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月握住银钉加重力道,翰王吓的魂不附体,带着哭腔求饶道:“皇叔婶我不敢了,求你让我一条贱命,我再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么?”
南初月森寒冷笑:“本王妃不相信!”
说罢,银钉又刺进寸许,翰王撕心裂肺叫起来。
南初月就是做给君耀寒看的,她想知道君耀寒会用如何说辞让翰王脱身。
果然,君耀寒显出几分焦急之色,忙好声好腔地劝说。
“宁王妃,翰王他真的喝多了,否他他绝对不敢对宁王妃如此冒犯的,若是这件事闹大了恐怕对宁王妃也不好,对吧?”
君耀寒居然用上了威胁恐吓的招数。
南初月更阴森冷笑。
“哦?是么?四殿下是恐吓我闹大了就会像四殿下和舍妹南昕予在太子府一般被人当场捉奸,对吗?”
“你……?”
君耀寒见南初月如此奚落他登时勃然变色。
可当着翰王面又无法发火,只能一再隐忍道:“宁王妃,今天是云太妃生辰,宁王也还在席上,我劝你放聪明些。”
“好吧!”
南初月终于摸透君耀寒的底线,原来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大祸临头时也就只能用云太妃的名头
来虚张声势。
南初月放开翰王,将他死命往前一推,翰王冷不防一脑门撞在廊檐石柱上,痛的直抽凉气。
“滚!”
君耀寒对翰王怒喝。
翰王也不顾上疼,揉着脑门屁滚尿流逃走了。
这里南初月也收回银钉,对付君耀寒仅凭区区一枚银钉是绝对不够用的。
君耀寒甚至都没有关心一下南初月是否受伤,直接冷冷问她:“你出来干什么?”
南初月白他一眼,冷冷道:“我再殿内坐的闷了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君耀寒一把抓住南初月手腕,将她抵在宫墙后,咬牙暗声问:“君北齐的身体究竟如何了?为何他中了噬心蛊毒,又服用一个多月的催心散仍是身强体健,你究竟有没有给他下毒?”
“我、我当然下了。”
南初月被逼问的心脏差点儿漏跳两拍。
一边暗思君耀寒今晚是怎么了?自己娘亲过大寿他不热热闹闹的喝酒,竟出来调查君北齐是否身体康健?
君耀寒仍十分怀疑地问:“那他为何半点病弱征兆都没表现出来,反而人前人后和你情投意合,亲密无间,你这贱人究竟背着本王干了什么?”
说着,君耀寒怒气浮起,南
初月感觉他几乎捏碎她的手腕。
“我没有干什么!”
南初月抵死狡辩:“我若维护君北齐自己还能活吗?”
君耀寒双眸疑光闪烁:“那刚才在翰王面前你为何口口声声替君北齐抱不平,甚至一怒之下还要杀了翰王?你是不是对君北齐动了真心?”
“你,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