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鱼儿那听到的故事之十二
26——《故事十二：我养你啊》
在生活和爱情中间，真正的那把刀一定是银子人民币。
有人说：你拥有一个女人身体不算拥有了她，而是要拥有她的哭泣。
那我拥有了两者，算不算拥有？诗人程风常这样想。
生活在继续，歌手在唱歌，写手在路上，妓女在嫖人民币，我在想你。
晚上上班的时候，程风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谁都可以看出来，那就是：别理我，烦着呢！可是就有人不怕他的表情，这个人不是媚姐还会是谁？
这天，某j8局长在“彼岸花演绎吧”捧媚姐的场，媚姐叫程风过去陪酒，她还有事。
进了包房，走不开，那个叫局长的人一脸的横肉，还要把自己装得慈祥、善良、随和的样子，看上去就想揍他一拳，因为在程风的意识里：“在一个不正常的社会里混得很好的人，一定是有问题的人。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混得不好的人，一定是和社会有抵触的人。”
这个j8局长有没有问题？程风和他喝酒的时候这样想。喝过了几杯，他就明显醉态，从“甜言蜜语”到了“胡言乱语”的阶段，搂着旁边的一个叫小玉的女孩唱《纤夫的爱》。
这个小玉是假期短工，还是大学生，看得出来，小玉很不耐烦，一边要阻挡他的肥手乱摸，还要假着声唱：“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其实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折磨。程风看见他的猪手不时往小玉身上乱摸，心情很不爽，媚姐现在又不在，他一时来气，就对着小玉叫到：“别唱了，难听死了！”
局长愣在哪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这类人往往在某个时刻失聪，或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叫她不要唱了！没说你。”
“你听不得可以滚出去！”
“该滚的是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比猪还难听，不要在这里鬼喊辣叫尼。”肥猪马上跳了起来拿起酒瓶，小玉吓得大叫，忙拦他，肥猪一把推开小玉。
扬起酒瓶朝程风头上敲来，程风照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肥猪就趴在那喘粗气。
媚姐听见动静，忙进来看。
呵退了程风。
程风满脸的“大无畏革命精神”，挽了挽袖子走出了彼岸花演绎吧。
他走在这个初冬的夜。
昆明的冬季不太冷，冷的是他那颗心。
他习惯性地摸摸了口袋，烟没有。掏出皮夹，皮夹里空空的，只有婷婷的相片在那里面无表情。这里离住的地方较远，回去打车也要花0多人民币，程风打了电话给紫琳。
关机。
程风一脸的茫然。
此刻的他，终于知道他的手为什么握不住物质的东西了。
一辆出租车就在那一刻停在程风旁边，下来几个汉子往程风的头上，身上就是几下，他们带的都是螺纹钢筋。程风忙用头护住脑袋，他们在程风身上持续一阵暴打以后，嘴里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程风的手机在这次暴打中，飞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