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萧寒做事手段,腹黑程度,简直和自己一般无二。
“啪!”
挨了一巴掌的王长卿再次懵逼,随即大怒。
“王唯一,你为什么打我,我师兄说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屡次粗暴对待于我,小心我以后不养你。”
“你不肖父!”
“呜呜,我哪里不像你了,我这张脸要不是被你之前扇了太多下,哪里不像你了,我除了做事没有你和师兄果断之外,和你们也差不多。”
王长卿这次学乖了,顶撞完父亲之后,按照师兄教的,马上跑到自己娘亲后面躲着。
看着自己儿子青色才退去的脸,王唯一突然觉得刚才自己有些冒失了,是啊,这小子现在一脸青黑怎么可能跟自己长得像。
“哼,两个小畜生,翻起如此大波澜,还得老子替你们擦屁股,你师兄这次回来,老子非得打断他一条腿。”
但是千错万错,老子没错,冷哼一声,王唯一便骑着大马,向着关押徐守春的秘密监牢而去。
上京城南郊,萧寒在交代完崔子元之后便要离开。
“贤侄,叔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继续按照咱们之前的模式,继续挖茅坑,我改天再来。”
“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刚才还和长卿说你要安置这些人马。”
“没错啊,林越虎,张涛你二人出列,随我视察这南郊附近。”
于是,萧寒十分敷衍安置了两名左翊军小军曹之后,便带着二人向着上京城南城门纵马而去。
看着萧寒三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崔子元顿时心里大急,连忙喊道:“叔叔,我父亲崔府尹还有宰辅李大人可都在家里等候你呢!”
“贤侄,我是真有事,请转告崔大哥还有岳父大人,多则一周少则天,忙活完这阵子,我就会回来。”
萧寒自然是不肯在这个时间点回去。
无论是自己师傅家还是宰相府他都不想去
,这风波不平息,他是万万不可能回去的。
如果仅是最开始“欺负”崔子元挖粪坑,编造童谣,帮其出名也就罢了。
后面的坑杀一众泼皮,斩杀徐府十多名家丁,构陷吏部侍郎三公子徐守春,威胁国舅之子萧遗晶做伪证,这些事儿一件比一件难解决。
至于鼓动灾民抢夺国舅在城郊的粮仓,再到那句近乎将整个萧氏钉在耻辱柱上的“萧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出来后,萧寒更是不敢出面了。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这些老狐狸要是顶不住,他就拉楚怀祯出来顶缸。
“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看着骑在马上心事重重的萧寒,林越虎还有张涛两名左翊军小头目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怪他二人沉不住气,这都已经到了南城门口,该下马接受检查了。
“这南城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最好能留宿,有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