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徐东挑眉,回想起了曾经崔元山是进过宫中,送酒的。
恐怕那时,有过一面之缘。
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凭借秦天这个名讳,便辨别出秦天的身份来历。
而这一拜,反倒让崔荣惊了个不得了。
方才寻到自家父亲,起初还显不耐烦,但听到了秦天二字,似乎还和皇室沾亲带故,崔元山立马忙不迭的跑到厅堂中。
这反应,和刚才崔元山的称谓,更是让崔荣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自己有眼见,没有和秦天纠缠个不死不休,否则的话单单这六皇子的身份,在这大魏之中,京城之内,天子脚下,足够他崔家酒坊死个百十回!
秦天连忙搀扶起了崔元山:“崔掌柜无需多礼,我离了宫,不大张旗鼓,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
“好,好好。”
崔元山忙起身,看着秦天,旋即反应了过来:“荣儿说,殿下酿出了顶好的酒水,不知殿下可有意出售这酒方?”
“此番离宫,我是奉了父皇之名,凑集军资,酒方,要是卖给你,可太贵了。”
崔元山不禁挑眉:“不知殿下想要多少?”
“十万两黄金。”
此言一出,崔元山险些跌个跟头。
虽说崔家酒坊若是单说利润,不过两三年,就能赚到这十万两黄金,但是崔家酒坊也不是崔元山一人的酒坊。
整个酒坊股东占了大头,最终能分到崔元山手里的,不过是每年里也不过一二十万两白银。
其中多数还需要用于酒坊运作,如此,十万两黄金,可以说是要掏空崔元山的家底了。
“不知,是什么酒水,如此神异?”
崔元山此话一出,秦天就明白,在这崔掌柜的眼中看来,恐怕没有什么酒方能比的了十万两黄金。
秦天轻笑道:“这酒方,若是流传于京城之中,不出一年的时间,以崔家酒坊的名声,就能把这十万两黄金赚回来。”
闻言,崔元山脸上写满了狐疑,纵然眼前的是这大魏的六皇子,但是也不能让崔元山信服。
十万两黄金,岂是嘴唇上下一搭,就能赚的来的?
转头看向一旁的崔荣,崔荣暗暗点头,示意这酒水的绝佳。
“可否再酿一遭,让老奴尝尝?”
“既然是在京城中,崔掌柜可切莫要以殿下老奴相称,称一声公子便是。这酒水我特意带来一斤。”
说着,一旁徐东拿出一壶,交于崔元山。
开坛便是芳香四溢,与酒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崔元山不过闻上一闻,就知晓,满堂春与此等酒水相比,简直是刷锅水。
浅尝一口,崔元山大赞道:“好酒!”
放眼天下,就算是皇城之中,也绝无如此的好酒。
“十万两黄金,我一时半会儿凑不出来,不知皇子可否静候些时日?”
秦天摆了摆手:“我也没打算直接将这酒方就十万两黄金卖给你。”
这下可轮到崔元山疑惑了,而秦天接下来的话,则是让崔元山心中了然。
“既然你我有过一面之缘,这五粮液的酒方,我送给你崔家,不过日后凡是五粮液售出所得,你我五五分账。”
一锤子买卖虽然能解眉之急,但是秦天现阶段所急需的,可不是这十万两黄金。
秦天自然知晓这崔元山拿得出手十万两黄金,但是这十万两黄金若是到了自己的手中,那可就是自己的买命钱了。
十万两黄金,交于秦政之手,用不了多久,秦天的脑袋,恐怕就得被秦均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