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这依次上去的十组一千人,就只剩下十个获胜者进入下一轮。
出局的那些有的被打伤了,有的眼见不行认输,或跳下台子的都有。
还有那么几个也是倒霉催的,直接被打死了,一些善后的人,抬着尸体就给丢了出去。
等到该李子墨上台的时候,都过了好久,三宗就有弟子过来叫号,几号到几号上台,他看看手里的号牌,就跟着其他人上台去。
上了台子,都是各找一个位置站着,他左右看了看,这不是巧了么,那天酒楼那两老头也在。
这下他们得互殴争取那一个名额了,其余大多都是一些肌肉发达的武士,还有几个女的,看年纪也不小了。
李子墨用老道教的办法,看了看这些人散发出的能量波动,还好大部分也只是和他自己一样,是二级的水准。
只有那小部分,还是特么一级的水准,就跑来凑这热闹,倒是没有看见明显超出了二级水准的。
这分辨之法主要是根据自身的等级,来作为一个标准,虽说每个人多少有一些差异,同一个等级的能量波动有强有弱,但还是在一个区间的。
如果明显高出太多,那就分不清楚到底是几级的修士了,但如果是那种并非深不可测的波动,只是明显高出自己不少的,倒是可以猜测为比自己高一级。
不过这些人如果已经是练到了三级,也不会在乎这个三宗的招徒了。
除非是像他这样,来涨涨打架经验,或者特别无聊,来打小朋友玩的,不过估计人家三宗,也不会真让三级的来打这个。
随着一声开始,台上的人全都动了起来,他边上一人,听见开始还想偷袭,将他推下台去。
却被他巧妙的转身躲了过去,反而顺势将那偷袭的人,给推了下去。
那人站在台下一脸的懊恼,但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结果。
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锻炼外放精神力,这个偷袭的小动作,才刚一动就被他感知到了。
他这会也不去主动出击,借着精神力的超强感知能力,和两仪钥的灵活身法,就围着台子周边,开始各种蛇皮走位。
心里想着你们就打吧,先让你们把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再来个渔翁得利。
那些练武的倒是打的有来有回,有几个挺默契的,先合力淘汰掉一些看起来就比较弱的。
倒是那两老头还挺坚挺的,两人联手合力淘汰了好些傻了吧唧,就往上冲的武修。
李子墨倒也不急,就这样绕着台子转圈,躲闪或者用松纹剑格挡,那些朝他打来的刀啊剑啊的攻击。
逮到机会,往往还能顺带将对手弄出场去,直接淘汰掉。
比力气,他是肯定比不了那些练武的铁憨憨,不过趁着他们重心不稳,刚好收招时。
或踢或推或打的,偷袭上那么一两下,还是可以的,偷袭不成,也能借着两仪钥的灵巧身法跑开。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台上就淘汰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令他意外的倒是,之前酒楼的那两老头。
穿青色袍子,被称为陈兄的,年纪都九十多那老头,找了个机会,先偷袭了他身边另一个老头,将那老头打下了场去。
而他自己却是在偷袭伙伴时,一个不注意,反让人给偷袭成功,掉下了台子,惨遭淘汰出局不说,身上还挂了彩。
两老头站在台子下面,互相吹胡子瞪眼的。
万万没想到啊,两人被淘汰出局都皆因互相偷袭,真是世事难料。
现在台上人少了,他也没必要一直游走了,就找那没人的角落,站着休息。
那些一开始还在联手的武修,这会也机敏了起来,生怕边上的人给自己偷袭一下。
有人来打李子墨,他能偷一下就偷一下,偷不了就先躲开,反正就是奔着最后去的。
倒是有一大娘挺猛的,别的女的,要么认输出局了,要么被打下台子去了。
就她稳稳的在台子上,面对那些铁憨憨猛男,几个人围攻了她好几次,都没能把她淘汰。
台上的人是越来越少,聪明的都早早开始以守代攻了,不太聪明的,还在叫喊着就往上冲,反而是自己被人打下台子出局。
李子墨看这情况,也就不想等了,早点结束也好。
他想来想去,觉得把他们弄下台子去,恐怕是最好的办法。
他快速的活动起来,手里抓着一把火球符,看见打在一起的,就上去偷袭,把两个都一起弄下台子去。
遇到那种守角落里的,上去装作要踢,抖手就打出火球符,炸向对方的脚下。
许多人都被吓了一跳,有人甚至自己往后一跳,就到了台下。
自觉下去的就算了,不自觉的,他就借着对方被吓到的机会,上去补一脚,将人踢下台子。
掉下台子去的人,纷纷大骂他不讲武德。
看那大娘还在那坚持,他跑过去就先鞠了一个躬,说了声对不起,接着丢出几道火
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