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郊外的废弃工地里,充满着阴森的气息,阳光都无法投进阴暗的建筑,废弃的大楼里充满了灰尘的气息。
有着一名仿佛神祗下凡般美丽的女子,躺在铺满了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她一旁的男人,正蹲在一边,苦恼的托着头,两者不发一丝一毫的声音,
不得不提那名男人那柠檬一般的发型让人不由得想笑。
柠檬头,啊,不,肯主任正在为昨天发生的事而苦恼,不仅仅是索拉被对方带走,更是因为圣堂教会对自己的讨伐。
恐怕冬木市里大量的魔术师与使魔正在等待讨伐自己换取令咒吧,由猎人到猎物的转变还真是让人不爽。
不过所幸干掉了那个家伙,肯尼斯想着被自己的从者一枪捅穿心脏的远坂契,脸上露出了大仇得报的快意笑容。
要知道,远坂契在时钟塔正好是贵族主义的头号敌人,作为贵族主义的代表的肯尼斯自然是和远坂契天天被人拿去比较。
但是很不幸,无论是魔术水平,自身位阶,炼金水准,为人处世,还是最重要的战斗实力,两者的差距都仿佛巨大的沟壑一般。
在肯尼斯当年还在为成为“色位指定”的魔术师而烦恼的时候,他就早已在“冠位指定”的宝座上俯视着他。
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远坂契看他的眼神。
那仿佛看一个死人一般的,仿佛在看一颗渺小的尘土一般的,带着无尽的轻视与嘲笑的眼神。
这也一直成为了鞭策着肯尼斯前进的动力,让肯尼斯的实力比起原著之中变得更为强大。
现在的肯尼斯比起原作之中的那个死板教条的魔术师要强得多,无论是作战的灵活手段,还是那层出不穷的魔术知识都是原本的他所仰视的程度。
这多亏了远坂契的“悉心教导”
要知道肯尼斯经常在贵族派系的逼迫下甚至在自己不理智的情况下与远坂契约战。
两人平均每个月都要做过一场,而数年以来结果都很不幸的如出一辙。
肯尼斯连远坂契的一合之敌都不如。
而更可恨的是,远坂契奉行着,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原则,虽然碍于那些贵族派系的脸面,不能直接杀死肯尼斯,但每一次都会让他印象深刻。
他在这数年近百场战斗之中,被巨狼咬伤,被火焰焚烧,被风刃切割,被钢铁穿刺,被长剑砍击,被寒冰封冻,甚至是被巨力直接碾的奄奄一息。
每一次都是濒死的伤害,每一次的伤害即使有着魔术的存在也要数周才能回复,而他也一次次的不惧死亡的与远坂契作战,就是为了哪怕胜利一次,他要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撕个粉碎,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然而一次次的都是失败。
无论是两人对魔道知识的储备还是对魔术礼装的选取,甚至是战争手段的运用,都相差甚远。
要是举个例子来说,就是fatestaightUBW里的卫宫士郎与英灵卫宫之间的差距。
一次次都是碾压般的胜利。
倒在竞技场中间的肯尼斯,听着从四周传来的,那些血统不纯的杂碎传来的震天的掌声与浩大的呼声,以及那些他的同僚与家族伙伴对他失败的叹息,他为自己的无力而痛苦,他此时都无比的想了结此生。
但是,每当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脸上的虚伪的令人作呕的谦逊表情,他都不由的在胸膛中点了一团新的火焰。
哪怕一次也好,我也要将他击败,哪怕同归于尽也罢,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终于,这次的圣杯战争映入了他的眼帘,就在他为远坂契为何为一个如此的小仪式而大费周章,哪怕这是他原本家族的驻地,也不值得一位“王冠”远赴万里之外的远东。更何况,远坂契早就与自己的家族决裂了,那个虚伪的男人,怎么会如此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