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毋澍起了个大早,将还在睡梦中的流云从床上拉了起来;想着如何找一个顺当的理由去找张谚帮忙;将才到了前厅,走得太急,便与一行人撞在了一起。
“宋师兄!”
“阿显!”毋澍流云同时惊喜喊出了声来;
“师姐师妹好呀!”宋显身后有人探出了头,笑得眉眼弯弯,是张谚!
毋澍喜上心头。
“张师兄!!”
“阿谚,就知道你二人都会一起行动!”流云不知毋澍心中所想,只道:
“你们是来问师傅安的吧?快去吧,我与澍儿要出门耍去!”
毋澍忙道:“师姐,我突然觉着不与师傅打声招呼不太好,我们现在也与师兄他们一道去寻师傅吧?可好?”
“咳咳,不错啊师姐,小师妹说得对!”张谚朝毋澍眨了眨眼。
流云作势指了指毋澍的鼻头,道:
“那你方才十万火急地作甚!”毋澍讪讪地抿唇,选择了乖乖闭嘴。
又对那二人道:“那稍后些你俩可得带我们出去玩耍一趟才是!”
宋显笑着道:“那甚好,本就是应了你们的。”
张谚颔首表示同意,他永远都是一副笑着的表情,笑起来还有浅浅的梨涡,为人心思极其细致,如今还未及冠,便已助刑部解决了不少案子。
“如此,那便先一同去寻咱们师傅吧!”
几人与宜铭打过招呼,便朝外去了,江易则是无奈被宜铭“拦截”下来下棋去了;
流云决定带毋澍去寻上次还未曾吃到过的美食,但又不知去哪家。
“要说美味,还得是醉逢楼。”张谚提起这家酒楼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宋显斜倪了一眼张谚:
“那分明是酒最出名,你看师姐和小师妹何曾说过喜欢饮酒?”
张谚挑了挑眉,一脸没得逞的尴尬模样。
宋显嘴角扬起,又补了一刀:
“再者说了,你父亲交代你的卷宗可习完了?还想去尝美酒去了?”
倒是毋澍注意到了这话,
“师兄,你打算不回观了吗?”
张谚年纪渐长,怕是要回朝廷任职了,以他的能力再磨砺几年便可以等着接替他父亲了。
张谚语气不似之前那般欢快了:
“我父亲还未明确说喊我回来,不过……应当是快了。”
毋澍劝慰道:“师兄何必伤感,学道不就是为了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做自己想做之事;届时也会有很多时机常回观中相聚的。”
流云举手轻拍了拍张谚的肩膀:
“没错阿谚,方才师傅不也说了吗,我们今后也还会在建邺待很长一段时间呢。”
宋显也道:“既来之则安之,明聪,师姐与小师妹说的正是;咱们师兄弟妹总是会同进同退的。”
张谚也道:“唉!说得对。”
“不过,咱们还是来说说去哪家酒楼好吧!”
伤感不过几瞬,几人早已习惯了张谚的孩童心性。
宋显道:“我看还是百味斋吧?如何,师姐和小师妹都喜食辣,那边应当是全南城味道最全的了?”
流云也一下子想起了这茬: