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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4

君染坐在床侧,一手环住她略显纤瘦的腰背,一掌紧贴着她的后脑勺摁向自己的心口,就这么安静的搂着乌棠,一声不吭。 君染眼神暗了暗,有些事情注定不能深究。 君染暗恨,眸色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又忍不住贴着她的唇儿,薄唇时不时咬上她的耳垂,重重地吮吸,嗓音沉得醉人,“乌棠。” 乌棠顺从地靠着男人怀里,两手怀着君染结实精壮的腰肢,掌心不住地摩挲,这段时间怕不是把他吓坏了。 “染郎。” 乌棠抬头,补偿似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她感受到了君染的脆弱,可是他越是这般楚楚可怜,她越是想着欺负他,狠狠地往死里欺负。 君染重重的呼吸着,滚了滚喉结,又把她的脑袋摁住,紧紧贴靠在自己胸前,不让她有半点机会逃离。 乌棠安慰似的拍了拍男人的脊背,可君染忽然重重地吻了下来,动作很是粗暴,发疯一般啃噬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吸吮,手也没闲着,用力地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染郎,别怕。”乌棠顺势地缠上了他的脖子,趁着间隙才吐出一句话来,可不知哪个字又触到他哪根弦,唇又被男人堵住了,不过这次他吻得细致又绵长,动作缱绻又温柔。君染缠着她吻了许久,直把她吻得浑身瘫软,气喘吁吁才放开。 一吻过后,君染似是没了热情,低垂着眸子,很是失落,须臾后又直愣愣地盯着乌棠,想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乌棠抬手抚上他的眉,轻轻描摹着,男人眼眸幽邃得宛如古井深潭,乌棠错开他的视线,闭着眼重新吻上去,含着他的唇瓣厮磨,唇下的触感如同棉花般的柔软,又泛着甜意,滋味好得不行,让人眷恋。 “你才刚醒,还需静养。”君染结束了缠绵,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颇为冷漠地拒绝了乌棠的求欢。 乌棠张了张嘴,轻轻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君染看了乌棠一眼,旋即撇过头去,站起身来解了床幔,自己去了内室洗漱。 乌棠一直静静地靠着床头等君染,心里琢磨着,君染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可以考虑子嗣了。她近来总是做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预示着君染要离开,这让她惶恐不安,辗转难眠。 她承认自己的卑劣,想通过子嗣留住他。 等君染从内室出来时,已经是三刻钟后了。 君染绞干了发,磨蹭了一会儿才掀开床幔。乌棠定定地坐在外侧,没有丝毫让位的自觉。 伸手摸了摸君染的发,顺着发尾穿过指缝亲昵地缠绕了一圈,发丝还有些湿漉漉的,“转过去。” 君染赌气般地撇过身子,后脑勺对着乌棠,心里有些气闷。乌棠开口唤倬奚拿干帕子来,坐起身慢慢替君染擦发。 乌棠柔柔地搓着男人的发丝,指腹时不时顺着发丝在君染背上游走一番。沐浴过后,男人身上染着一丝清列的澡胰子的香味,很惑人的气息。君染穿的是绸缎睡袍,料子又滑又薄,因为沾了水汽,贴在背上,肌理若隐若现。 半刻钟后,男人粗鲁地收了帕子,扔在一边,闷闷地说了一句:“休息吧。”便从床尾上榻去了里侧,规规矩矩躺好,一副倦极了的样子。 乌棠似乎没想到君染的反应这么大,刚才她可什么都没做呢,怎的就逃了?乌棠贴着男人而去,在他的耳边低声笑了出来:“染郎,何故躲我?” 话音刚落,湿热的唇随即吻上了男人柔软圆润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与爱抚,惹得男人一阵战栗。可是君染心里憋了一口气,就是不肯如她愿。 感受到君染的冷漠,乌棠钻进男人怀里,贴着他的胸膛,灵活的指尖隔着柔软的丝绸游走,乌棠覆在君染心口的手不住地摩挲,搅得男人又酥又麻。 这满含挑逗又危险的动作,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起伏起来,身子被磨得浑身发软。若不是还顾及着她大病初愈,他怎么能容忍她这般折磨他,这个混蛋,就会欺负他。 “你别闹,躺了一个月,身子没有任何不适吗?” 乌棠顿了顿,在男人胸前作乱的手用了些力,不住地揉捏着,“染郎,喜欢么?” 听着她顾左右而言他,君染抿着唇,并不想理她,可是难以启齿的快感让君染有些难受,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乌棠,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他一直在等她一个解释,她这模样,根本就不像是躺了一个月的人,她又骗他。 “染郎,我们要个孩子吧。” 君染蹙着眉,似乎忍耐的有些辛苦,大掌捏着乌棠的腰,仿佛要掐断:“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 “染郎,我心悦你。” 君染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复又发出

一声自嘲似的低笑,他就知道。君染翻了个身,将乌棠压在身下,“乌棠,你真是个混蛋。” 他狠狠的霸住她的唇,用力地吮,近乎撕咬的强吻,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让乌棠几乎麻木,舌根也开始发疼,室息感让她头晕目眩,呼吸里全是男人铺天盖地的清幽气息。 “乌棠,总有一天,我也定叫你尝尝心痛的滋味。” 乌棠用力地捏着君染的下颌,“染郎,你休想离开我。” 君染扯开她的手,哑声道:“你不准我离开你,那我允许你离开我了吗?” “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谁允许……”乌棠两手紧紧箍着男人的脖子往下压,一口咬在君染下唇上,吞噬了他未尽之语。 良久,乌棠感受到面上有些许湿意,她放开了君染,吮去他面上的泪珠。“别哭。” “阿染,有你在,我舍不得死的。” 听到乌棠的话,君染只觉得心里发酸,发苦,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见她高高扬起的颈,失去理智的男人对着脖颈就一口咬下去,齿尖厮磨着细嫩的皮肉,似乎要咬破喉咙,让温热的腥甜的液体流出来,好让她疼一疼,长长教训。可最终,男人还是收了利齿,只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浅粉的痕迹。 “休息吧。”君染松开了乌棠,声音有些沙哑,睫毛上还坠着泪珠。乌棠讨好地吻他,可是男人始终无动于衷。 君染揽着乌棠躺在床上,这一次,他一定要给乌棠一点教训。 …… 次日皇帝苏醒的消息传遍了朝野,政事堂的几位重臣想借着探病的机会向皇帝揭露凤后擅自专政的丑陋面目,可是被君染提前一步获悉挡在宫门外,美其名曰皇帝需要静养,不可打扰。 乌棠被君染强制‘静养’了十天,等太医表示身体无恙才放她出了紫宸殿。 君染病愈后第一次早朝,是带着君染同去的。这一次,他不必再垂帘听政,而是光明正大地坐在她身边。 “臣等参见陛下——参见凤后——” “众卿平身。” 乌榕看着二人携手而来,如此亲密的姿态刺痛了她的眼,原本沉寂下去的感情又冒了出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下他。 可是分明之前见到君染她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真如君染当年所说,他是她求而不得的执念,其实说到底她还是在嫉妒乌棠,嫉妒她不仅稳坐皇位,还能抱得美人归。为什么一切都是她的呢?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君染之前提出的一系列政令,乌棠都清楚,今日早朝又特意重申了一遍,并且将来依然由君染负责督导。 皇帝金口玉言,政事堂的肱骨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令出中门下,正式取消乐籍制度和官妓制度,并自中央向地方严审严查,即日执行,不得有误。 除此之外,乌棠又将办理官学和册印《四五经》等教科籍提上日程。为了兴办教育,乌棠下令停止印刷佛学经,改印册,又各道府州积极设置官学,并将其纳入官吏考核标准之中。 君染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首,听着乌棠发布各项政令,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其实他只是出了一个点子,提了一点意见,可是乌棠的处理方式明显比他更老练些,她考虑的东西也更全面些,这些事情不是一日之功就能搞定的,所以具体项目落实还是要靠朝臣通力合作,慢慢完成。 虽然在他面前这些朝臣都有点‘墙头草’的做派,但不得不承认,能当官的多少有点真材实料。君染后知后觉,是自己心存偏见,他总觉得她们是乌合之众,酒囊饭袋,不堪大用,打心底里瞧不上她们,总觉得是吏治不够清明,所以朝廷风气社会风气才这么槽糕。 可乌棠对这些人任用就十分老练,也不知她们是敬是畏,反正事情都办的中规中矩,既不出挑也不出错,这些都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一个比一个精着呢。 君染知道以后大事小情少不了与这些老油条们打交道,自己可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莽莽撞撞,不知所谓的了,比心眼,他可比不过她们,以后还是要学会藏起心思,这样才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刚安排完政令,乌榕就跳起来说起费清的事情,因为君染特赦,现在费清还在大理寺好吃好喝地呆着。 刺客刺杀完皇帝竟一点事都没有,皇家颜面何存?如果不是凤后包庇,费清早就该问斩以示天家威严了。 乌棠看着乌榕,并未着急出声,“顺王业已回京,便赐顺王府,着日出宫罢。”乌棠法外开恩,特允其接生父一同出宫,颐养天年。 “臣,领旨谢恩。” 乌棠深深地看了乌榕一眼,复又说起费清一事。 “朕早前已命

怀化大将军武苳出兵围剿天机阁,现今其杀手皆已伏法,只余寇首逃窜,不知所踪。” “若非费清以为内应,与武将军里应外合,又与朕联手策划假刺杀一事骗过天机阁主,武将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一举剿灭其老巢。” 皇帝亲口所言与凤后的说辞相差无几,朝臣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费清当即从大理寺放遣。 张裎听到皇帝释放费清的消息后抬眼瞟了一眼凤后,又很快垂下眸。费清显然不如皇帝所说的那般,而是真正的杀手,否则皇帝怎么不给费清升官进爵以示荣宠? 不想皇帝竟然这般维护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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