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厢。
郑敏芙水蛇似的缠在周成炀身上,将他的怒火和烦躁看在眼里。
她妖艳红唇勾起:“安礼做的那么过分,她怎么还赖在你身边?”
郑敏芙正巧去安海妇产医院附近,撞见安礼从墨亓的车下来,还是被墨亓抱下来,立即拍下来匿名发给周成炀。
他看见那些照片,该对安礼彻底失望了吧。
“她说是在医院门口昏迷,被墨亓好心送进去。”
周成炀注视杯里的液体,双眼没有焦虑,内心痛苦矛盾。
郑敏芙听他竟然信了安礼的鬼话,心里又气又急,攀着他手臂,娇嗔道:“你没有想过她又骗你?”
“你别多想,我担心你被她蒙在鼓里,毕竟这么多年,你被她骗惨了。”
周成炀自嘲一笑,眼神愈发冷冽:“她骗我的事还少吗,不过是多一个男人。”
看见他这样狠不下心,郑敏芙就知道他没有想过和安礼离婚。
她攥紧了手,险些咬碎银牙。
他们不彻底断干净,她怎么嫁给他?
她眸光微转,心底滋生阴险计划。
将周成炀灌醉之后,郑敏芙弹拿出手机点到录音界面。
“成炀,如果安礼没有打掉孩子,你要怎么办?”
周成炀烂醉如泥,语气阴狠:“她不舍得野种,我不介意……”
郑敏芙一连抛出几个带有诱导的问题,保存录音,安顿好他
就退出包厢,拨出电话。
“动手吧。”
黑诊所里。
安礼后脑隐隐作痛,一醒来闻到劣质消毒水的味道,头顶的灯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出门找餐厅,在街上被人从后面打晕……
安礼猛然想起来,正要有动作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在手术台上。
如此熟悉的画面,恐惧如潮水涌来。
“不……”
她声音微颤,慌忙下了手术台,缩在墙角,看见不远处的两个身高体壮的大汉,身体微微发抖,害怕得神经紧绷。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是谁派你们来的?”
“你猜猜谁最不希望你生下这个野种?”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带着阴险的笑声。
郑敏芙?
安礼不敢置信,她怎么会知道:“你胡说什么,孩子我已经拿掉了!”
郑敏芙走到她的身边,笑吟吟的盯着她的小腹,眼里淬了毒似的。
“你以为成炀真的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他说你满口谎言,让我亲自来拿掉你肚子里的野种,他才能放心。”
安礼震惊得瞪大双眼,小腹隐隐作痛,仿佛腹中胎儿也惊惧不安。
她护着小腹,连声质问:“我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还有周成炀,他怎么能让你来?”
“我不相信他会那么狠心,除非你叫他来和我当面说。”
“不信?那你听听这是什么
?”
郑敏芙得意一笑,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
熟悉却又陌生的话语,让安礼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嘴角被贝齿咬出了血。
“她不舍得野种,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我怎么可能爱安礼那种人尽可夫的贱人!”
“我最爱你……敏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