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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在这

琤琤来到后院太学食堂,恰好碰到等在食堂的阿兄阿姊,卢家儿女聚在太学食堂为了庆祝琤琤入学考试的成功,欢笑中胃口大开。 卢勉吃了三碗团油饭,还想要吃,被卢亦玫抢过碗去,顶着众人的嘲笑,气不过又吃了两口蒸羊肉,这才收手,五个人把碗筷洗好收进食盒,便往寝屋走去。 李妙慈在槐树下等很久了,见到卢家人走过来,匆忙行了礼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握住琤琤的手:“阿琤,你考得如何,韦博士说给你分到哪个班了吗?” “妙慈,你怎么在外面等我,这晌午太阳正毒辣……” “我、我这不是心急嘛!想和阿琤在一个班。” “我也想和妙慈一个班,韦博士让我下午来乙班报到。” “真的啊!那我回去午休了,约好了,待到上课咱们就一同前去。”李妙慈得到肯定答案激动得不行,这时才觉出来晌午的日头很晒,趁着中午也没有人,边往回跑边挥手。 “好的,你跑慢些……”琤琤看着风风火火的李妙慈有些无奈。 * “阿琤,你别怕,乙班只有那么几个官家女不好相与,有我来保护你,我答应亦玫阿姊的,在乙班不让你受任何欺负。”站在西侧屋门口,李妙慈拍着胸脯对琤琤讲要保护她。 琤琤觉得没那么夸张,官家女有自己那份高傲在,不会轻易出手。 好多女郎从太学出来可能会婚嫁与门当户对的同窗,郎君考取功名以后还要做同僚,对同窗锱铢必较对于官家来说是十分掉价的行为,况且她们家族再显赫,也不想随便得罪人,没有利害关系给自己树敌不明智。 官阶更小的也不会来到太学,从进入就有门槛,全是各家用心栽培的精英与名声优良宜家宜室的千金,卢琤琤以为班里将会前所未有的和谐。 有暗流涌动也波及不到卢家,毕竟圣人对卢家的态度,在朝臣看来就像雾里看花,不远不近,卢家从来没有到过权利中心,却也不曾远离,对不熟悉的家族保持观望应该是大部分人的态度。 没有平白无故的恶意,琤琤打算仔细观察排挤李妙慈的这几位女郎。 下午乙班要上韦博士的学,大家都自觉拿出来课本在翻阅,李妙慈先进屋坐回座位,韦博士领着琤琤进了乙班。 “咳咳。”韦安时清了清嗓子,顿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中动作默默坐好看向韦博士。 “我是从今日开始初入太学学习的卢家六娘,卢琤琤。” “好,卢六你坐到后面空位上。” 卢琤琤听话地拿着东西坐了过去,无视了李妙慈幽怨的神情,她觉得坐最后一排也挺好的,清净。 乙班一共四排长案竹席,每列有四个位子,一共十六张桌子,左侧两排是女郎,最尾刚好有一个空位,琤琤坐下时回望最后一排的最右边还空着一个。 韦博士讲玉国史中的政客特别喜欢讲一些风趣轶事,琤琤发现上韦博士的课她很少走神,总能跟着韦博士的思路走,不知不觉听了进去,拿着笔在纸上记着一些随堂感想。 因为实在喜欢卢亦玦那一手潇洒的草,琤琤记笔记时比较随意,字体可以说是四不像,不像楷,也不像草,蹭了些墨渍乱七八糟的。 期间她研磨的墨锭磕在砚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旁边同一排正在记笔记的公子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礼貌地笑了笑。 卢琤琤一愣,因为男子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君子如兰,白玉无瑕,那双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正抓着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上完韦博士的课,琤琤没再细想邻桌男子那笑的意味,赶忙看向李妙慈,发现李妙慈正在回过头来看她,二人过了个眼神,默契地收拾好便往门外走去。 二人走后,坐在最前排一女郎开了口:“也不知道她们在神气什么,家里不过是给某些人做牛做马流汗流血的莽夫,丢在蔚州十多年大字不识还要和我们分在同一个班,她是怎么有脸面坐在乙班的,应该好好地给我去丁班背诗歌口诀去!” 旁边丹凤眼的女郎也撇了撇嘴,表示赞同:“就是,一个农妇有何资格和我们坐在一起上韦博士的课。” 两人都不耐烦地翻了白眼,旁边气势弱的两位见状也跟着附和。 * 琤琤不是个挑剔的人,两位阿姊都住得惯竹屋,相信她也能适应,等她回到竹屋,发现小鸳在篱笆围成的小院里蹲在地上。 “小鸳,你在做甚?” “女郎,你回来了。我发现院子里杂草太多,正在拔草呢。” 小鸳把屋里收拾完实在没有活干但不想闲着就在院子里拔草,卢琤琤让她赶紧别弄了。 <

