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摇摇头揉了揉眼睛,见边杭叶醒了便凑过去软乎乎地说:“你醒啦……我来看你,见你还睡着就趴你床边睡了一会儿。”
“你说你是不是傻?”杨月茹摇摇头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柏夕岚的额角说:“乖宝没醒,你不会回去睡啊?”
柏夕岚揉了揉被戳疼的额角,噘着嘴没有说话。
“云儿。”杨月茹对自己的大丫鬟云儿说:“去给大小姐拿份早饭来,让她在这吃了好回去睡觉。”
“是……”
“小杭叶……”柏夕岚凑过去和边杭叶头挨着头,她问道:“伤口疼不疼呀?”
“不疼的……”边杭叶轻声说道。
“哦……”
一旁的杨月茹看她俩那腻歪样,顿时觉得牙酸。她伸手揪着柏夕岚的耳朵就将她揪了起来说:“你看看你那一脸困像,一会儿吃了早饭赶紧回去睡觉去。”
“娘~”柏夕岚把自己的耳朵从杨月茹的手中抢救回来。她哼哧道:“您再这么下去,当心爹嫌您凶。”
“他敢!”杨月茹瞪眼。
“哼哼~我要去找爹告状去,说您欺负我!”柏夕岚揉着耳朵哼唧道。
杨月茹皮笑肉不笑道:“那你看看你爹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这家没法待了,哼!”柏夕岚撇头。
一声轻笑,引得杨月茹和柏夕岚循声而望。
只见边杭叶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杨月茹和柏夕岚对看了一眼,也笑了。
边杭叶见她俩看着自己,立刻收敛了笑容别过脸去。可她的耳尖却是红的,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慎郡王府,喻沅白正捧着碗有一搭没一搭地嘬着碗里的药,而谷宴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
黑鹰则站在他的面前,神情自责:“属下无能,让花念跑了。”
“嗯……”喻沅白不在意地说:“花念功夫不低,你们抓不到她也正常。”
话是这么说,但黑鹰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职。
“你那个药可否喝快点?”谷宴冷不丁地说道。
喻沅白:“……”
他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嘬药。
谷宴一见他那样,眼睛都快翻天上去了。
谷宴还真不知道喻沅白半夜干什么去了,但今早一看喻沅白那脸色,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那脸色……都快没点人色了。
再一扶脉,豁!内息乱窜,一看昨晚轻功没少用。
是以,大早上慎郡王的影卫以及侍卫们,就围观了谷宴先生指着慎郡王的鼻子慢条斯理骂人的场面。
可是,他们谁都没想到,谷宴先生骂完自家主子后,会挨个骂他们一顿……
“主子。”黑鹰想了想说:“属下们在追花念的途中遇到了一位高手。”
“嗯?”喻沅白颇为感兴趣地示意黑鹰继续说下去。
黑鹰说:“那高手穿着夜行衣,蒙着面也不知长相。身形纤细娇小,看着倒像是个女的。属下与她交手的时候,发现她功夫路数有点像郦国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