头都酥了,软绵绵的被娄枭搂着。
“二爷。”
“嗯。”
简欢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你难受吗?”
娄枭狠揉了把她的细腰,“你说呢?”
简欢耳根发热,小手跃跃欲试,“要不我也试试?”
一声嗤笑,“就你那点能耐,今儿一宿你就甭睡了。”
弱弱抗议,“我也进步了。”
“再说,医生说我也不严重,哪里就…不行了…”
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被娄枭听到了。
一声低笑。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合着你不是怕我难受,是觉得不过瘾?”
简欢被他说的臊,埋在被子里不理人了。
娄枭觉得有趣,调笑道,“知道你欲求不满,这三天你好好吃药,下次复查要是没问题,我再给你玩儿个大的。”
听他越说越离谱,简欢羞愤难当。
“我要睡了!”
这会儿是真有点困了。
躺了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