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椅子上,娓娓道来:
“孤是元起国的太女,元起国以女子为尊,更有女帝坐镇,男人不过是附庸,闲来打发时间的玩物。”
“可不知从何时起,那群男人竟然生出了叛逆的思想。要求分田地,入学院,进朝堂。”
“笑话!男人连宗祠都不能进,进朝堂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啊!”
说到这,时夏咬唇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莫不是觉得孤很可笑?”
时夏连忙摇头:
“不不不,我是觉得那群男人太可笑!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就不错了,还想进朝堂骑在女人头上!”
太女颇为满意点头:
“孺女可教也。”
筒子听到这已经开始嘀咕:
【难怪她看见主系统就问他为何不跪,还放话对方没有资格和自己对话,要求找这里的女帝。】
时夏能想象当时的画面,以及主系统被气到跳脚的场景,努力抿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太女继续往下说:
“孤暗中调查,才发现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源于侍郎府的庶男。他母亲为他找了们好亲事,此人不愿,居然跳河,被捞起来后性情大变,才疯言疯语!”
时夏捧着茶杯,一边乐呵一边发问:
“庶男是庶子吗?”
太女瞬间皱眉:“男人怎可称为子?只有女子才能用子这一称呼!僭越!”
“原是如此!抱歉抱歉,我的错我的错。”
时夏赶紧道歉,心里对这个女尊王朝更加好奇。
“那元起国的男子啊不!男人能生子吗?”
“不生孩子留着他们干什么?!”
皇太女似乎不明白时夏为什么总问这些无用的问题。
但时夏按捺不住好奇心追根问底:
“怎怎么生?”
“当然是喝了子父河的水,再泡一根女子头发,即可怀孕!”
“生下来的都是女孩?”
“有女有男。”
时夏哇哦一声,发出没见识的感慨。
是她孤陋寡闻。
“您继续说,侍郎府的庶男怎么了?”
太女叹了口气:
“他不知吃了什么癫药,居然说世间本是男尊女卑,男人受蛊惑才会给一群女人提鞋!”
时夏模仿她的思维:“那还不给他浸猪笼?”
提起这个,太女面露尴尬:
“都怪那庶男,虽大逆不道,但生的颇具颜色,有几分狐媚妖相,勾的我一时心软!”
【哈哈哈哈哈!我仿佛看到了霸道太女爱上我的名场面。】
时夏适时捧哏:“没错,男人端庄即可,生的太妖艳一看就不良于室。”
太女仿佛找到了知己:
“你说得对,我就是被诱惑才上头。虽然我不顾他意愿纳他为妾,但我独宠他一人。他不吃饭,我请了全洛阳的名厨,他笑一笑,我赏万金!”
“可他呢?非但不领情,还宣扬什么男女平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笑话,孤可是太女,怎么自降身份?”
“既如此,孤也只能用一些小手段让他听话。”
“什么手段?”时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