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翻了个身,把脸贴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膛上。眼泪流下,滴落到他胸前肌肤上。
她是不是真的已经爱上他了?刚才两人紧密结合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对他的需要超越了一切。
她知道自己素来不是一个容易被激情点的女人。对待爱情,她也奉行平淡是真的原则。所以,她认为,安定的生活远比灿烂的情爱更重要。
可是,自从他出现后,她的人生掀起了巨浪,却也尝试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她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男人面前,她也可以脸红心跳,也可以忘情陶醉于那种做女人的快乐之中。
他摸摸她的裸肩说:“我房子另一把钥匙你继续拿着!也许某天你打开门,就看到我在那里。”
冰之却狠狠拧了拧他的手臂说,“那我到时就带着我跟另外一个男人生的孩子去你家!”
他笑了笑,再次俯下头去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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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海澄于翌日一早提交了早早准备好的辞职信给罗国威,离开了蓝光,最后也神秘地离开了天海。他手头上的几个新项目也暂时落到了另一个副总的手里。
总部方面,徐铮没有任何表态,似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一样。
一切又似乎回归到了最初状态。冰之还是那个忙忙碌碌的高级秘,每天帮罗国威处理这办公室的一切事务。
但那个人,居然真的再次悄无声息离开了。
她和他之间的一切,看来真的是结束了。
毫无疑问,他给自己的快乐是实实在在的。可是,为什么她任他在自己的生命里进出自如却还是无法看清他??
但他这次一走,她一颗心好像真的开始酸痛了。
而容建安的案子终于有了新消息,媒体说他已经被带到上海接受审讯,因为涉及到的贪污数额较大,他将被判入狱十五年。
而周红和她的男朋友许彪,也分别获得五年有期徒刑。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事件之外的人依旧照常过日子,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这个周末,冰之终于跟有一段没联系的晴子见了面。两人约着去吃法国菜。
晴子吃着鲑鱼色拉说:“真没想到你家小男人是容建安这个贪官的儿子!唉,真是摊上这么一个爹,可惜了他!”
冰之一直低着头切一块七分熟的小牛排,说:“原谅我一直没告诉你。因为他一直跟他爸爸关系不太好。”
晴子又没好气地说:“唉!他就这样走了?真是的!还真是把你泡到手就飞了?”
冰之叹道:“也许我跟他的缘分就差那么一点点吧!”
“你爱他吗?”晴子还是很关系这个话题。
“不知道。其实,爱不爱又能怎样呢?就好像我过去一心想找一个可靠的男人过一辈子安稳的生活,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到现在还是这样。人太执着于哪样东西,就会被哪样东西所累。道理都是一样。”
晴子听了这话,也禁不住幽幽浅笑:“是的,就像我跟乔依安一样。我很are他的时候,他就走远了。但我不are他的时候,他就滚回来了。你说,人能不能再贱一点呢?”
冰之举起樱桃酒说:“也许能遇到一个愿意为你犯贱的人,就已经算满足啦。”就与对面的女人碰杯。
晴子碰完杯后摇了摇酒,笑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等小男人回来?”
冰之放下杯子说:“你觉得我还有等他的必要吗?”
真的,这个问题她自己可不会回答。
等一个人,是需要决绝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万一等来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你还会等吗?
你满心以为,一场夜雨过后,那盆花吸饱水分总会绽开。可是第二天一看时,花已被昨晚的风雨打落,奄奄一息。
估错了外界的影响力,就等不到感情应有的结局。
晴子美目忽闪,说:“要不这样,你也别那么枯燥地做贞洁烈妇一味等他。一边等一边跟其他男人调节一下也行啊!我手头上还真有一个人选,条件不错!是个潜力股!”
冰之顿感气结,就重新喝樱桃酒说:“原来你今天是来推销的!”
晴子却狠狠说:“我是来让你恢复昔日的光鲜亮丽的!你没发现你今天眼影也涂得不对吗?颜色很深,看起来老了不止三岁!”
冰之浑身一凛,不由问:“你刚才说啥?我的眼影?”
记得容海澄就曾笑过她,说她的眼影颜色不好看,看起来老了三岁。
晴子觉察到她在神游,于是笑问:“怎么了?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了?”
冰之脸一红,低头说:“没事。我回家就把那盒眼影扔垃圾桶去!”
“还是去见见那个人吧!乔依安的一个朋友,做大律师的。名字有点怪,叫向东!人真的不错,应该真的是无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