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越近,受到的冲击越大,他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发现,苏糖不仅活蹦乱跳,唯一受伤的手腕还是不小心摔倒导致的擦伤。
担心触怒了处于发狂边缘的白叙,雷切尔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发现对方虽然虫纹显露,但身体其他地方暂时没有其他虫话的表现。
雷切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似乎在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他脑门上亮眼的光。
“咳咳咳”,距离苏糖稍近一点的雷切尔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敌意,差点要被气笑,嘴角还没扯开,就被一阵疼痛打断。
雷切尔从心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和无辜,委屈巴巴道,“头儿,你不能因为失控了就不讲道理,是你让我把他带走的”
话痨雷切尔顶着巨大的压力,忍住疯狂想要跪下的冲动,一边朝他控诉,一边以蜗牛的速度缓缓向苏糖靠近。
察觉到什么的白叙忽然动了,他微微一偏躲开了绕到背后的戴西,手中的针管同时被震碎。
戴西也反应很快,迅速格挡住攻击过来的拳头,并抬脚反击。
作为白叙的副官,经常和白叙陪练,对他的攻击动作和速度都掌握的十分清楚。
戴西从手环里再次拿出一支镇定剂,一边防守一边寻找下手的机会。
大约是觉得有趣,白叙收敛了力度,和他你来我往的玩了起来。
直到雷切尔的手抓住苏糖的手臂。
风沙陡然加剧,挡在雷切尔身前的保护罩瞬间破碎,雷切尔单膝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戴西也重重地摔到他身边,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彷佛利器割开的伤口。
戴西看向手中再次碎成粉末的针管,微微红了眼眶。
虽然失去了理智,白叙并没有对他们下死手。
“你们还好吧。”,苏糖连忙跑过去,观察两个人的状况,觉得他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都吐血了,还好个屁。
戴西:“雄子阁下”
雄子阁下,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苏糖忽略掉心中怪异,打断道,“叫我苏糖就可以了,你想说什么。”
戴西顿了一下,让雄子犯险显然不符合雌虫的本能和根深蒂固的教育。
但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当前的情况来看,白叙还没有伤害苏糖的意思。
如果有万一,就算拼了他这条命,也会保护雄子的。
“我看到你手里的针管,是镇定剂吗?”,苏糖看出他眼中的挣扎,主动提出,“还有吗,我想试一试。”
戴西感恩戴德,从手环里拿出最后一只镇定递交给苏糖,真心实意地保证道,“我会用这条命去保护阁下。”
雷切尔:“还有我。”
领地受到侵犯的野兽,眼中的戾气更甚,脚下沙粒寸寸冻结,纷飞的沙雨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猎物,我的。”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浓厚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戴西和雷切尔神色紧绷,如临大敌,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苏糖背后一冷,像只被猎枪锁定的猎物,全身的警报系统顿时被拉爆,叫嚣着让他快一点躲开。
转身的瞬间瞳孔骤缩。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