> “住在山里虫蛇多,你以前都是睡在寝室一侧的小隔间里,这次你得跟我同床凑合一下了。” “女郎这可使不得,奴已经准备好毡布了,晚上我就睡在您床边。” “你听话!真睡地上会生病的。” 两人好一顿争执,琤琤说小鸳要是睡地上明天就把她送回卢府,小鸳这才答应睡床。 两人早就疲累不堪了,为了赶路起得太早一整天都没有安心休息,刚一沾枕头就都睡着了。 * 第二日上午是算学课,先生喜欢琤琤,因为有些问题琤琤解答得很快,解法也很特别,课上叫她回答了两次问题,她都答的很好,有的思路是对的,但答案因为步骤的遗漏没有算对,算学博士只觉得聪明的女郎都有些缺点,下次注意就好。 这惹得前排的女郎更是愤愤不平,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卢琤琤一眼。 “姿色平平的样子,也不过如此嘛。跟她两个阿姊比起来也没好到哪去!”说完又忍不住翻了白眼。 琤琤对上对方那含着怒意的视线也是很迷惑,太学上课第二天就惹得别人的仇恨,想必之前排挤李妙慈的人就是这位了吧。 通过李妙慈对乙班女郎的介绍,她知道了第一排两个女郎的身份。 丰州的西奎将军徐牧的嫡女徐知意,旁边坐的是裴家嫡女裴叶棠。 裴家是徐牧夫人的娘家,两家女郎关系好理所当然。 令琤琤想不通的是徐知意父亲也是武将正在丰州抵御突厥,她却对其他武将之后有这么大的恶意。 琤琤摇了摇头,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还是等下再琢磨,先去吃饭吧。 她和李妙慈走后,徐知意朝身后的女郎使了个眼色,此人默不作声地走到后排卢琤琤的长案旁把她记了笔记十分凌乱的纸抽了出来。 这女郎一副很自然的样子踱步走了回来,从宽袖中拿出草纸递给徐知意,徐知意看了一眼便笑了出来:“哈哈哈,这四不像的破字可真的太好笑了!这辈子我从未见过这种形神皆失的字。” 小团体的剩下三人也传阅了草纸,裴叶棠觉得没有徐知意说得那么过分,但她不能反驳徐知意,只好跟着附和嘲了几句。 “有了!我们就让卢六娘丢人现眼一次……” …… 司徒墨万般不愿地来了煦阳山,谁让他要拜师卢妍就得来太学找太傅学习。 “我要是太子就好了……就能在东宫把韦老头叫过来给本王上课,还用得着来这煦阳山?全是虫子!”司徒墨一边抱怨一边爬山,胡朗跟在身后不敢说话,这种骇人听闻大逆不道的话从前面这位主子嘴里说出来已经不稀奇了。 “哎,胡朗你哑巴了啊?我说阿兄为何不把太傅召回宫里教我学问?” “殿下您小心些脚下,山里飞虫蚊蝇很多,咱们还是尽快到太学吧,您少些言语可以保存体力,朗把水囊落在了马车上……” “你个小长随还敢教训起本王了!行,我们比赛谁脚先踏进太学,输的人饿着。”说完司徒墨已经长腿一迈一步并三阶地往山上冲。 结果不言而喻,胡朗没比过小霸王,打算趁着上课空闲溜到太学食堂藏些干粮。 主仆二人到太学的时间已经晚了,快要到晌午,被迫饿着肚子被四个博士围绕做题,司徒墨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能进甲班,被韦博士告知年龄不允许只好作罢。 折腾完只剩下一点吃饭的时间,下午的课就要开始了。 下午是律学博士授课,司徒墨十分不想去,只要不是太傅的课他全都想翘课。 “律法有什么好学的?律法本就是司徒家制定的。”司徒墨得意洋洋。 “……” 胡朗:总有种主子在班里会挨揍的预感,这样说话真的很欠打。 二人到了乙班门口,门口一张白色纸被挂在柱子上,柱子周围是一群看热闹七嘴八舌的学生。 “这字是何人所写啊,字形很怪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字。” “还有这笔力虚浮却要模仿草的行运,实在可笑。” “解法也是,根本不是算学博士课上所教的运算方法。” “来,我看看。”司徒墨拨开人群,来到柱子跟前,他摸着下巴看这纸张上的运算。 “这字像猧子爬过似的……甚是熟悉。可是此人算出的最终结果是正确的,用这种解法有何不可?法是得多练习。” 旁边有人愤愤不平地反驳:“和算学博士教的不一样就是错的。” “同意,答案对了也有可能是凑巧得出来的,

其实还是错的。” “按诸位想法,先生没有出错过吗?先生便永远是对的?” “先生便是有大学问的人,也入仕做过官,为人处世更是无可挑剔,先生不可能出错。” “博士只是凡人,为何要把他们视作神明,尔等真的可笑至极!”司徒墨嘲笑周围这一群学生,看来是读把脑子都读傻了。 “这位公子说得对,博士只是凡人。”一道声音响起,大家看向来源之处。 “能找到不同的解法为师很是欣慰,本来就想将卢六娘的这种解法整理归纳再讲与生员,不知将这张纸挂在乙班门口是何意?”算学博士听见吵闹从甲班走了到了西侧屋的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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