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丰已经长大成人,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脸正气与卷气。
他谦逊开口,声音温润:“等仙子归来。”
每次回到这里,我都穿着那大白鸟送给我的白色羽衣,因为它非常漂亮,穿上去像仙子,这样会给当地居民留下好印象。听永丰这么一说,我给这羽衣打了十分。
这白羽衣配上七彩仙廘,加上我的七彩光,那不是仙子是什么?
我心中美滋滋,同时拍了拍廘儿的脖子:“廘儿,看,永丰太子!他长大了呢。”
廘儿四蹄前仰,一声廘鸣,优雅地朝着永丰走去。微风拂面,带着醉人的花香。
林子被永丰打理得非常好,鲜花盛开,浪漫得很。我抬手采了朵红色玫瑰花拿在手中把玩一番,笑着插在廘儿的左耳朵上。
然后又采了几朵素雅白色小花,编成一个小戒指,套在右手无名指上。这在人间,是已婚的意思。我有点想念渡泫了,他一声宁儿温柔入骨,亲手编了一个小白花戒指套在我手上,还说什么:“听说这是定情的象征 ”
我神思有些恍惚,看向永丰的时候,永丰瞬间变成了渡泫。
我对渡泫说:“我还想要个头上戴的七色花环。”
渡泫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接下来便跑进花丛。
不大一会儿,笨手笨脚地编织了一个七色花环,跑到我面前,双手递给我。
我接过花环,戴在头上,仿佛回到了当年。看着渡泫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渡渡哥,你扶我下来。”我撒娇地伸出双臂,在渡泫过来扶我的时候,顺势扑到他怀里,“渡渡哥,我好想你 ”
到了渡渡哥怀里,我突然感觉不一样了,脸色发热,脚底虚浮,头还有点晕。
听到廘儿一声“呦呦~~”,我整个人瘫软下去。
天了个嘟的,咋又晕了
那一瞬间,我知道息中毒了。我用力拍打着永丰的胸膛:“你 好 坏 ”
我被永丰囚禁起来了。当作吉祥物。
他温尔雅地从笼子外一碟又一碟地往里面放食物,水果,还有换洗衣物。外面传来各种乐器的声音,隐约看到种种彩旗,来来往往有好多人。
我那件白色羽衣竟然不见了。身上也换成了当地皇宫中后宫妃子们穿的裙子。
笼子很大,大到可以放下一张大床。
我这菩提叶身,试了几次都没能出去。
我瞪着永丰,眼神凌厉:“你可曾碰过我?”
永丰非常冷静,面不改色:“仙子圣洁之身,沐浴更衣都是由我的贴身侍女完成。”
我双腿盘坐,内观。果然,一切全是由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完成的。这才放心地长舒一口气:“你是何时下的药,用的什么毒?”我跟花花一起生活那么久,什么毒没见过?怎么就突然晕了?!
永丰淡然一笑,十分委屈:“都是我父王的主意,我也是奉命行事。仙子只需安心住在这里即可。父王说了,只要仙子不走,要什么有什么。”
这台词颇是熟悉 ,楚回也是这么说的。可我只有一个身体,只能留在一个地方。
“永丰殿下,你先放了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办完这件事,一定在此长居。”
永丰不为所动,坐在笼子口处。显得十分无奈:“仙子先吃些红果子,补补身体吧。”
我这才发现这些水果里面,有一盘红果子。
我急忙挥手尽数放入随身空间:“如此,你便再去摘些红果子,顺便再摘些紫果子,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